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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致掌控》 第257章 吹發

下雨的緣故,桃源早早就陷了安靜裏,從懸崖酒店這邊可以看到腳下的古鎮,零星幾盞燈亮著,不人都早早就睡下了。

現如今不被商業恢複開發的古鎮,基本上就了名副其實的景點了,古鎮上鋪子裏的人都是打工的,到點就下班,整個古鎮都沒了生氣。

桃源古鎮不同,這裏還是以原居民為主,他們還是生活在這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裏就是他們的家。所以哪怕才這個時間大家就早早睡下了,但也不會顯得古鎮荒涼。

再加上不知誰家傳來的孩子哭,和偶爾的犬吠聲,這個古鎮就充滿了煙火氣。

虞念洗澡的時候反複檢查了一下浴室的門,生怕江年宴出爾反爾闖了進來。

畢竟在一起過,虞念太清楚江年宴流氓起來什麽樣。

這麽想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洗澡水太熱了,虞念竟覺得臉頰有點燙。

不停地告訴自己,虞念,你時不時想些限製級畫麵也是正常的,你就有過他一個男人,所有的驗都是他給的,所以不用有心理負擔。

好不容易說服了自己,讓自己總會時不時冒出來的念頭給與合理化縱容。

可前腳剛泡完澡,後腳就瞧見了江年宴。

他也剛衝完澡。

穿了套房裏的白浴袍。

估計頭發就簡單地用,沒整理也沒吹,漆黑的發還都是沒幹的,垂搭下來,他就變得不大有攻擊

領口微敞著的,出結實線條,寬肩窄腰的,這樣的夜晚這樣的畫麵總是人心的。

虞念覺得自己欠就欠在為什麽要出來喝水。

就不能等外麵一點靜都沒有了再出來?

但人已經出來了,又不能再折回去,弄得像多心虛似的,就隻能著頭皮去吧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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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宴也在吧臺。

出來了後,拿了杯子過來接了水。

虞念是帶了睡的,月牙白,較為傳統,擺近乎快到腳麵。

但就是這樣,當江年宴看向時,也覺得渾不自在。

就覺得自己像是沒穿服似的。

然後,曾經的一些個畫麵酒開始走馬觀花了。

也是這樣安靜的夜晚,他從背後擁著,薄順著的臉頰慢慢來尋,低低命令,掉。

虞念呼吸有些不暢。

等站在吧臺旁邊的時候已經穩住心慌意緒。

剛要手去拿杯子,江年宴就把接好水的杯子遞給

道了謝。

緒又有些波了。

其實大部分的習慣都是曾經留下來的。

像是每次洗完澡出來都習慣喝點水。

喝完水,江年宴朝著手,“給我吧。”

虞念差點手杯子掉地。

冷靜下來才知道他要什麽。

真想挖個鑽進去啊。

將杯子給他,以為他會拿去洗了,不想他順勢又接了水,就著用過的杯子就喝了水。

虞念一怔。

等緩過來神轉打算離開的時候,江年宴手臂一拉住了

條件反,“你幹嗎?”

江年宴被的反應逗笑了,一手放下杯子,一手還拉著,問,“你要幹嗎?”

“我睡覺啊。”虞念覺得他問了句廢話。

“頭發還裹著呢,睡覺?”江年宴好笑地看著

虞念回手,“我當然要吹幹了。”

江年宴起攔住,“坐下。”

虞念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江年宴重新給按坐在椅子上,“坐下等著。”

……等什麽?

虞念看了一眼時間。

還真是早啊。

才八點。

怎麽就覺像是快午夜了呢。

很快虞念就知道他讓等什麽了。

他拿了吹風機過來。

“不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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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

江年宴嗓音低低的,語氣卻很是堅決。

虞念遲疑了片刻,就沒再拒絕了。

他解開頭上的巾。

長發雜無章地散下來。

他修長的手指搭在的發上,並沒有強行捋順,而是打開了吹風機,手指輕輕碾著長發,很是輕

吹風機裏的風速和溫度都剛剛好。

坐著,江年宴站在邊,很有耐地為一點點吹頭發。

手指輕頭頂的時候會讓有些昏昏睡。

虞念還記得他第一次給吹頭發的時候。

那時候還小呢。

他給捋頭發的時候不會控製手勁,又或者捋他自己的頭發都捋慣了,所以力道也習慣了。

疼得哇哇的。

當時嚇得阿宴夠嗆,忙問怎麽了。

虞念當時都眼淚在眼圈了,控訴他,阿宴!你就不能輕點嗎?你弄疼我了!

