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你和蘇語兮怎麼回事啊,昨天晚上不是還好好的嗎?你又惹生氣了?”陸木笙也真是為他倆碎心。
“我跟道歉,說我虛偽。”
陸木笙:“……活該,誰讓你和那個方詩雨糾纏不清。”
“哪有糾纏不清,我跟什麼事都沒有。”
“你跟我說有什麼用,你得跟蘇語兮說。”
……
蘇語兮正準備下班回家,突然接到陸木笙的電話。
裴慕白的朋友,本能地不想接。
手機一直在響。
難不裴慕白又發病了?
上輩子一定是欠他的!
“兮兮,慕白喝醉了,一直在你的名字,你過來接一下他吧。”
喝醉了也找,看上去那麼閑嗎!
“你打電話給方詩雨,我沒空!”
“蘇語兮,你和裴慕白還沒離婚,他現在還是你丈夫,你有責任關心他。方詩雨算什麼東西,為什麼要打電話給?如果和慕白之間真的發生點什麼,你確定你心里會好?你一定要跟他離婚也可以,等他病好了再說行嗎。”
蘇語兮:“……”
“他在哪里?”
……
蘇語兮接到裴慕白的時候,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兮兮,我知道不該多,但是慕白和方詩雨,真的沒什麼。你走之后,慕白就把送到了國外。我以項上人頭保證,慕白這三年絕對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他做了什麼,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他和方詩雨在朋友圈秀恩的事,他都懶得再拆穿他了。
“醒醒,我送你回家。”蘇語兮輕輕拍了一下裴慕白的臉。
沒有反應,蘇語兮干脆給了他一掌。
“蘇語兮,你打我!”裴慕白緩緩睜開眼睛。
“別睡了,我送你回家!”蘇語兮沒好氣地道。
“那你回嗎?你回去我才回去。”
“那是你家,又不是我家。”蘇語兮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那我不回去。你都不回去,我回去做什麼。”喝醉之后的裴慕白,稚得像個孩子。
“那我送你去酒店。”別墅離市區遠,還懶得送他回去呢。
裴慕白不說話了,昏昏沉沉地靠著。
蘇語兮給他訂了總統套房,不過是刷的他自己的卡。
蘇語兮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扶進房間。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兮兮,不要走。”裴慕白抓住的手不放。
“喝醉了就給我安分一點。”蘇語兮甩開他的手。
“別走,陪我好不好?”裴慕白從后抱住。
“裴慕白,別跟我耍酒瘋,放開我!”
“不放。”
站都站不穩的裴慕白,竟然把弄到了床上。
蘇語兮沒想到喝醉的人力氣這麼大,作還這麼靈活,三下兩下就剝掉了上的服。
“裴慕白,別我恨你!”蘇語兮怒瞪他,捂住自己的關鍵部位。
“反正你都那麼恨我了,那就恨吧!”喝醉的裴慕白,完全遵從的本能,與地在一起。
濃之時,他一直著的名字。
兮兮……兮兮……
一字一句,深骨髓。
“兮兮,你到底想要我怎樣?兮兮,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一番酣暢淋漓的事之后,裴慕白沉沉睡去,蘇語兮穿好服,頭也不回地離開酒店。
……
“您好,請問可以幫我開一下總統套間的門嗎,我老公在里面。他喝醉了電話打不通,我怕他出事。”方詩雨焦急萬分地出現在酒店大廳。
“不好意思哦士,我們尊重客人的私,不能隨便給人開門。總統套間的人,確定是您老公嗎?您能不能報出他的份信息呢?”
“可以,我老公裴慕白,他的份證號是……”方詩雨準確無誤地報出了裴慕白的份信息。
“請問可以快一點嗎,我老公醉的不省人事,萬一他出了什麼事,你們酒店承擔得起嗎?”
“好的士,我們這就去給您開門。”
“慕白,你沒事吧慕白。”方詩雨哭哭啼啼奔進去:“你不好,怎麼喝這麼多酒。你要是有什麼事,我可怎麼辦啊?”
酒店工作人員便沒有懷疑,轉離開了。
翌日一早,裴慕白醒來,發現邊躺著的人,竟然是方詩雨。
“詩雨,怎麼是你!”裴慕白的眼神,充滿了驚愕。
“慕白,我們昨晚、昨晚……”方詩雨地捂住自己的,上還有某種可疑的痕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裴慕白趕穿好服起。
他記得昨天晚上,明明是蘇語兮送他來的酒店,他和蘇語兮做了那種事,醒來怎麼會是方詩雨!
“慕白,昨天晚上,你把我當了兮兮……”
怎麼會這樣?這絕對不可能!
裴慕白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店。
蘇語兮昨天晚上,一宿沒睡。
竟然又和裴慕白做了那種事!
蘇語兮,你還要臉嗎!
早上去公司,裴慕白已經在公司門口等著了。
“蘇語兮,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蘇語兮打斷他。
“不、不可能,我記得昨天晚上,我們明明做過。”
“裴慕白,你別胡思想了!”
昨天晚上,真的不是蘇語兮嗎?
裴慕白離開蘇氏,又去找了陸木笙。
“昨天晚上,是蘇語兮過來接你的呀,你怎麼會和方詩雨躺在一起?”陸木笙也覺得不可思議。
“我也不知道。”裴慕白臉慘白。
“我真的服了你啊,我早說方詩雨那個人心不正,你把留在邊,遲早會出問題,這下好了,蘇語兮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了。”
裴慕白:“……”
方詩雨從酒店離開之后,就去找了蘇語兮。
“兮兮,我這幾年在國外,也學的服裝設計,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有更多的共同話題。”
“你今天來找我,應該不只是來談工作的事吧?”蘇語兮冷冷地問。
“兮兮,你真聰明,其實我來找你,是因為裴慕白。昨天晚上,我和裴慕白、睡過了。我跟慕白,其實早就在一起了。”方詩雨說話的時候,下意識地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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