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盯著冷風看,他不知道這飛鷹隊長得提醒算是什麽意思?
他能夠把幕後的主使供出來嗎?
這是不可能的。
橫豎都是一個死字。
扛反倒有一線生機。
熊哥打定了主意,擺爛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冷鋒也回著熊哥,有竹篤定地看著他,還出一讓人捉不的笑容。
“想好了沒有?”
冷鋒清冷的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熊哥也是鐵了心,抗到底:
“我什麽也沒幹,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冷鋒也不惱,看著熊哥繼續說道:
“熊大強,不要以為我們警方是來訛你的。沒有證據,我會親自來嗎?
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在細想好,這是你的立功機會,錯過了就不再有了。”
熊哥瞪著冷鋒,沒有開口,但臉上那原本無所謂的表卻收斂了不。
冷鋒也沒再說話,靜靜地看著熊哥。
他給他足夠的思考時間。
隻是熊哥熊大強的固執超出了冷鋒的想象。
沉默了三四分鍾後,熊大強開口了:
“該說的我都說過了,我沒什麽好說的了。我就綁了那個網友,帶了點軍火。”
冷鋒見熊大強死不承認的樣子,他也收斂起原本就若有若無的笑容,不客氣的說道:
“那麽我來幫你回憶一下吧。”
冷鋒結合了法醫給出的鑒定報告,同事們提供的線索和他自己的判斷,開始講述。
他將熊大強殺老鬼的作案過程大概說了一遍,居然說的大差不差,甚至連撤離逃跑的路線,都說得毫不差。
就如冷鋒就在現場觀一般。
熊大強額頭上的冷汗大顆大顆地砸在了審訊室的地板上,整個人都癱在椅子上,坐也坐不住。
裏叼著的煙,更是掉到了地上也不自知。
自己賭輸了!
原來這警方真的已經是有了確切的證據,才來監獄,給自己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可自己怎麽沒抓住這最後的機會呢?
現在坦白還來得及嗎?
他真的還不想死,外麵的花花世界多麽人,他不想死啊!
冷鋒看著熊大強的變化,他微微一笑,最後還加了一句:
“熊大強,我說的應該沒錯吧?”
熊哥哪裏還能回答,他沉浸在恐懼裏。
冷鋒斯條慢理地說道:
“熊大強,你願意背上殺人的罪名,那是你的事。最多判個百十來年的監,在這裏包吃包住一輩子。
不過,楊安娜將是以包庇罪和協助潛逃罪被起訴。判起來,也應該有個二三十年吧。
好,你們兩個人都國家包吃住了,省錢。”
熊大強的臉蒼白,他沒有想到警方居然連楊安娜都找到了。
自己再負隅頑抗還有意思嗎?
可自己背後的那個人……
想到那個人,熊哥的不由一抖。
他的變化冷鋒都看在眼裏。
“熊大強,自己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可以讓監獄長聯係我。”
冷鋒看了看熊大強,懶懶的起,將他麵前的煙裝進流袋裏打算離開。
一直關注著這邊的監獄長,立刻讓獄警將熊大強帶回了監獄。
冷鋒對監獄長表示了謝,他就駕車重新回到了桐城警署。
陳局長看到冷鋒再次到來也是頗為驚訝。
“今天……你這麽空閑嗎?”
冷鋒將手中的布料袋衝陳局長揚了揚:
“我懷疑這個綁匪熊大強離楊安娜和桑念念關係不匪。
老鬼案時,熊大強最後出現在楊安娜的小區門口的監控裏。
我也試探了他,他與楊安娜桑念念是相識的。”
陳局長笑著對冷鋒說道:
“還記得我告訴過你,有一個人在綁匪在被捕在醫院治療時想要接近他嗎?”
冷鋒點點頭沒有說話,等著陳局長的下文。
陳局長有些炫耀地繼續說道:
“這個人你是絕對想不到!去醫院想要探綁匪的那個人,就是楊安娜!”
冷鋒好看的眸瞇了起來。楊安娜跟這個綁匪會有什麽關係?
難道,這個綁匪真的就是桑念念的親生父親?
冷鋒看了看手裏的料袋,問陳局長:
“署裏這邊有沒有桑念念的DNA檢查報告?”
陳局長無奈的攤攤手:
“我們還沒有這麽財大氣,建立所有人的DNA報告庫。這邊有的都是最起碼二進宮……
冷鋒不等陳局長說完,他就轉往外走,也不顧陳局長難看的臉。
陳局長將最後幾個字還是說了出來:
“……的DNA檢測報告。喂,飛鷹,你也不用這麽著急吧?”
冷鋒頭也不回丟下一句話:“時間就是金錢。”瀟灑離開。
好吧!陳局長到自己備打擊。
誰人家是有錢人呢?誰人家還是自己的財神爺呢?
陳局長拿出手機給冷鋒發了條消息:
“財神爺,讚助一棟辦公樓的事,您可別忘了!”
冷鋒掏出手機看了看屏幕上這句話:
“財神爺,讚助一棟辦公樓的事,您可別忘了!”很是不屑
一個堂堂局長,弄得像和尚一樣到化緣,這德行!
陳局長居然還做的還樂此不彼。不過想想警署的那些同事,對於陳局長的做法,他也理解了。
冷鋒回到辦公室,就將料袋鎖進了保險箱。
他看著跟著自己進來的通莫桑說:
“聯係一下桑念念小姐,我要跟討論一下父親的病。”
對於冷鋒這個破天荒的要求,莫桑的下都快掉到地上。
冷鋒冷冷掃了失態的莫桑。
莫桑急忙閉上,管理好自己的表。
可是冷先生,這……這是什麽意思?
怎麽突然要跟桑念念小姐討論桑先生的病?
討論桑先生病,不應該是跟跟桑思思小姐呢?
秉承自己是特助職業道德,莫桑還是提醒自己家先生:
“冷先生,你確定是桑念念小姐,而不是桑思思小姐嗎?”
冷鋒睨了一眼莫桑:
“我確定,不過我希你不要瞎想。地點就選在公司大廳的那個會客間。”
這次莫桑真正確定冷先生沒有說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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