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求婚?”褚野滿臉震驚,不可思議的看著裴硯舟:“你今天找到我家,因為這事?”
裴硯舟抬眼:“不行?”
“行,當然行。”
裴硯舟:“去把你對面那位過來。”
褚野:“……”
“我為你出謀劃策就夠了,用不上。”
裴硯舟冰冷的視線落在他上,褚野被他盯得心里發慌:“舟哥,我去,我去行了吧。”
十分鐘后。
“什麼?求婚?”溪睜大眼睛,跟褚野的第一反應一模一樣,都是震驚加不可思議。
裴硯舟有些無語:“我不能求婚?”
溪很快從震驚中走出來:“當然可以,求婚好啊,以后我家老婆就有人疼了……”
“老婆?”裴硯舟冷眸微瞇。
溪怔住了,忘記了面前這個才是正主,訕訕的笑道:“是你家老婆,你家老婆……”
裴硯舟的臉這才緩和幾分。
褚野往沙發上一坐:“求婚這不簡單,承包個酒店,燈,鮮花,但凡是個人都能的不行。”
裴硯舟倒是沒說話,溪卻一臉嫌棄:“人是喜歡儀式,浪漫,你說的方法也確實浪漫,但從你里說出來,我覺惡心。”
褚野不服氣:“我怎麼就惡心了?”
溪瞥了他一眼:“如果你求婚對象是酒吧那些人,我覺得你還是直接拿著錢往上砸來的快。”
褚野想說什麼,被裴硯舟打斷:“我不是來聽你們倆吵架的。”
溪思索了會:“裴總,我的意見是,草地,鮮花,蛋糕,你想想看多浪漫。”
還不等裴硯舟說話,褚野率先開口:“土死了。”
兩人再次陷了爭吵中……
裴硯舟起離開,本想讓他們兩個給點意見,沒想到兩個人誰都指不上。
他進了電梯,直到電梯門關上那一刻,才隔絕了吵鬧聲,世界變得安靜。
——
這些天,簡今辭沒見到謝清允,裴硯舟一天也見不上幾面,他說是裴氏最近關鍵時期,有很多事要理。
晚上,簡今辭躺在床上,晚上九點了,裴硯舟還沒回來,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也不知道今天他有沒有按時吃飯。
嘆了口氣,穿上拖鞋下樓,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心不在焉的看起來。
直到十點,裴硯舟才回來,他看著沙發上的人愣了下,隨后換上拖鞋:“還沒睡?”
簡今辭把電視關了,迎上去環住他的腰:“睡不著。”
“你按時吃飯了嗎?”
“中午吃了。”他低頭在眉間吻了吻:“晚飯還沒吃。”
簡今辭松開他:“我去給你做飯。”
往廚房走去,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裴硯舟又怎會看不出的小緒。
他大步走到后,從后面把抱在懷中:“小朋友這是生氣了。”
“那讓我猜猜,小朋友為什麼生氣。”
“是我沒按時吃飯,還是這幾日回來的晚?”
“我猜肯定都有。”
簡今辭任他抱著,甕聲甕氣的說:“你還有自知之明。”
想到什麼,問:“清允吶?”
“出國找哥了。”
不用猜就知道是裴硯舟干的好事:“行走的冰箱?”
“行走的冰箱?”裴硯舟笑了聲:“都是這麼給你介紹池恙的。”
“你還笑。”簡今辭掙開他的懷抱,怒視著他:“我前幾天跟你說過不能欺負清允。”
裴硯舟笑著輕刮了一下鼻尖:“有做嫂嫂的樣。”
簡今辭拍開他的手:“你起開。”
“你讓我怎麼跟清允代。”
裴硯舟聲哄著:“池恙對那好著呢,用不著擔心。”
簡今辭冷哼一聲往廚房走去,給裴硯舟做了碗面,端到餐桌上看了他一眼:“我去睡覺了。”
回了房間,躺在床上,許是因為他回來了,困意來襲,沉沉睡去。
約約間,被人圈在懷中,往他懷中鉆了鉆,回擁著他,呢喃了句:“渣男。”
裴硯舟輕輕拍著,低聲哄著:“以后再忙也按時回家好不好?不讓我家小朋友等太久。”
懷中的人應了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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