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漾漾起,將一旁的包包拿過。
“宮銜月,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我知道顧佑很好,其實我從未忘記過他,今晚我和原婉見面,知道他死了之后,我竟然覺到痛苦,那麼這麼多年,你又是怎麼過來的呢?你這個人雖然討人厭,但那時候你是真的喜歡顧佑,顧佑曾經屬于過你,你應該比我痛苦千倍吧,對不起。”
說完,吳漾漾直接離開了,只覺得心口還在作痛。
如果是,應該會痛不生,會患上抑郁癥,會輕生。
吳漾漾看著遠方,突然覺得人生好沒意思,有權勢的人為何不肯放過一個普通人呢。
而宮銜月坐在原地,沒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杯子里的果,從始至終都沒有一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緩緩起,只覺得自己渾都是涼意。
抿了一下,然后看到手機里有溫思鶴發來的信息。
現在已經很晚了,他問在哪里。
一想到溫思鶴跟契可能是好友,宮銜月就清楚這個人為什麼不愿意告訴真相了,無非是擔心去報復他的朋友。
呵呵,男人也不過如此。
恨得口翻涌,本不想回去見他,所以并未回復這條短信。
溫思鶴一直等了很久,又發了第二條過來。
不要惹我生氣,顧佑的事我還在調查,你也別沖。
宮銜月看著這條消息,只覺得好笑,他分明已經知道是誰害了顧佑,裝什麼裝呢,還想繼續騙。
垂下睫,但是不能讓溫思鶴知道已經清楚了真相,要見到契,要讓契付出代價。
br> 深吸一口氣,強下心里的厭惡,回復了溫思鶴。
溫思鶴很快就過來接了,看到臉還算不錯,松了口氣。
“你怎麼突然想起要出來了?”
“在家里待著悶。”
聽到家這個字,溫思鶴的臉又好看了許多,那破碎的腔似乎都逐漸愈合了。
他看著宮銜月的臉,傾過去,親了一下。
宮銜月只覺得渾發麻,手臂上都是皮疙瘩,但必須忍耐。
輕笑,“最近有什麼你們圈子里的晚會麼?我想多出去認識人。”
溫思鶴的眼里一亮,終于不是張口閉口都是顧佑了。
“恰好有一場,是原家原婉的生日宴,不過你應該不認識,要過去看看麼?到時候會出現很多你在新聞上才能看到的人。”
“原家?很厲害麼?”
溫思鶴的心一片,“很厲害,不過原家掌權者是原罪,原罪對待這些堂妹態度很冷淡,也就是不限制們花銷,這場宴會是原婉自己舉辦的,但因為和一個有權勢的家族訂了婚,所以很多人都得給這個面子。”
這個所謂有權勢的家族,就是家。
溫思鶴不想在宮銜月的面前提到任何有關家的事,大概是因為心虛。
宮銜月的眼里劃過一抹諷刺,“你說的是家吧,我在江柳那邊過這個家族,聽說很厲害。”
溫思鶴不說話了,淡淡的“嗯”了一聲。
“溫思鶴,你帶我去吧,就當是讓我長長見識。”
溫思鶴抬手,將耳邊的發理了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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