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區別是,司燁霖拿來的是只母貓,賀翔養的是只公的。
文棠向他請教怎麼可以把貓養的健康又漂亮。
刑燁堂和當初的文棠一樣。
文棠為了參加司燁霖的婚禮排課請了很長時間的假。
刑燁堂為了參加司燁霖的婚禮。
閉關一次把碩士階段的論文都撰寫了出來。
好像是因為沒撰寫好。
再加上文棠把海城大學的研究生退了,沒機會再去海城大學。
文棠在司燁霖走后,一次沒見過刑燁堂。
貓仔自然而然變了文棠自己一個人照顧。
自己的貓可能還隨意點,這終究是刑燁堂的貓。
文棠不敢怠慢,和賀翔三天一次的約會,因為想多了解養貓的事,變了一天一次。
輕而易舉的。
文棠和賀翔在半個月后被家里人知道了,本打算的兩個月見家長,被迫提前。
文棠問賀翔會不會張。
賀翔說不張,問文棠。
文棠搖頭“我也不張。”
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點也不張,因為這些畫面好像已經在腦海中準備了很多很多遍。
文棠帶著賀翔邁進自己家。
賀翔比文棠大三歲。
有在工廠上班的爸媽,有已經家的哥哥,還有一個剛參加工作的妹妹。
家庭條件不算太好,和文棠家里本沒辦法比。
但也不差,算得上是工薪家庭。
家里條件一般,但是賀翔本的條件不錯。
他是沿岸城市優秀大學畢業,畢業后直接考了海城相當難考的公。
在系里一個很清閑工資卻不低的部門。
時間大把,無車有房。
房子不算大,在文棠學校附近,距離文秀家也不遠。
只一個距離文秀家近,距離文棠工作的地方近,加上不和爸媽一起住。
代表文秀和二萬
可以在那塊給他們買新房。
對賀翔有點滿意。
加上賀翔文質彬彬的氣度和溫和的談吐,以及溫的子,對賀翔又滿意了點。
賀翔走后,文秀嘟囔,“一家人說中文,突然多出個說英文的,覺有點怪。”
但還是和二萬看向刑南藝,問他的意見。
刑南藝思索了瞬,“不太男人。”
文棠手了,面如常的撒抱怨,“那是斯文好嗎?”
刑南藝讓他們先著,文棠現在還小,后期再說。
文棠在刑南藝走后有點頭疼。
文秀和刑南藝多年不對付,平時連句話都沒有。
但是在大事上,和二萬一樣,百分百相信刑南藝。
刑南藝覺得不太行的,他們的滿意度跟著直線下降。
沒強的說不行。
讓文棠先和賀翔著,以后再說。
二萬和文秀不干涉倆人約會。
但文棠晚上八點之前必須回家。
賀翔看文棠煩糟糟的畫,“我們還能結婚嗎?”
文棠……不知道。
覺得如果堅持的話,是可以結婚的。
但是在司燁霖回來之前結婚,可能有點小,因為文棠不過剛過了二十三歲的生日。
文棠以為一個半月后和賀翔結婚會很難。
沒等想想怎麼辦。
意外突然橫生。
文棠早上吃平時最喜歡吃的蟹黃包。
第一口下去吐了,吐的幾乎要把膽吐出來。
從洗手間出來后,門口站著二萬和文棠,沉著臉看。
文棠被帶去醫院,確診懷孕。
在醫生問生理期時,手指扣了扣,朝后說了半個月。
二萬皺眉,“是月中吧。”
文棠撒謊“月底又來了。”
文棠和賀翔談一個月,檢暫定懷孕一個月,等再過一個月去檢查。
賀翔被二萬到家里。
聽說文棠懷孕一個月后,看了一眼,低聲說“是我的,抱歉。”
文棠手覆上小腹,半響后跪下,“讓我們結婚吧。”
刑南藝家和二萬家從小對文棠的希翼簡單明了。
不求對這個社會做出多大的貢獻,有多高的就,只求在他們邊健康平安歡喜。
文棠懷孕了,想嫁。
賀翔沒有任何不良嗜好,家里也還行,爸媽兄長和妹妹都是簡單不復雜的人。
文棠和賀翔的婚事暫且定下。
低低的呼出口氣,在二萬和刑南藝一起出去后瞳孔閃爍半響,打電話給刑燁堂。
“幫幫我。”
刑燁堂剛從自己媽那知道文棠懷孕的事。
他氣得咬牙切齒,卻沒罵,嘆了口氣“說。”
“幫我瞞下叔叔和我爸,別讓他們查賀翔的底,或者是把他的底換一換。”
刑燁堂不務正業,整日的吃喝玩。
私生活不混,很干凈,但也真的不干正事。
可文棠就是知道他很厲害。
和司燁霖還有他們的父親以及自己的父親一樣厲害。
就像他不過閑散研究了兩天金融。
就借了巨額貸款,欠了一屁帳買下的票,在跌停板錢底反彈。
直線飆升,讓他在短短一月,憑借這幾只票,一舉實現了財富自由一般的厲害。
他是個和他的母親還有哥哥一樣的天才。
和賀翔談,刑南藝和二萬只當是孩子,草草查了就算了。
但如果要結婚的話,一定會把賀翔從前的底通通翻出來。
除了刑燁堂,文棠不知道還能去找誰幫忙。
刑燁堂沉默幾秒,沒應,把電話掛了。
一小時后,頭發糟糟的開車回來,直接把文棠從家里拽了出去推上車,“說。”
文棠指甲扣了扣掌心,“說什麼?”
“賀翔怎麼了?”
文棠眼睫輕垂,很久后低聲說“他取向和我們不一樣。”
刑燁堂懷疑自己聽錯了,不可思議道“你再說一遍。”
文棠平靜道“他取向和我們不一樣。”
刑燁堂不歧視這種人。
人千千萬,數不勝數,什麼樣的人都有,真的太正常了。
他們想怎麼活就怎麼活,和刑燁堂沒關系,但是這種人不能和文棠沾上關系。
刑燁堂拼命抑想打死賀翔的沖,“孩子呢?”
文棠眼圈突兀的就紅了,手覆上小腹,良久后啞聲說“他的。”
取向不正常的有兩種。
絕對的和中間的。
文棠說“他算是雙。”
刑燁堂轉就要下車。
文棠拽住他,“小哥。”
文棠小時候有多哭,長大后就有多不哭。
在爸媽面前很哭,刑燁堂面前更是很哭。
在爸媽面前的哭泣朝前追溯,是那次刪除司燁霖的郵箱。
在刑燁堂面前,是很多年前。
文棠死死的拽著刑燁堂的手臂,哭的泣不聲,“我……我喜歡他。”
文棠指甲用力到像是要穿刑燁堂的胳膊,“我喜歡他,我真的……”
文棠的臉扭曲了,“我真的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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