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往日在這里,傅勵國到底還是見了黎歌。
坐在病床前,開門見山,“勵叔叔,修北不是那樣的人,不管是幕后易還是三起命案,他都不會涉及,您是他親生父親,您應該明白。”
傅勵國剛理完鼎力的一堆事務,正是疲憊的時候,他的表不好看,“修北戾氣太重,子不磨一磨,難大事,黎小四,我知道你擔心他,但是這事我自有分寸。”
話里話外的意思,是一時半會不打算撈他了。
伺候的人是宋清艷,這會兒端著一碗燕窩過來,帶著討好的笑“黎小姐,上好的雪燕,我燉了一上午呢,勵國這會兒吃不下,你喝了降降火氣,別太急了。”
黎歌睨了一眼,沒給好臉,“宋姨,你吃得下你多吃。”
宋清艷一噎,迫于的氣場,后退幾步。
這會兒病房門剛好被打開,赫然是傅南州,宋清艷連忙擱下燕窩,拉著他出去。
“這會兒別上趕著找罵。”
傅南州靠在墻邊,通過窗門看去,人的影纖細,“什麼時候來的。”
“不久,為了傅修北。“宋清艷打量著自己剛卸掉甲的手指,“多虧了你拍的照片,否則你父親肯定不舍得傅修北在里頭罪,現在有趙蘅的把柄就不用擔心了。”
這一生的力都用在了保養自己上,渾都著富太太的氣質,傅南州睨一眼,“黎歌和傅修北好事將近,就算是顧及這一層,父親也會撈大哥的。”
“那不一樣,晚有晚的好,反正這
一時半會是不可能了。南州,你不知道我看趙蘅暈頭轉向的樣子,有多爽。”
宋清艷不自笑出聲,通舒暢。
“叔叔的意思我知道了,您是擔心事實是真的,沒關系,我會找到證據,替修北澄清。”
幾番談下來,黎歌面無表,徑直越過門口的兩人揚長而去。
醫院吵鬧,可有一道沉穩的腳步聲始終跟在后,“黎小姐。”
黎歌沒回頭也知道是誰,“二爺對如今的場面很得意吧,輕而易舉把我玩弄于鼓掌,好本事。”
傅南州也并未裝傻,“我給過黎小姐機會,是你太相信別人,沒有找到真正的把柄。”
“你沒引導我。”
“帝盛的執行人連這點判斷力都沒有,現在跌了跟頭,黎小姐——”傅南州快速走到面前,攔住的去路,笑容明,“你應該給我學費。”
黎歌看著在面前放大的臉,恨得咬牙切齒。
在鼎力長起來的人果然不同凡響,自以為拿了他,沒想到他還有后手。
“我給你一掌。”還學費。
聞言傅南州挑眉,反而更得意,“想不想看看自己是怎麼輸的?”
黎歌繞過他,“沒興趣。”
傅南州沒有再追,而是站定在原地,“那就不想看看傅修北是怎麼輸的嗎?”
黎歌腳步一頓。
半分鐘后,傅南州如愿等到了的回頭,“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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