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系你了？”許妍問了一句。

顧臣彥點頭。

“我以為用顧哲宇手里的東西能引出韓三爺，沒想到連沈也引出來了……”許妍和顧臣彥都很清楚，沈之所以現在出現聯系他們，是因為程虎手里的那些東西。“看來，程虎這個人非常關鍵啊，他手里的東西牽連范圍甚廣，能讓幾大家族同時害怕這樣。”

沈現在代表的是樸家，樸允秀也代表樸家利益集團，樸家如今又分為兩個派系，一幫老古董支持沈，因為沈給樸家生了兩個兒子。而樸允秀，在樸家老古董眼里始終是人，生下來的孩子流的不是樸家的，終究有異心。

但樸氏集團的高層有不人支持樸允秀，因為樸允秀確實是個有能力的人。

所以樸家現在斗的厲害。

“程虎手里的東西，不僅僅韓三爺害怕，樸家也怕了……沈是替樸家出面了。”

顧臣彥看著手機，等了幾秒鐘才接聽電話。“顧總，聽說妍姐找到了，那就好。”

沈像是松了口氣，隨即想著開口。“我的人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顧臣彥沒說話，由著沈表演。

這個人的野心，如今已經越來越大了。

“確實。”顧臣彥淡淡開口。

“顧總對我似乎還是有很強的戒備心，我和妍姐曾經也是很好的朋友，只是后來出現了一些意見分歧，我自然是希好，不希出事……”沈笑了笑，再次開口。“如果韓三爺不解決，大家好像都沒有安穩日子可以過。”

樸家也程虎手里的證據左右。

“我很好奇……程虎不過是顧家的一個私生子，老爺子當初對他有點小幫助也只是在背地里人脈和金錢上的一點點資助，他是靠著什麼本事，能接到這麼多家族的核心利益與證據的？”顧臣彥沉聲問了一句。

如果程虎沒死，這些事還能去問問他，可惜程虎已經死了……

程虎死了，曲紅也死了，一切就好像了閉環，知道程虎的人都死了。

“顧總應該不會忘記，程虎背后還有人吧？這個人，可不僅僅是韓三爺，還有一個對各大家族都很了解的人，這個人，應該就在您邊，可能是您悉的任何一個人……年齡與程虎相仿。”沈很聰明，雖然只是猜測，但大致方向是對的。

顧臣彥也懷疑過，程虎背后肯定不僅僅有韓三爺一個人，韓三爺是靠黑市易和黑社會行徑發家的，他并沒有多的正規的商業頭腦，否則也不會栽在韓哲手里。

而程虎背后的人，一定是一個商業頭腦很發達的人，這個人……給程虎支招，利用程虎擾商圈，利用程虎從中謀利，不容小覷。

“如今轉一圈下來，到底是誰在益呢？”沈淡淡的問著。“顧總是難得的商界天才，可惜顧家敗落了……顧氏集團也已經落在程虎手里，破產清算，被您收購，百年企業毀于一旦。”

沉默了片刻，沈再次開口。“如今，海城曾經的幾大巨頭，顧氏集團敗落，傅家斗嚴重，好在傅文溪還能扭轉局面，陸琪退出陸氏集團，陸氏集團本就有在問題，現在更是雪上加霜，鐘家消失，幾乎滅門……海城市場，厲家獨大。”

沈淡淡的說著，有挑撥離間的意思。

沈的意思是，目前來看，最大的贏家，是厲家。“林清秋可是出了名的商界強人，把企業給厲寒琛后，退居幕后，可真的……撒手不管了嗎？您似乎沒有懷疑過您的丈母娘。”

顧臣彥的臉瞬間沉了下來。“說話之前，過過大腦。”

許妍也蹙眉，不知道沈發的什麼瘋。

“從現在的結果來看，傅家，厲家，確實益，傅正超確實也參與了程虎事件，但他蠢就蠢在栽在自己兒手里。而厲家，如今有眾城這個聯姻企業，有顧總你這個強大的婿，有妍姐這個找回來的兒，還有三個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兒子，厲氏集團從一開始的無法駐海城，多次在海城市場站不穩腳跟，到現在的站穩海城市場……怎麼看，都是一場商界謀。”

沈懷疑厲家。

當年林清秋為了打開海城市場，回到海城談合作，西沙的項目沒有談，導致早產，親生兒許妍被換……

一切的一切看似毫無邏輯，又好像有著千萬縷的聯系。

“厲家在海城打開市場只是時間問題，厲寒琛與厲司承的能力進海城是遲早的事，眾城與厲家是戰略合作關系，用不著你在這說三道四，挑撥離間。”顧臣彥想要掛電話。

“顧總，您這麼聰明的人……可惜是個腦。”沈挑撥的說了一句，主掛了電話。

顧臣彥蹙眉，看著許妍。“別聽胡說八道，這人喪心病狂了。”

許妍點頭，趴在顧臣彥懷里。“我媽……不可能的，要是真有野心，厲家不至于只是現在的樣子。”

“但有個問題……”顧臣彥小聲開口。“老婆……我說出來你別生氣。”

“嗯，你說。”許妍莫名有些張。

“秦澤查到……韓三爺在m國的一些地下易……確實和厲氏集團之間有些往來，尤其是進出口碼頭的一個貨運輸問題……韓三爺的一些臟貨，被查出是厲氏集團旗下的遠洋貨運幫忙藏貨運輸，當然……可能是對方買通了司機或者是管理層，但……這不是一件小事。”顧臣彥原本不想告訴許妍，怕擔心，但有些事還是要查清楚的好。

許妍的心了一下，張的看著顧臣彥。“這件事……你跟我哥提了嗎？”

“厲司承接手厲氏集團后，我讓他徹查了，應該很快有結果。”顧臣彥示意許妍放心。

“你真的……那麼信任我家里人嗎？”許妍嘆了口氣。“如果沒有我，你是不是應該懷疑厲氏集團了？”

顧臣彥拍了拍許妍的后背。“如果沒有你，我不會和厲寒琛三兄弟接，也不會了解你母親，但通過彼此的相，我愿意相信他們，相信他們和這件事沒有關系。”

“商圈一直都對企業家有偏見，關于厲家和我母親林清秋的傳聞也有很多，說一個人，如果沒有人在背后幫襯本走不到今這不是能力問題，這是現實問題，說是有人在背后幫我媽，替解決障礙，才能讓厲家走到現在。”許妍小聲說著。

“不排除霍北川會在背后幫。”顧臣彥點頭。“但這不代表什麼，只能說是你母親的個人魅力。”

“問題是……那時候霍北川還沒有接手霍家，沒有那麼大的能耐。”許妍張的看著顧臣彥，早些年林清秋接手厲氏集團，厲博恒離開厲家的時候，就有人議論紛紛了。

顧臣彥沉默了一下，搖頭。“謠言止于智者，這個世界對的偏見太多。”

許妍重重點頭。“嗯，我也愿意相信我媽媽。”

相信厲家不是沈說的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