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還跟他玩兒失憶梗!
每次撒謊都喜歡摳手指,以為他不知道?
哼,如果不是因為不能刺激,他才不會陪演戲。
不過,一向懦弱的小姑娘開始跟他玩心眼兒了,倒是有意思。
他倒要看看能玩出什麽花樣了。
江堯走後,阮甜跟唐都不是好眼的看著江雪,真是恨鐵不。
阮甜瞪:“死腦!你就等著吧,看他知道真相的時候怎麽收拾你!”
江雪垂眸,小聲說:“我管不了那麽多了,我貪他的溫,至於要付出的代價,我不在乎了。”
已經沒什麽可以失去的了,因為原本就不曾擁有過什麽。
阮甜一屁坐在沙發上,心疼江雪,但還是氣得踹了下茶幾:“你趕滾去挖野菜。”
江雪輕笑一聲:“你喜歡什麽野菜?薺菜行嗎?薺菜餡的餃子很好吃的,等我挖好了,包給你吃好嗎?”
阮甜:“……”
唐哈哈哈哈大笑,坐在阮甜旁邊直肩膀:“這笑話絕了,以後京城的薺菜不得被江雪承包了啊?人家塘主承包魚塘,咱們小表姐承包野菜。”
阮甜瞪:“別笑。”
“行行行,不笑。”唐忍著,江雪真是有氣死人的本事。
阮甜還是生氣,不是好氣的問:“你看見砸你的人嗎?”
江雪笑容一收,臉當即一白。
想起當晚的場景,那種骨悚然的恐懼瞬間湧上來,忍不住抱住自己。
阮甜走過去,抓住的手,輕哼道:“你別怕,現在沒事了,你被救了,那人再敢來,看我不削死他!”
江雪的恐懼稍稍緩解,輕聲說:“我沒看見他的臉,因為我是背對著他的。”
阮甜有些失,不過也猜到了,畢竟江雪傷的是發旋的位置。
兩人都沉默,唐推了推阮甜,小聲提醒:“接著問啊。”
阮甜這才又問:“江雪,你有沒有什麽想跟我說的?比如……十年前的事?”
江雪垂下睫:“沒有。”
阮甜失,江雪故意瞞。
自嘲一笑:“江雪,十年前,我家著火的時候,你在吧?對嗎?”
江雪瞳孔一震,不可思議的看著,平時怯懦的臉上已經徹底藏不住慌張了。
甜甜……知道了!
那時候並不知道甜甜在大火裏,也不知道那棟半山別墅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而且就算知道,那時候也隻是一個八歲的孩子,本什麽都做不了。
但甜甜會不會這麽想?
好半天,才急著說:“對不起,我沒有救你,我一直不敢說,怕你恨我自私。”
阮甜生氣:“我恨你個狗屁,我是那種人嗎?你那時候拍了照片?”
“沒有!”江雪立刻否認!
阮甜不信:“不可能!你肯定拍下了!”
“我拍下的是刀鋒把我爸放進大火的照片。我媽殺我爸的時候,我在的。
“後來他理,我就悄悄跟了上去,我隻是想再看他一眼。”
說到這,江雪的眼淚忍不住了:“那天我爸回來,一臉高興的跟我說,寶貝兒,你看爸給你買的啥,手機呦,六千多呢。
“當時我媽看他就拿回來五萬多塊錢,卻給我買了一個六千的手機,氣得打了他。
“我爸頂了句‘我在工地搬磚又不是隻為你,還有我閨的’。
“我媽罵他廢,還說我不是他的種,我爸反駁,然後我媽就捅了他。
“我當時在玩手機,恰好就拍到了,看到我媽過來,手機就扔到沙發下麵。
“我真的嚇壞了,我媽說,你記住了,你要是敢把這件事說出去,我就殺了你。
“然後你爸要送我媽去自首,刀鋒就說他來理。你爸接了電話就急著離開。
“刀鋒理我爸的時候,我好怕,可我爸疼我,我想知道刀鋒要怎麽對他,所以才跟上的。”
說道最後,江雪已經泣不聲。
十年前的事,依舊記得細節,因為太清楚了。
可也正是因為太清楚,所以從來不敢想。
想來的時候,就一直逃避,給自己洗腦,爸爸沒死,他是失蹤了。
阮甜抱住江雪,心裏說不出的沉重。
“對不起甜甜,我沒能幫到你,你一定失了對嗎?”江雪哽咽道。
阮甜失嗎?
失,說不失那是假的。
原本還以為當年的事有線索了,可原來拍到的隻是阮溪行兇的畫麵。
可還是佯怒的安:“老說對不起幹嘛?你以為你的小表妹那麽小心眼呢?”
江雪隻是哭。
“甜寶,差不多,咱倆得回學校上課了,下午不能翹。”唐提醒。
阮甜“嗯”了一聲:“江雪,我倆走了,晚點再來看你,你放心吧。老九派了人的,不會在有人傷害你了。”
江雪點頭,看到了門口的保鏢,知道是九爺派的。
甜甜離開,江雪抿著,攥了脖子上的心形吊墜。
非常普通的樣式,裏麵可以放照片的那種。
這裏麵是一張存卡,當初的照片都在卡裏。
,欺騙了甜甜。
那天晚上,不止拍到了阮溪殺人,也拍到了刀鋒把爸爸的拖進別墅,更拍到了另外一個畫麵。
但不能給甜甜啊。
這樣一個失去父母的普通人,有誰會想要的命?
一定是那個兇手來殺了。
如果把照片給給甜甜,那肯定會給甜甜招來之災。
看向窗外,那人肯定還會再來,得把這證據扔掉,遮掩就安全了。
想著,一把扯掉吊墜。
可就在這時,一迫從門口灌,接著就出現戰雷的高大的影。
他穿著長款黑風,沒係扣子,下黑工裝跟皮靴,十分霸氣。
“還記得我嗎?”戰雷冷聲問。
江雪雙手一:“雷叔叔。”
戰雷蹙眉,麵無表的提醒:“一般,甜甜都我大哥。”
可是之前,甜甜都他幹爸,而且十年前,他救下的時候,說的是:“別怕,叔叔保護你!”
“知道我來是為什麽嗎?”戰雷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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