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我今天真得好好說你一下。”夏淵把唐婉君安頓好后,就馬上跑回辦公室給傅云深打電話。
“說。”傅云深開了免提,放在一旁,然后批改文件。
“不是,唐婉君都差點流產了,你就這反應啊?”夏淵的話讓傅云深的手一抖,那份文件就廢掉了。
傅云深面不改地把文件放到另一邊,然后拿出另一份開始批改。
好半天,他才開口問“怎麼回事?”
“你還好意思問怎麼回事呢?”夏淵皺著眉,憤憤道“我發現啊,你這個人能把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條,但是家里的那些人,你卻毫都顧不上!”
“說重點。”傅云深在聽到唐婉君差點流產的時候,就沒有多的心思在批改工作文件上面了,他不耐煩地打斷了夏淵的話。
“你家有鬼!想害你的老婆啊不,你的小人流產。”夏淵說出口后,下意識地改了稱呼。
傅云深握著筆的手頓住了,然后說“好,知道了。”
他掛斷了夏淵的電話,然后把趙宇了進來。
“老宅的那些傭人都給我嚴查,要是有可疑行跡的,直接理。”
傅云深說這句話的時候,臉極冷,眸中的殺意讓人無法忽視,夏淵眼神一凜,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后,迅速應“是!”
……
唐修睿出獄后,孟逸晨就將其聘為企業經濟顧問。
不得不說,唐修睿不愧是之前唐家的繼承人,他為孟逸晨解決了很多以前看不到的藏問題。
那些問題也正好是傅云深給孟逸晨所挖下來的坑,不得不說,唐修睿和傅云深也算是多年好友以及同學了。
唐修睿十分了解傅云深在商場上的手段,所以也并不急著重振唐家。
重新振興一個企業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而是要耗費極大的力和極多的時間,去拼湊重組。
更何況,父母還在傅云深手中。
唐修睿嘆了口氣,穿上睡后倒頭就睡。
其實不只是三天,他已經近一周都沒好好休息過了。
他幫助孟逸晨,不只是為了答謝他,更是因為現在只有孟逸晨愿意對他們施以援手,而且孟家也是傅云深不能輕易的一個家族。
希他所做的一切都有所回報吧。
唐婉君待在醫院的第一晚,睡不著。
到后怕,又覺得后背發涼。
明明只是想把孩子生下來而已,這樣子都不行嗎?
唐婉君一閉上眼,就覺好像看到了,自己流產的一幕。
已經七個多月的孩子了,已經是一個生命了,若是真的因為,吃了不該吃的東西而流產的話
只是一想到那樣的場景,就害怕地抖。
> “現在緒不穩定,你要不過幾天再來見?”夏淵在門口那塊明玻璃上,看了眼唐婉君,然后問。
“問題嚴重嗎?”傅云深眼眸黑沉沉的,看著明顯蜷一團的唐婉君,低聲問道。
“沒什麼大礙,得虧孩子的質好,而且那個藥量用的也。”夏淵嘆了口氣,然后看向傅云深“查清楚了嗎?”
“一個傭,后面的人沒查出來。”傅云深默了半晌,然后說。
“你審問過了?”夏淵聽到沒查清楚的時候,頓住了。
“說只知道對面讓放藥。”傅云深看著病房門,說“用手機也查不出對面的地址和份,甚至對面還用了變聲。”
“你有什麼猜測嗎?”夏淵也皺起了眉頭,他是在沒想到為什麼有人會特意去針對一個孕婦。
“。”傅云深的眉眼也會有些煩躁。
“不會是你商業的對家,想要害你妻離子散吧?”夏淵開玩笑地出口。
傅云深看了他一眼,說“可能吧。”
如果說實在的,其實在商業上不存在和傅云深有對立的勢力,除了孟逸晨跟他有些恩怨外。
但孟逸晨怎麼可能會害唐婉君,所以這個調查就無疾而終了。
“那唐婉君那邊呢?你覺得平時跟誰有沖突?”夏淵又問。
傅云深正想說沒有,腦子里卻突然閃過一個人,他愣了一下,垂眸道“很跟別人有接。”
他也是調查這一方面才知道的,這幾年來,唐婉君邁出傅家的次數得可憐,跟別人也沒有什麼頻繁的來往。
也就簽離婚協議后,跟別人的聯系才更多了起來,只是對象也只有孟逸晨和唐修睿。
明明唐婉君的一切都被他掌握在手中,為什麼還是會在他眼皮底下出事?
“想來也是,我也覺得唐婉君應該就是無辜的。”夏淵點點頭,然后不經意地提起說“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暗中有一個勢力,老是在若無其事地試探你,打你嗎?”
“是,但是唐婉君懷孕的這個消息,其實我當時是有封鎖”傅云深的話頓了一下,他當時確實是保了唐婉君懷孕的消息。
甚至可以說,他當時就是了唐婉君。
所以,對其下手的只有知道唐婉君懷孕的人。
而這個人
“看來你還是得看看你們傅家部是不是有吃里外的東西了。”夏淵看傅云深這幅表還有什麼不明白了,只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傅云深眉頭皺得很,他確實無法相信自己的猜測。
但如果是真的話
他拿出手機,打通了趙宇的電話“你查一下唐的通訊記錄,和銀行卡的那些轉賬消費記錄。”
趙宇答應后,他把電話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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