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時況急,他只能快速地幫打好結。
駱夏在自助付款機前結賬,向暖就在旁邊等著他。
等他付了錢,將東西拎在手中,主拉住他另一只手,手指他的指,與他十指扣。
駱夏垂眼笑了笑,回握住的手。
兩個人從商場牽手出來,上車回家。
晚上吃過飯,向暖把客廳的燈關掉,用遙控合上窗簾,開始和駱夏一起看電影。
今天買了袋瓜子,向暖拆開,一邊看電影一邊剝。
但又不吃。
駱夏親眼看到將剝好的瓜子仁放在一塊,等到攢夠一堆,就捧在手心里,一口悶下去。
“早知道就給你買瓜子仁。”他低聲說了句。
向暖扭臉看他,咀嚼著,沖他搖頭。
等將里的瓜子吃下肚,才開口小聲說:“直接買瓜子仁就沒這種樂趣了。”
駱夏搞不懂人的心思,但也不需要搞懂。
他只需要給剝瓜子。
向暖撕開一瓶養樂多的包裝,仰頭喝了幾口。
雖然嘗過了低糖的,但還是最原味。
駱夏沒一會兒就剝了一小堆,他拉過的手,讓攤開掌心,把剝好的瓜子仁都給。
向暖驚訝又開心,捧過瓜子仁又一次填進里。
滿足地笑著,連眼睛都彎了起來。
一個電影將近倆小時,看完也到了該去睡覺的時候。
兩個人都沒有,客廳依然關著燈,合著簾。
只有投影儀開著,投在墻上有一些微弱的亮。
向暖早已經從沙發上下來,坐在了地毯上。
沒骨頭似的靠著駱夏的,姿態懶散的像只貓。
須臾,直起上半,語氣認真地開口說:“駱夏,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
駱夏疑問:“嗯?什麼事?”
“就是……關于國慶節的安排,”向暖抿了抿,輕言細語道:“國慶節我想帶我媽和靳叔叔去外省旅游,拉上靳言洲一起。”
駱夏點頭應:“好。”
“你要一起嗎?”有點期待地問。
駱夏無奈道:“沒辦法一起。”
他國慶期間有班,到時候車票機票都張,去不了外省。
駱夏離開沙發,蹲到坐在地毯上的向暖旁,他抬手了的發頂,善解人意地溫聲說:“你先好好陪阿姨和叔叔,我們有的是時間和機會,等國慶假期后,找個我們都休息的周六日,我帶你去玩。”
向暖扭臉著他,邊漾開笑,欣然應允:“好。”
駱夏角微勾,湊過去在瓣上輕地啄了一下,而后又覆上去,細致地吻。
.
十月一假期。
向暖上靳言洲一起,陪著兩個長輩在外省游玩。
特意帶上了相機,拍了不照片,有風景也有人。
每天晚上回到酒店的房間,向暖都會和駱夏開視頻。
這是他們在一起后第一次和對方分開,雖然沒住在一起之前有時也會幾天不見,但至人在本地。
而現在他們暫時異地。
假期第四天,向暖剛和家人走到人山人海的景點不久,正在給向琳和靳朝聞拍照,忽然被人拍了下肩膀。
向暖扭頭,看到一張不算陌生的臉。
男人笑道:“向暖,果然是你!”
向暖也很意外,“佟科?”
佟科挑了挑眉,揶揄:“難為你還記得我。”
佟科就是向暖大學時追的那個法學生。
當時他倆同在辯論社,多會有點集。
向暖不知道對方怎麼得知的的習慣和喜好,每次出擊都像準了的七寸,非常投其所好。
但因為當時滿心裝的只有駱夏,其他人本不了的眼,所以就干脆果斷地拒絕了佟科。
佟科也不是糾纏不放的人,被拒絕后過了幾天又找過向暖一次,確定他是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就斷了念想。
“你跟誰來這兒旅游?”佟科正問著,買水回來的靳言洲就走了過來,遞給向暖一瓶。
然后轉離開,去了長輩那邊,給兩位長輩分水。
佟科瞅了瞅這個冷淡的男人,有點好奇地問:“他不會就是你心里喜歡的那個人吧?”
當年向暖因為佟科幾天后不死心地又問,就明確告訴了對方心里有喜歡的人。
向暖扭頭看了眼旋開瓶蓋正仰頭喝水的靳言洲,哭笑不得道:“他是我哥。”
佟科:“抱歉抱歉,草率了。”
“那你現在……”佟科不聲地佯裝隨意問:“……跟你喜歡的他在一起了嗎?”
向暖彎了眼眸,點點頭,語氣輕快明朗:“在一起啦。”
“好。”佟科笑了笑。
向暖沒看到,靳言洲拍了張照片直接發給了駱夏。
這天晚上和駱夏視頻的時候,他似笑非笑地問:“今天見到誰了?”
向暖一開始沒明白,茫然地疑問:“見到誰?”
駱夏輕抬眉梢,從間發出一聲:“嗯。”
語氣很肯定。
仿佛知道見過誰似的。
向暖越想越不對勁,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應該是靳言洲跟他提了和一個同學偶遇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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