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銜月早上休息結束之后,就開車出去轉悠了。
不知道契什麼時候會手,但以契的子,絕對會威脅。
將汽車停在某個角落,然后下車想要去買點兒東西,迎面走來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用手帕直接捂住了的口鼻,直接就暈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的眼睛上已經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黑布,本不知道這是哪里。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其實心里有預測,應該是契的人。
有人掐住了的下,說出的話毫不留。
“你這人長得還好看的,聽說是個小明星啊,我們還沒搞過小明星呢。”
宮銜月的臉瞬間就白了,開始往后面掙扎。
但是有人抓住的腳踝,直接將拉了過去。
“你跑什麼,我都聽說過了,你陪過不男人,難不是看不上我我們兄弟幾個?”
宮銜月的眉心擰了起來,現在有些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契的人。
如果是契的人的話,應該會問關于家的事,或者是關于胎記的事,但是這群人只想著毀了。
的心里“咯噔”一下,馬上想到這也許是原婉的人。
原婉這次到了這麼大的屈辱,應該不會善罷甘休。
拼命的掙扎著,那纏繞在手腕間的繩子都有了一圈兒紅的痕跡,直到男人詢問。
“喲,小,你這大上的胎記別致的啊?”
宮銜月的眼珠子了,瞬間放下心來,既然說到了胎記,那就是契的人,至契不會真的讓人了。
但還是表現得很驚慌,蜷了一下自己的。
“關你們什麼事兒!趕放了我。”
話音剛落,就有人撕扯著的服。
“小脾氣還,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接下來哥哥問你什麼,
你就回答什麼,不然明天你的尸就會出現在你家樓下。”
宮銜月渾抖了一下,看樣子是被嚇壞了。
“你這胎記是什麼時候有的?我記得我仇人的朋友大的地方也有這個胎記,你該不會是我仇人的朋友吧,那我今天可不會放過你了。”
宮銜月掙扎得更加厲害,“你的手給我拿開,我的胎記跟你沒關系!”
男人一把將眼睛上蒙著的布扯開。
宮銜月這才看清自己面前的男人,全都像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人,做事兒都帶著一子狠絕,剛剛的輕浮調調肯定都是裝出來的。
這個地方是一個廢棄工廠,而且是在工廠的二樓,旁邊就是一個懸空的地方,從那里跳下去的話,會落到一樓去,但是誰都不敢保證,這樣跳下去會不會出事。
男人本來還想出聲繼續威脅,但是宮銜月的態度瞬間就變了,變得勾人。
“哥哥,你不是想弄我麼?你總得先把我上的繩子解開,不然我怎麼把張開啊。”
男人的臉上明顯的劃過一抹怔愣,大概是沒想到會說這樣的話。
他停頓了幾秒,才將繩子解開,“算你聽話,今天伺候好了哥哥,我就不去計較你是不是我仇人的朋友了。”
宮銜月在心里冷笑,這人的耳機里面估計有人指揮,而這個指揮的人就是契。
契希出馬腳,普通人被這麼一嚇,肯定會把胎記的事一五一十的代。
男人將的解開之后,指腹落在的胎記上。
使勁兒了,胎記并沒有掉,看來不是畫上去的。
宮銜月的雙并攏,將他的夾住,“哥哥這麼著急做什麼?”
男人渾怔了一下,額頭都是汗水。
他問,“你這胎記是天生的啊?看起來還怪好看。”
“不然呢,誰在這個地方紋東西啊。”
的臉上帶笑,站起來,一把拽下了男人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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