於是那天他給吹頭發的過程都是在理力道。

每次調整還是能把虞念給疼火。

後來阿宴無奈說,“我的手指頭都沒上你。”

“誰說沒到?我都試著你在拽我頭發。”

虞念的頭發漂亮。

打小就跟上好綢緞似的。

後來越長大就越臭的頭發。

而在江年宴眼裏,虞念的頭發在下折芒時,像是每一頭發都在跳舞。

再後來,虞念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讓阿宴幫著吹頭發,哪怕自己吹頭發吹著吹著沒耐,吹到半幹就睡了也不用他幫忙。

再再後來,阿宴拿起吹風機給吹頭發的時候就吹得很輕了。

其實……

五年前,江年宴也為吹過頭發。

也是這般輕

隻不過很多事,當從鬼門關裏走過一遭後就不願意再去想起。

虞念覺得頭頂的風很溫和,裹著淡淡洗發水味道,還有江年宴上的浴味。房間裏的浴都是一樣的,這麽一來,總憑空生出曖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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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小吹頭發就沒耐,天天嚷嚷著護頭發,結果幹的全都是損傷發質的事。”江年宴在頭頂輕聲開口,“不想吹頭發那就早點洗頭發,留出足夠頭發自然幹的時間。想睡覺就想著快點把頭發吹幹,每次又吹得半幹不幹的睡覺,會頭疼。”

吹風機沒放最大,所以並不算太吵。

江年宴的聲音就很清楚地往耳朵裏鑽,“就諸如此類的話我跟你說過不遍吧,從小到大你但凡聽進去一次都行。”

虞念抿抿,“我現在都是徹底吹幹才會睡覺,而且現在才幾點啊。”

江年宴反將一軍,“剛才是誰急著回屋睡覺?”

虞念不說話了。

心說,裝什麽糊塗啊,我為什麽急著回屋你不知道?

小時候他在邊吹頭發不覺得什麽,哪怕是五年前他給吹頭發的時候也沒這麽強烈的覺。

的腰板得很直。

就好像是隻要輕輕一上他,就會控製不住沸騰起來。

虞念給出的理由是,一定是吹風機的風溫太高了。

漸漸的,一頭蓬的發在他修長手指的輕捋下又重新回到了錦繡綢緞般的順

“好了吧。”虞念有點坐不住了。

坐的是水吧的圓椅,沒靠背的累死了。

江年宴知道這是又沒耐了,笑著提了個建議,“你可以往我上靠。”

“想得。”虞念幹脆奪過他手裏的吹風機,不吹了。

江年宴不疾不徐的,“這麽不耐煩了?”

“坐得太累了,不吹了。”

“那去沙發。”

“不要。”虞念不想跟他靠那麽。

畢竟怎麽說呢,夜晚總會讓人意識薄弱,這點其實一點都不假。

想趕回臥室,哪怕睡不著工作、刷電影看八卦都無所謂,必須不能再跟他糾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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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都不敢看他的膛。

江年宴也沒強迫再吹頭發,但也沒有讓回屋的打算。

就冷不丁跟說一句,“這個房間的安全係數太低了。”

虞念一愣。

好半天,“啊?”

江年宴走到落地窗前,抬手敲了敲窗玻璃,“就這窗子看著厚實隔音,但實際上中看不中用。”

虞念這次想起他剛進門那會就滿屋子巡視一番,尤其是眼前這大落地窗,他當時格外注意。

虞念一直是個警覺很高的人,而且有關安全係數問題向來很重視,

聞言就走到落地窗前仔細打量著玻璃,狐疑,“結實得嘛,怎麽中看不中用了?”

江年宴上前。

窗玻璃上映出房間淺淡的,映亮了江年宴和虞念的臉。

倆人其實都是一白,落在窗子上相得益彰,顯得格外好。

“你看對麵。”江年宴抬手示意了一下。

虞念順勢朝他指著的方向看過去。

對麵也是山。

兩山相對,中間隔了河流。

河流不算太寬,但這裏盛產的魚可是桃源古鎮居民很重要的口糧呢。

江年宴湊近,站在的斜後方,的肩膀隻要微微往後一靠就能靠到他的膛上。

但他沒借機對腳,像是在跟說件最正式不過的事了。

“如果外麵有人用槍的話,這扇玻璃最脆弱。”

虞念先是一愣,跟著反應過來,“江年宴,怎麽我十惡不赦嗎?還能引來狙擊手來對付我?再說了,咱們跟對麵看著近,可實際上也是有不距離的,槍擊嗎?誰眼神這麽好?”

江年宴低頭看著,“你從小到大看見這種事說多也不多,但說也不,你覺得這點距離對現如今武裝備都現先進的狙擊手來說,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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