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漫不由得就變得張起來,說難聽點,這是親自到了別人茍且的現場。
這種事如果被發現,后果不堪設想。
安漫盡量讓自己不發出一聲音,仔細聽對方的聲音是誰。
哪怕對方是抑著的嗓子,但那些哼,還是能分辨出來,是謝心儀。
安漫已經蹲在了謝心儀的車尾,看到了車窗上因為極致不斷蜷的白皙手指,還有他們不斷地發出一些難以言說的聲音。
安漫貓著子,制住自己的心跳,緩慢地掏出自己手機。
第一次做這種事,安漫沒經驗,也很張。
但這樣報復謝心儀的機會實在難得,不想錯過。
曾經過往的那些恨意,本無法忘記。
哪怕再艱難,也要拍到想要的東西,就不相信,這些東西曝的話,謝心儀還能全而退。
也要謝心儀嘗嘗這種痛苦的滋味。
“重一點,啊……”
隨著謝心儀的聲音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他們兩個的車子晃的也越來越厲害。
安漫張得差點頭皮發麻,緩慢地挪到另外一輛車的地方,想找好角度,從車的隙里拍到一些照片。
是錄制聲音只怕不夠,想拍到謝心儀跟男人搞的照片。
安漫抑制著自己的心跳,緩慢地抬起了一點子,躲著的車子是一輛皮卡,上面還有一些家堆得很高,剛好遮擋住了的子。
側著子,順著一條隙看過去。
一片黑暗的車子里,只有淡淡的亮,沒有任何遮攔的謝心儀,被男人抱在上,仰著頭,不斷地發出那些令人臉紅的聲音。
這真的太辣眼睛了!
安漫才沒心欣賞這些東西,找好角度,然后對著
他們點了錄制視頻。
拍到了一小段,能清晰分辨出是謝心儀的臉的視頻。
就急忙收回手機,這樣的東西,只需要一點,那就是最有利的證據。
安漫激又張,轉的時候,不相信就頭撞在了另外一臺車的反鏡上。
“砰”的一聲,雖然不斷,但足以讓激四的兩個人嚇得魂飛魄散。
“有人!”謝心儀尖地喊道。
“別怕,我馬上下車去看看!”
車子里發出了一陣慌的聲音,還有男人提起皮帶的聲音。
安漫彎曲著子趕往前跑去。
只是人在越慌的時候,就越容易出錯。
只顧著往前走,沒注意到從另外一個車位上有一輛車正在倒車出庫,跑得太快,車子直接撞在了的腳上。
“喂,小姐,你沒事吧?”
安漫只顧著趕跑,本顧不上自己腳上刺骨的疼痛,左已經疼得麻木了!
簡直是驚魂失跳的經歷,本沒回頭搭理車的主人,只顧著繼續往前跑。
絕不能讓對方看到了自己,謝心儀要知道是自己,一定會想盡辦法要自己的命。
想到這種可怕的覺,幾乎要窒息。
腔的心臟都快要飛沖出來,鼻腔里都是鐵銹的味道。
而后追著自己的男人似乎越來越近了!
腳上還不斷地有熱的流出來,能
覺自己的腳在流。
因為疼痛,跑的速度也越來越慢,還有種暈眩的要窒息的覺。
就在安漫覺自己眼前發黑的時候,忽然有一道強勢的力量抓住了的手臂,然后的子,被那道力量拽上了車。
安漫黑亮的眼珠子頓時往上翻,驚恐從滋生。
忍不住地想大,卻被對方捂住了。
安漫不斷地掙扎,甚至想張咬他的手。
但對方捂得很堅實,讓沒有張的機會,安漫就忍不住手想去撓對方的臉。
而對方抓住的手,趁勢把按在了車位置底下,讓以一種非常憋屈的方式,卡在了后座位置的隙里。
安漫想掙扎著起來,只聽到車窗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追逐聲音。
想掙扎跟尖的想法頓時停了下來,不用對方遏制自己,都不敢跟不敢發出聲音。
等那道追逐的腳步聲遠離了之后,對方才放開的,然后用一種調侃的聲音道“好了,你現在可以盡尖了!”
安漫的終于得到了自由,有種虛無的覺。
呆呆地看著對方,這會兒沒有那麼張了,才有機會看清他的臉。
怎麼說呢,他的眉眼之間跟江隨很相似,但江隨的氣質偏冷,臉部的線條更加朗。
而他的五偏和,有一種自帶的風流秀氣,微微勾起角,有一種男的。
安漫知道他的,在江家的年會直播上,之前看江隨的時候,看過這位。
他是江隨的二哥,江連。
“江先生,剛才謝謝你。”
br> 安漫張的心還未平復,現在說話的聲音都是抖的。
江連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打趣“這大早上的,你在這酒店的停車庫跑什麼?”
他很聰明,不問為什麼被人追,只是問跑什麼。
安漫不知道他剛才聽沒聽到那些旖旎的聲音,又是否知道那是他弟妹發出來的。
這些信息串聯起來,實在過于刺激。
自己手機里拍的東西,自然是不敢隨意示人,更不能讓別人知道有留下證據。
不確定江連知道多,只能找個很瞎的理由“早上上班的時候,發現之前了我手機的人在這個酒店,我就想來看看他住哪,想報警來著。沒想到被人發現了,就有了你剛才看到我跑的那一幕。”
安漫驚恐未定,臉都是慘白的,說著這些話雖然還算順,但實在過于鬼扯。
江連只是沒所謂地笑了笑,“下次不要這樣做,一臺手機而已,不值得拿自己的生命冒險。”
安漫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自己說的話,就像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認識自己一樣。
江連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拉開了車門,坐到了駕駛座,啟了車子。
等車子開出了距離酒店很遠的路程,安漫才意識到這車子開的方向跟自己上班的地方完全是南轅北轍。
“江先生,你把我往前面放下就好,我還要去上班的。”
江連淡淡的看了一眼,像是在看神經病。
他的臉恢復了冷,聲音很平靜“安小姐你現在只怕不能去上班,因為你的腳一直在流,我的羊地毯都被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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