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漫眉頭不由得皺起,語氣盡量的冷靜“我說了我有自己的安排,你既然買了這,我會找中介拿錢,這里以后跟我沒關系了!”
江隨挑高的下,眼神清冷“你是非要跟我作對是不是?”
他的聲音雖然很平和,像是一切都在商量,但安漫總覺他在憋什麼大招,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的手被在墻上,很無力的笑了笑。
作對,在他眼里是什麼呢?
他明知道不是砸傷他媽媽的兇手,他偏要包庇對方。
讓自己背下一切黑鍋,不顧的緒跟痛苦。
就這樣的人,還三番五次用的方式,想勒索乖乖留在他邊。
人家說打狗看主人,哪怕是他眼里的萬,好歹也要維護一下吧?
他不,一邊不管的死活,一邊還要來糾纏不休。
想到這些,安漫臉上的不屑更深了幾分。
“江總玩的花啊,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江隨看著的眼神又冷了幾分。
“嫌我說的難聽了?難道不是嗎?或者我是你的二,還是你的第三者?”
“把我安排在這,還是你其他的房子,不就是方便你隨時過來睡我嗎?你的意圖如此明確,我們就不需要掩蓋什麼了!”
江隨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子的人,他已經在極力控制緒跟說話了,反而反反復復怪氣。
他的聲音不由得更冷“安漫,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你是非要住在那個人多復雜的酒店公寓,還是舍不得跟周遇禮離遠了?”
“你別忘了,他兩次要死要活,是誰饒了他的公司,給他活下去的機會!”
“你不用提醒我,你除了威脅我,你還會做什麼?”
安漫不服輸的看著他,眼圈已經紅了一大圈。
江隨只覺心臟都被腐蝕掉
了大半邊,他微微收的鼻孔,出賣了他此時的怒氣。
他的眼神說不出的冷跟迫,安漫下意識的子了。
“你如果非要牽扯進無辜的人,我也只好認了,因為我在乎的朋友就這麼幾個,你完全可以沒完沒了的拿我,我反抗不了!”
這些話,聽在江隨的耳朵里刺耳又別扭,的眼里,他就是無惡不作的?
要知道第二次周遇禮遭公司的危機,可是跟他沒半分錢的關系,他也是看要死要活的份上,才主去幫了周遇禮。
而呢,最擅長就是翻臉不認人!
現在還這麼敵意的跟他互懟,把他當做萬惡不赦的人渣。
”你放心,我還不至于靠威脅別人來讓你留在我邊,這屋子,你住不住!”
說完,江隨走出了房間,在安漫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把門撞的震天響。
他這是走了?
安漫不敢相信,自己還能把江隨給氣走的一天。
本來還以為自己有一場仗要打呢!
這麼想著,急忙拿出手機查看信息。
中介給發了好多消息,說房子已經被對方直接買了,買的人很有錢,直接給了一百多萬,讓自己還房貸。
因為之前跟中介談的時候,安漫給了他銀行卡號收定金,中介直接把一百多萬都轉到了戶頭上。
中介也賺了厚的提,他對安漫恩戴德的,一口一個,說還有什麼后續的手續麻煩事,他都可以去跑。
看來,江隨給的確實太多了。
之前,為了劃清界限,什麼都不肯要他的。
現在這一百萬,要換做之前肯定不會要,但現在,需要出國,既然他愿意贊助,這錢,就收了。
經過這麼一攪合,安漫都忘了之前葉如玉來找自己的事。
吵來吵去,最后,江隨還是沒給宋元野的聯系方式。
安漫想打電話給顧卻舟問,想了想,還是算了,問顧卻舟,江隨肯定也會知道。
懶得折騰。
以為這屋子里什麼都沒有了,等安漫仔細往里走,還是不由得震驚住。
這里……
跟江隨的云棲花園的裝置,幾乎一模一樣。
不過才說賣房子而已,他怎麼做到的,把那些東西都搬進了這?
之前做的手工畫,墻壁上的沙畫貝殼,還有之前留在那邊的服跟包包,很多都橫列在了柜里。
小小的公寓,本就沒有葉如玉跟安波之前住過的糟糕痕跡,都換了之前江隨那套房子里的一切。
他到底想做什麼?
一邊做著讓恨得牙的事,一邊又搞出這些。
他是神分裂嗎?
安漫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那種難以控制的酸遍布全。
不要想了,一點不能想了,絕不能為了這點小小的好,忘記江隨到底多可恨。
累了一天,也困了,洗漱之后,就倒在床上。
終究是心安的地方,幾乎是躺下就秒睡。
睡到半夜,被電話鈴聲吵醒,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
謝心儀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安漫你以為你贏了嗎?你也是個失敗者,我們都是失敗者!
”
安漫還在雨里霧里,不知道謝心儀這是的哪門子瘋。
“你要實在睡不著,不如去把清潔工的大糞挑了,別來擾我!”
說完,安漫就要掛掉,但是謝心儀在那邊笑的很恐怖。
“安漫,你就不想救你媽媽出來了?你以為詐騙,你就能得了干系?”
聽到這,安漫瞬間清醒過來,再無睡意。
安漫也怒了“我跟你之間不過就是為了江隨,他已經是你老公了,你已經徹底贏了,你還想怎樣?”
“想讓我消失嗎?你放心,只要讓胡芳華出來,去照顧安波,我很快就會申請國外的學校,在你眼前消失的徹徹底底,這總可以了吧?”
謝心儀并沒有搭理的這個話茬,聲音失魂落魄的“我們都輸了安漫,你還不知道吧,你不過是個替代品,你以為江隨喜歡的是你嗎?不過是你這張臉跟有個人相似罷了!”
替代品,相似……
安漫想到了之前江隨見得那個人。
那個人確實跟自己相似,所以,是那個兇手的替代品?
如果不是,把江隨的母親砸的幾乎死掉,他都能不追究。
為了他摯的人,他才做得出枉顧他母親的傷害……
想到這一層,安漫心里有一種被掏空的覺。
想忽略,想假裝什麼都不在乎。
但五臟六腑像是被人挖出了一樣,心的那一塊空的,像是有風聲刮過。
“所以呢?我好歹還是個替代品,謝小姐你是什麼?是靠著好家世讓他不得不娶你,你比我又強了多?”
說這種話好像瘋了江隨一樣,但對于謝心儀這種扭曲了的心理,必須要這麼說,要讓謝心儀氣的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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