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容岸。
賦格酒吧的駐唱歌手就算再有實力,也比不過那個“一人頂一個樂隊”的音樂天才。
容氏大管家和小助理也嚷著,“唱功還在其次,他比容寶醜多了。容寶真的是無敵巨巨巨帥氣!”
喬桑寧扶額,腦袋上飄黑線。
人啊,都是視覺。
敢打包票,如果這個駐唱歌手長得足夠好,們一定會原諒他的唱功。
喬桑寧倒是無所謂,男人在眼裏,隻有慕織弦和“其他”的區別。還有哪個男人比慕織弦更嗎?
正因為如此,反而能更客觀地聽歌以及評價。
“其實,我覺他也沒你們說得那麽差。”
“大家仔細聽聽,這個煙嗓是不是很有辨識度,很有故事?”
“天賦的好嗓子固然有優勢,但能理解音樂,唱出自己的風格和韻味,才最重要。”
當說完,那三隻容氏分團的姑娘都愣愣地看,說得好有道理哦。
“如果容寶知道有一個歌手,唱他的歌這麽有味道,也會很欣吧。酒保,再點一首歌。”
三個孩,番點了三首容岸的歌,打賞了好幾百塊。
這點流水在酒吧,本不算什麽,但架不住打賞的都是孩子,而且這一桌有一個值相當抗打的,比之當紅流量小花也不遑多讓。
喬桑寧和羅綺,吸引了酒吧其他客人的注意。
好幾個男人躍躍試,過來敬酒。
“,怎麽稱呼,請你喝一杯?”
逛酒吧的人,確實有一部分出於“釣凱子”的心理,因而搭訕也是酒吧最常見的風景。
但喬桑寧不是。
場失意的,恨不得與男人絕緣。
“抱歉,我們不需要。”
男人訕訕,指著的臉氣得笑,“是純天然的嗎?不會是棒子國整的,在這裝清純釣大魚吧?”
羅綺聽不下去了,著指節嘎嘣響,“你是哪蔥?放幹淨點!姐姐是你永遠得不到的那一卦,哪涼快哪呆著去!”
“你特麽敢罵人?”兩杯酒下肚,人就變得易怒。況且羅綺這麽不給麵子。
“罵你怎麽了,我還敢打你呢,你信不信?”說著,羅綺奪過男人的酒,潑在了他臉上。
男人麵子上掛不住,手來抓羅綺的領子,羅綺矮,一個過肩摔。
“砰!”
男人後背砸在地上,聽聲響就賊疼。
容氏大管家和小助理看傻了眼,豎著大拇哥,“發言人你厲害!”
喬桑寧笑著解釋,“跆拳道黑級,哦還練過幾天泰拳。”
失敬失敬,原來是練家子。
男人灰溜溜爬走,如此一來就沒人再來敬酒了。
“我們再點一首?”容氏小助理問。
酒保小跑過來,對剛剛的行為致歉,“謝幾位對賦格的支持,隻是對不住你們的熱。駐場歌手不想再唱這個明星的歌了,你們可以換別人的歌。”
羅綺小手一揮,“我們就要聽容寶。”
*
賦格二樓的包間,開了一扇窗,唐韞過窗子看到了一樓的四個孩。
旁的人,二十五六歲,撚著酒杯皺眉,“怎麽會來?”
“誰,你認識?”唐韞很興趣地問。
“長得最狐子的那個,是我便宜繼母的親生兒,喬桑寧。”
這人的言談之間,對喬桑寧充滿了敵意。
八卦是人的天,即使唐家小公主也不例外。“晴晴,這麽說,這個喬桑寧是你異父異母的……妹妹?倒是出落的……非常漂亮。”
唐韞口中的晴晴,正是慕三爺慕毅的兒——慕晴。
慕晴哼了一聲,不拿正眼瞧人,“和母親蘇曼一樣,都不是好貨。讀大學的時候,很多男生追求。BBS有人戲稱,的備胎天團從人坡排到了校醫院!”
唐韞的興致更濃了,隔得遠看的不是特真切,但那形,又似乎有點悉。“那後來,花落誰家了?”
“沒聽說。男人嘛,得不到的才最珍貴。所以你可以想見,的段位有多高了,把男人玩得團團轉。”
唐韞拍拍慕晴的手,好朋友似的安,而目逐漸淡漠,“長得再有什麽用呢?泥沼裏還能開出花來?”
慕晴歪著頭,似想起了什麽,“有一件事,你或許會興趣。”
唐韞“哦”了一聲,“說來聽聽。”
慕晴端著酒杯,和唐韞撞了一下,抿了一口,瞇著眸子似陷了回憶。
“我也是聽家裏傭人說的。高考前夕,找到了慕家認媽,當時正好阿弦哥哥在。你猜怎麽著,中間好像發生了口角,居然把阿弦哥哥打了。欸我說錯了,不是打了,就是肢衝突。可阿弦哥哥是什麽人,天之驕子,憑也配?!”
“你堂哥就這麽放過了?”唐韞問。
“那還能怎麽樣?阿弦哥哥雖然素有雷霆手段,可還不屑對一個人手。”想到這兒,慕晴越發氣憤,咬牙切齒,口也跟著起伏。“便宜了!如果是男人,阿弦哥哥一定像碾死螞蟻那樣,把踩在腳下,踩到斷氣。”
唐韞眼底的,一寸寸變得冰冷。的未婚夫,帝京的高嶺之花,何時得到別的人染指?“好辦,今天就給一點教訓。看我為晴晴出氣!”
摁了下鈴鐺,很快酒吧的主管上來。
“唐小姐,有什麽需要?”
因為常來顧,這些主管人都認得唐韞。畢竟是唐家的小公主,也沒人敢得罪。
唐韞笑笑,夾了一塊冰放在酒杯中,慢慢攪著。“你和今天的男顧客們代一聲,他們今天的所有酒水,我買單。哦,低調一點,不要廣播也別公告,就和他們悄悄說一聲就好。”
主管得了吩咐,笑嗬嗬立刻照辦。
片刻功夫,陸陸續續有男顧客進包間來謝。
萬眾矚目中,唐韞從錢包裏甩出一遝鈔票,纖細手指朝下一指,“樓下九號桌最漂亮的那個孩,是我朋友。我想請喝酒。你們誰能讓喝下去,就有獎勵。倘若有人能將灌醉……”
頓了一下,明眸善睞,從自己耳垂上摘下長長的耳墜,“這個寶石墜子,價值六位數,就歸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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