吃完飯後,靳灼霄把碗碟放進洗碗機,然後去樓上換服,虞惜便坐在樓下客廳玩手機等他。
沒過多久,虞惜就聽見下樓的靜,抬頭看過去。
靳灼霄今天的穿搭和平時風格不太一樣,黑高領打底搭配黑休閑西,手臂上還搭著一件咖大。
他材不幹瘦,打底幾乎著他的,描出線條,西又把腰收得很好,每一都著恰到好的。
平時拽的浪酷哥,現在男味特重,不過靳灼霄長得就帶勁,所以他穿得越沉穩,越有種很會玩的覺。
見虞惜盯著自己發呆,靳灼霄抬了抬眉,戲謔道:“被你男朋友帥到了?”
虞惜回神:“別那麽自,我隻是突然想起,剛才忘了讓你把我的服一起拿下來。”
靳灼霄作微頓:“拿服幹什麽?”
虞惜:“帶走啊,還能幹什麽。”
靳灼霄瞇眼:“為什麽要帶走?”
虞惜:“我的服我帶走不是很正常嗎,難不放你家裏?”
“放又怎麽樣?”靳灼霄說,“反正以後你得常來住,多留幾件換洗更方便。”
虞惜皺眉:“誰說我以後要常來住了?”
靳灼霄:“我說的。”
“我不聽你的,你不找我自己去找。”虞惜說著準備上樓。
靳灼霄擋在樓梯口,俯湊近,似笑非笑地看著:“你是不是不想出門了,那咱們直接去買套吧,下午都在家待著。”
濃烈的雪鬆香撲麵襲來,虞惜頭皮一炸,憤道:“你能不能要點臉?”
靳灼霄勾:“那就看你乖不乖了。”
虞惜恨得咬牙切齒:“我現在真想給你吃糖,吃一百,疼死你算了。”
靳灼霄眉骨輕抬,散漫道:“要是用喂的話,也不是不行。”
“?!”
虞惜真是要被這人給氣死了,趁靳灼霄不注意,又在他口掐了一下泄憤。
“嗯——”
靳灼霄悶哼出聲,顰眉道:“虞西西,你是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癖好啊?”
虞惜懟道:“我又不是你,沒那麽變態。”
“嗬,”靳灼霄被氣笑了,“走吧,不然一會我要被你氣死了。”
*
到天晟後,虞惜問:“我還要不要去換工作服?”
靳灼霄:“不用。”
虞惜:“哦。”
走進棋牌室的包廂,虞惜發現薛浩言也在,他正和張亦弛梁陌一起打撲克。
聽見靜三人回頭,看著一起出現的靳灼霄和虞惜,似乎都意外。
“呦,這次連裝都穿上了?”張亦弛還是一如既往地欠。
薛浩言聞言眸中閃過異樣的緒:“你哪眼看出來這是裝?”
張亦弛笑:“這不明顯的嗎。”
虞惜看看自己和靳灼霄的服,覺得張亦弛不是太會幻想,就是眼睛有點問題。
靳灼霄拉著虞惜走過去,看著薛浩言說:“介紹一下,我朋友虞惜。”
薛浩言:“……”
一時間包廂沒人說話,氣氛還尷尬的。
虞惜覺得自己應該接話,但和薛浩言又不是第一次見麵,靳灼霄這麽介紹,弄得不知道該說什麽,總不能說你好吧,跟有病一樣。
猶豫半天,還是沉默算了。
薛浩言目複雜地在兩人之間流轉,最後看著虞惜問:“真談了?”
虞惜:“嗯。”
靳灼霄嗤笑:“你還會問的,難不假談?”
薛浩言撇撇,意味不明地說:“還讓人意外的。”
靳灼霄黑眸睨著薛浩言,沒有說話,可空氣中似乎有點劍拔弩張的意味。
梁陌若有所思地打量起幾人,並不言語。
張亦弛表微妙,看向薛浩言:“你們很?”
薛浩言:“算是吧,之前在俱樂部有點集。”
張亦弛挑挑眉,語調玩味:“這樣啊。”
突然又沒人說話了,虞惜無語的,他們不是朋友嗎,怎麽覺關係也沒有多好的樣子,聊天都冷場。
梁陌推了推眼鏡,打破沉默道:“不是說要打麻將嗎,現在人來了,還打不打?”
張亦弛:“打呀,怎麽不打,不過我們有五個人,不好分配啊。”
靳灼霄問虞惜:“會玩嗎?”
虞惜:“不會。”
靳灼霄:“我教你。”
“哦。”
其實虞惜不太想學,更想靳灼霄自己玩,別搭理。
但靳灼霄既然都提了,也不好再拒絕,畢竟靳灼霄現在也算的甲方客戶,得順著。
幾人挪到麻將桌,虞惜很自覺地想從旁邊搬個凳子過來圍觀,但還沒等過去搬,靳灼霄突然抬臂攬住了的腰。
虞惜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迫坐在了靳灼霄上,其他三人齊齊看著。
梁陌緒很淡定,薛浩言嘖了一聲,覺得有點沒眼看。
張亦弛則笑著調侃:“你們這是當眾秀恩?”
虞惜臉騰得一紅,著急想站起來,結果靳灼霄不鬆手,用勁拉靳灼霄的手,窘迫道:“你放開我。”
“沒事,這樣學更方便。”靳灼霄語調輕慢自然,好像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但虞惜是真覺得社死,掙紮半天也沒站起來,整個人麵紅耳赤的。
幸好張亦弛他們不介意,很快便將注意力放到了麻將上,虞惜為了小存在,漸漸也放棄折騰。
靳灼霄是真的有認真教虞惜玩,他也不怕被其他人聽見自己的牌,就一邊打一邊教,不急不慢地輸了好幾局。
他們每局結束都直接掃碼轉錢,一局一千,輸多了,虞惜都替靳灼霄疼,忍不住說:“你和他們認真打吧,別教我了。”
靳灼霄還沒說話,張亦弛搶先道:“沒事,他平時也沒贏我們錢,今天就讓他出出好了,秀恩哪有不遭報應的。”
虞惜:“……”
靳灼霄了虞惜的手,安道:“別理他,等你悉規則我帶你贏回來。”
虞惜抿:“嗯。”
薛浩言起眼皮看了虞惜一眼,注意到泛紅的耳,不自覺有些出神。
純又清純,剛好踩在他興趣點上,真是可惜了。
準備收回視線之際,似有所,一抬眸就和靳灼霄對上視線。
他眼裏滿是占有,像狼王圈定自己的領土,對試圖越線者發以警告。
薛浩言閑散地笑了笑,繼續眼前的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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