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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看不到臉,溫言都能猜到許淑蘭的五已經氣得扭曲變形了。
等了幾秒鐘,溫言才聽許淑蘭道:
“我們都是一家人,那天媽媽知道你心不好說了那些話,我和都不會跟你計較的。”
真能忍!難怪上輩子能讓熬出頭了。
溫言嗤笑了一聲。
許淑蘭又道:“言言,你先忙,但晚飯還是要吃的,別壞了子,我們等你回來一起吃……先不說了,媽媽去廚房看看給你煲的湯好了沒有。”
說完,大概是怕溫言又會說出什麼氣死人的話來,提前一步把電話給掛斷了。
溫言也沒把他們當回事,只管做自己的事,等到晚上七點半的時候,才前往莊家。
“先生,太太,大小姐來了。”
溫言進門的時候,就見整個客廳里,氣有些低,顯然此時,這家人的心并不愉快。
而引起這些不愉快的罪魁禍首,卻只是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將手中的行李箱給張姐,道:
“拿上去放我房間。”
“好的,大小姐。”
就在這個時候,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伴隨著極度的不滿的語氣在樓梯階上響起——
“言言,怎麼回事,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等你吃飯嗎?你怎麼這個時候才過來?”
布滿指責的語氣,落在溫言的上。
溫言抬起頭來,看到那老婦人,勾了勾,“回來了。”
漫不經心的語氣,并沒有多緒,即便眼前這個人是的祖母,也沒顯得多熱。
上輩子,這老太婆就偏疼莊,甚至不明白,為什麼才是的孫,反而去疼一個繼帶回來的孩。
因為心疼莊,并沒有因為的偏心而遷怒到莊上。
但還是會忍不住問莊文。
莊文就會說,心疼莊病了,就會多心疼一些。
久而久之,也就默認了這種行為。
想著反正有爸爸和后媽疼,疼莊一些也沒什麼。
哪怕這老太婆私底下對說話很難聽,都會看在爸爸的面子上忍了。
而事實是什麼呢。
在老太婆眼中,莊才是真正的孫,而溫言,姓溫,是溫家人,在眼中,也許只是一個外人而已。
莊母一向在溫言面前耀武揚威慣了,也知道這個孫一向畏懼,沒想到自己這次在外旅游了大半個月才回來,溫言竟然就是這麼不痛不的態度,先是一愣,跟著,臉上的不悅就更明顯了。
“大晚上讓一家子人等著你,你怎麼就一點都不覺得難為。”
“是嗎?你們在等我?”
溫言的目,投向許淑蘭,道:
“我不是讓你們不用等我嗎?你沒傳達我的意思?”
對上溫言銳利的視線,許淑蘭的目有些心虛地閃了閃,隨后,解釋道:
“是我自作主張讓大家等等你,我們都是一家人,沒理由你還沒來,我們就自己先吃的道理,只是沒想到你來得這麼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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