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能不去介意霍庭深為了鄭瑜丟下,原來,所有的云淡風輕都是假的,在沒辦法偽裝下去的時候變得不堪一擊。
真的真的很在意很在意那個人在對期盼的時候把丟下了。
所以,當霍庭深跟說出那些似是而非的話時,不敢去相信,甚至連解讀那些話的勇氣都沒有,怕自己解讀錯了,怕自己又一次的自作多會讓陷萬劫不復。
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將從痛苦中一把拉了回來。
在黑暗中索著自己的手機,見是霍母打來的,趕接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呼吸,道:
“師母,您找我?”
盡管覺得自己的語氣已經十分平常,電話那頭的霍母還是聽出了些許不對勁,立即不放心地開口問道:
“寧寧,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沒事,就是有點胃疼,吃過藥沒事了。”
郁寧半真半假地回答道。
“這事兒師母聽庭深說過了,寧寧,師母給你燉了一盅湯,待會兒給你送過來。”
郁寧一聽,趕忙拒絕道:“不用了,師母,這樣太麻煩了,我真的沒事。”
“你沒事是你的事,師母不放心是師母的事,你要是不讓師母去看看你,師母今晚估計要失眠了。”
“師母……”
“好了,就這麼說定了,等下我讓司機送我過來。”
說完,霍母便掛斷了電話。
郁寧拿著手機,呆滯了一會兒之后,從沙發上站起來,眼前突然間黑了一下,半晌,才逐漸緩過來。
走到窗前,將敞開的窗戶關上,回到臥室將上的服換下,就這麼一會兒,覺得自己仿佛耗盡了全部的力氣。
雙仿佛綁著千斤重的鐵錘,沉得抬不起來。
走到臺拿了拖把,把窗戶邊上滲進來的水干,卻沒注意到腳邊的那一灘水,踩上去一,子用力往后倒去,后腦勺磕到了茶幾的一角,疼得半晌都沒起來。
那一刻的郁寧無助極了,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在孤兒院的日子,遇到難的時候,只能自己咬牙撐下去,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覺了。
坐在地上緩了好久才緩過來,從地上雙手撐著茶幾表面艱難地站起,扶起摔在地上的拖把走到臺。
將客廳收拾好之后,回到沙發上坐下,就這麼一會兒,覺得自己的力氣似乎又被走了一大半,都不想。
沒多久,門鈴便響了起來。
郁寧起過去開門,見霍母站在門外,手里還提著一個保溫壺。
“師母。”
郁寧輕輕喚了一聲,給霍母讓開了一條道。
乍看到郁寧的那一剎那,霍母的眼中狠狠驚了一下。
“寧寧,你怎麼憔悴這樣了?”
剛聽到那啞到仿佛聲帶被撕裂的聲音,聽得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師母,您先坐,我給您倒茶。”
郁寧沒有接霍母的話,將迎進屋之后,便準備去給霍母倒水,卻被霍母給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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