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佳一直昏迷不醒,但肚子里的孩子因為可以給輸營養,就一直存活了下來。”
“那個孩子是我哥在世上唯一的脈,為了這個孩子,我們承諾這輩子對許佳會無條件地照顧到底,并且會把孩子寫在我的名下,當是我的親兒子。”
“孩子沒辦法在肚子里待到足月,七個月就給剖出來了,天生的孱弱,也有很多自帶的疾病,一路都小心翼翼地養護著,但還是先天的白病……”
聽江隨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安漫整個人像是冷掉了渾的,坐在那,一沒。
覺自己在聽故事,但實在不敢想這個故事的主人公是江隨。
原來他跟許佳之間的關系是這樣……
自己的哥哥跟自己的朋友在一起,還為了找他失去了,然后自殺……
安漫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想安他,或者說點其他的,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孩子我沒辦法全心地養,我們想把他帶回來,但許佳沒辦法挪,醫生建議孩子不要離開他的母親,哪怕只是植人的母親,有媽媽在邊經常可以看,能給他很多勇氣。”
“孩子就一直在國外,由許家幫忙帶著,帶的多的是許蕓,孩子跟最親。”
“這個人有多偏執你也知道,這也是為什麼砸了我媽,我們都沒有跟計較,讓你那麼生氣,我也沒讓坐牢……”
“我也不知道們兩姐妹是著了什麼魔道,本來我跟許蕓沒有任何關系,忽然跳出來要我娶,我以為在開玩笑,沒想到直接回國來做了那麼多惡事。”
“再后面許佳醒來了,就帶孩子回國,仗著孩子上在我的名下,也要我跟結婚,說讓孩子有完整的爸
爸媽媽,我怎麼可能答應,就用孩子嚇唬我,說要揭穿謊言,說他爸爸已經自殺死了,是被我害死的。”
“想用這樣的方式得我妥協,我不希孩子傷害,就一邊拖著,一邊讓人把孩子送到了國外繼續去治療。”
“我不可能跟們有什麼上糾葛的,最委屈的是你,我應該早點跟你說這些的……”
江隨表很痛苦,一種無助浮在他臉上,他手握拳又松開,眼圈紅了又忍了回去。
“但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這是我們江家的忌,因為我們兩兄弟為了個人,讓江遇失去了生命,這件事提起,都是傷痛,大家都不想回憶……”
安漫聽完后只覺震撼,也很佩服許佳姐妹。
到底怎麼想的,許佳劈,還導致了江隨的親哥自殺,這的還理直氣壯地回來自稱是江隨的人,還要用孩子讓江隨娶。
這樣就算了,的妹妹許蕓之前也說自己跟江隨有剪不斷的關系。
真的服了!
看著安漫一臉震驚的樣子,江隨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之前一直不敢跟你說,也是里的大男子主義作祟,中國人不是信奉家丑不可外揚,就是不想說出這段丑事。”
“但漫漫,我想跟你在一起結婚,都是真心的,并沒有其他的欺騙分在。”
說著,江隨滿臉真誠地看向。
安漫忍不住嘆息了一下,“我也是沒想到,事會是這樣子。”
江隨抬頭看著天花板,不想讓自己脆弱的樣子被看到。
“我應該在許蕓出現的時候就跟你說這一切的,很抱歉,我之前太懦弱了,不敢跟你說這些。”
安漫心里確實很難,想到自己從許蕓開始,就在不斷地委屈。
但看著江隨這副忍的樣子,心里又不控地難著。
“不必說那些抱歉的話了,這些事說到底也不是你能阻止的,們想做什麼,你怎麼阻擋,你阻擋不了的!”
聽到安漫這麼說,江隨看向了。
“那你能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了嗎?你能不能再給我機會?”
聽到他這麼問,安漫頓時收回了臉上對他的那一心疼,聲音冷冷的“這事兒以后再說吧!”
現在得很,實在沒力氣思考這一切。
江隨也沒再說什麼,但安漫并沒有催促讓他滾蛋。
到了休息的時候,安漫睡在房間,江隨睡在了沙發上,兩個人都沒多說什麼,但都心里很清楚,至之前的冰凍狀態已經打破了。
——
幾天后,安漫接到警局的電話,說案子有了新的進展。
安漫趕去了警局,警察給看了一段視頻。
是安波死前的一天,胡芳華去了一次蓮花廣場。
蓮花廣場是一個非常熱鬧繁華的廣場,很多年輕人都會聚集在這邊吃喝玩樂。
要不是警察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排查胡芳華之前見的人,
是很難發現這個細節的。
胡芳華去了一輛黑的面包車,然后五分鐘之后,拿了什麼東西塞進了隨的包里。
“我們追查了這一輛車的車牌,放大之后,知道這臺車的車主是葉如玉,那天開車跟胡芳華面的是的司機,自己并沒有出面。”
“我們已經審問了這個司機,他承認是為葉如玉送一包東西給胡芳華,是什麼,他不清楚。”
那可以確定是葉如玉給胡芳華送的東西,就是很可能有弄死安波的那一種藥。
“這已經是一個很重要的證據,只需要抓住還在躲藏的蔣文兵,就能提審葉如玉了!”
安漫連連點頭“辛苦你們了!”
安漫正打算走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趕來的楊展。
他看到安漫,忙說道“還好我來得及時,安小姐,江總讓我給你送一些新的證據來。”
安漫“什麼證據?”
“進去再說。”
到了警察那里,楊展拿出了新的證據。
是關于蔣文兵的境外銀行卡賬信息,每次上百萬的賬,都是葉如玉國外的賬戶轉賬。
以及葉如玉地去看蔣文兵母親的監控,還有拿現金給蔣文兵母親的證據。
這種黑卡消費,還是在國外,很難查到的。
不知道江隨用了什麼法子,竟然都查到了!
“很好,有了這些證據,我們就可以馬上派人把葉如玉帶來審訊了!”
安漫都不由得跟著激起來,葉如玉你這次再也狡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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