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以前我太忽略了你的真實,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陪你做真正的你自己,做那個隨心所的你,好不好?”
“……”
霍庭深也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還能說這麼一大段的話,說的時候也完全沒有半點心理負擔,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來自他心最真實的心。
郁寧覺得自己還活在夢里。
這場夢跟那一場夢不同。
霍庭深沒有丟下,他陪在邊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像以前一樣溫地跟說話,但又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他說了很多從未聽過卻又盼著想要聽到的那些。
很清楚這是夢,如果不是夢,霍庭深又怎麼會跟說這些呢?
在夢里笑了,笑得很開心,即便知道這是一場夢,也愿意活在這樣的夢里。
突然間,的頭疼得厲害,后腦勺像是被撕開了,一陣陣著疼,最后直接把給疼醒了。
睜開眼,白的天花板從模糊到清晰。
手邊掛著藥水瓶架,邊上還擺放著一些眼的儀。
醫院?
怎麼又來醫院了?
昨天不是出院了嗎?
覺得自己的頭又沉又疼,尤其是后腦勺,更是疼得讓沒法忍。
撐著雙手,緩緩從床上坐起,后腦勺仍然劇烈地疼著。
病房里除了自己什麼人都沒有,也完全沒想起來自己到底是怎麼來醫院的。
從床上下來,剛走到門口,就有護士推門進來,看到,便欣喜道:
“郁教授,你終于醒了。你昏睡了整整一夜了。”
“一夜?”
郁寧表一怔,眼底盡是茫然,還是想不起來在此之前到底怎麼了。
“誰送我來的?”
“當然是霍醫生啦,還能是誰。”
護士笑著打趣道:
“你昨晚高燒40多度,后腦勺還有一道傷口,昨天霍醫生送你過來的時候,他急得臉都白了。”
聽到是霍庭深送來的,眼中更是一驚,“他送我來的?”
“當然了。”
護士看著郁寧吃驚的表,繼續道:
“你是霍醫生的太太,他送你來醫院不是正常的嗎?你怎麼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郁寧聽到護士這話,角輕輕扯了一下,也沒有說別的。
護士也沒再多問,只是上前將溫計遞給郁寧,道:
“郁教授,我先給你量一下溫。”
“好,謝謝。”
“暫時退燒了,不過你昨晚重度肺炎,會反復高燒,你要多注意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哦,你好好休息。”
“嗯。”
護士走后,郁寧回到床上坐下,一點點回憶昨晚的事。
昨晚師母帶著湯來給喝,之后,師母走了,就回房間睡覺,再然后……
“那個玩偶……”
終于記起了什麼,但記得不多。
只記得自己跑出去找那個玩偶,翻了許許多多的垃圾桶,然后呢……
想不起來了,可又約約地覺得霍庭深好像來過,他跟說了許多話,可說了什麼已經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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