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都快瘋了,什麽想試哪個?
什麽時候想了?
分明是被自願的!
這個問題虞惜實在不想回答,隻能糊弄道:“你隨便拿一個就行。”
剛說完虞惜手機就響了,嚇得魂都差點飛了。
怕鈴聲吸引別人過來,虞惜趕忙拿出來看了一眼,竟然是楊惠涓打來的。
真是有點太不湊巧了,虞惜有種做壞事被家長抓包的心虛,十分忐忑。
握手機,對靳灼霄說:“你自己挑吧,我出去接個電話,直接在超市門口等你。”
說完不等靳灼霄回複,虞惜便大步離開了。
手機一直響,沒走出多遠,虞惜便接通了。
還沒等開口,就先被楊惠涓劈頭蓋臉地訓了一頓。
“我讓你跟張斌好好相,你怎麽回事?讓你別擺臭脾氣,要有禮貌,你是不是一點都沒聽?”
聽見是問張斌的事,虞惜稍稍放下心,但還是很無語:“他又怎麽了?”
楊惠涓生氣地說:“人家說你沒誠意,已經對你失了。”
虞惜心想那真是謝天謝地,隨口胡扯道:“可能是因為我平時上班太忙沒空回他消息,他覺得不合適。”
楊惠涓:“你就不能熱一點?”
“我怎麽不熱了,我今天還約他見麵,想請他吃飯來著,”虞惜說,“可能他就是看不上我在找借口,人家既然都這麽拒絕了,我也沒辦法。”
楊惠涓恨鐵不鋼道:“我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不爭氣的東西。”
虞惜耷拉著眼瞼,語氣平淡無波:“沒其他事我”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虞惜聽著電話裏的忙音抿了抿,慢吞吞放下手機,神木然地離開了超市。
靳灼霄出來的速度比虞惜預想的要快,在外麵沒等多久,就看見靳灼霄拿著購籃出來付錢了。
虞惜記得剛才靳灼霄是沒拿購籃的,難道他又買其他東西了?
怕收銀員看出他們是一起的,虞惜特意站得遠了一點,模糊看見收銀員掃了不東西,最後用一個小購袋裝了起來。
等靳灼霄付完錢過來,虞惜問:“你都買了什麽?”
靳灼霄:“避孕套啊。”
虞惜一窘:“我是問別的。”
靳灼霄:“沒有別的。”
“?”虞惜麵震驚,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購袋,“你這裏麵全是?”
靳灼霄勾:“嗯。”
虞惜雙眼瞪大,紅著臉問:“你是不是瘋了!”
“款式太多,所以我每種都拿了兩盒,”靳灼霄黑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哪款好用試了才知道。”
這話太過挑逗,讓虞惜十分窘迫:“那你也不能買這麽多吧?又用不完。”
“你怎麽知道用不完?”
靳灼霄聲音戲謔,意有所指地說:“又不是隻今天用,以後多的是機會,遲早會用完的。”
虞惜低頭咬下,整張臉快紅了,跟靳灼霄真是聊不了一點。
靳灼霄視線落在虞惜泛紅的耳,眸底暗湧,低聲道:“走吧,回家。”
*
去靳灼霄家的路上,虞惜更是坐立難安。
以前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談,更沒想過自己會和別人做這種事,導致這一天到來時,顯得如此慌。
別墅外那片紅龍月季依舊顯眼,隻不過因為天氣變冷,花朵開始凋零了。
車子開進別墅,虞惜突然有種在劫難逃的覺,反而沒那麽掙紮了。
靳灼霄停好車,見虞惜一副丟了魂的模樣,問:“發什麽呆?”
“嗯?”虞惜回神,“沒什麽。”
靳灼霄若有所思地看一陣,問:“是因為害怕嗎?”
“……”
虞惜抿沒答話,人對未知的東西多是有些恐懼的,畢竟是第一次,說不害怕肯定是假的。
靳灼霄見狀輕聲安:“放心,我會溫的。”
這話虞惜不知道怎麽接,隻覺得臉又熱了起來。
從進門開始,好像就能聽見自己的心髒在撲通跳,越張跳得越快,子僵的連走路都快不會了。
“喝水嗎?”靳灼霄問。
虞惜現在確實口幹舌燥,點點頭說:“喝。”
“先坐吧,”靳灼霄把購袋放在桌上,“我去給你倒水。”
“嗯。”
虞惜走到沙發邊坐下,雙手握拳放在上,盯著桌上的購袋,沒有一刻放鬆。
廚房傳來即熱式飲水機運作的聲音,很快靳灼霄便拿了杯溫水出來,他走到沙發邊遞給虞惜,看著喝。
靳灼霄眼神太過熾熱,讓虞惜覺得頭皮發麻,本不敢對視。
慢吞吞喝完,還沒手,靳灼霄就把杯子接了過去。
隻聽見杯子和桌麵撞的一聲輕響,下一秒,虞惜便被吻住。
空氣中蠢蠢的緒好像在這一瞬間被點燃,猶如幹柴遇到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靳灼霄一如既往地強勢,他托著虞惜的後頸,把虞惜朝自己按來,在口中翻攪折騰。
虞惜嗅見濃烈的雪鬆香,臉部急速升溫,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但退無可退,被迫吃力地招架著。
客廳十分安靜,無人說話,顯得呼吸和布料聲音都特別清晰,一陣接連一陣,醞釀出旖旎的氛圍。
虞惜意識漸漸變得混沌,子塌塌地躺在沙發上,一點勁都沒有,隻能任由靳灼霄在上作。
覺靳灼霄要解服,虞惜掀起水瀲灩的眼睛,帶著說:“別在這。”
靳灼霄惡意在虞惜脖頸咬了一口,到輕,這才停止解服的作,把手從擺下出。
虞惜還沒來得及緩兩口氣,便又被靳灼霄撈進懷裏。
懵懵地靠在靳灼霄肩上,看他把購袋倒轉,裏麵的東西嘩嘩灑在桌子上。
靳灼霄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寶寶,隨便挑兩盒,我們上樓。”
虞惜本就漲紅的臉,此刻像燒起來一樣燙,把頭埋在靳灼霄頸窩,聲音又小又悶地說:“你挑吧。”
靳灼霄卻像有意為難虞惜一般,非要手去拿,虞惜不照做,他就故意在虞惜上,弄得人咬發。
終於,虞惜不住,還是聽話地拿了兩盒。
靳灼霄當即托把人抱起,邁步往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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