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一會后,我提議送他回去。
嚴冬瞅了一眼跟他同款的寶馬車,眼角閃過一抹詫異。
“公司福利,吳總選的。”我有種說不出的尷尬。
嚴冬挑了挑眼皮,勾著角笑“你們吳總眼好的。”
一刻鐘后,我送嚴冬到大學城附近的青年公寓。
嚴冬站在車前,指著眼前的樓棟說“今天也算是認了門了,有時間可以過來坐坐。”
“嗯。”
“我的意思是,王凱和方欣桐也時不時回來蹭飯,”嚴冬耐心闡明,“我手藝還是不錯的。”
我看了眼時間,說“班委,明晚七點我來這接你可以嗎?”
嚴冬一臉的不可思議,片刻后又輕笑道“行,按你說的辦。”
怎麼說呢,我就是覺得總是麻煩他不好意思的,這剛提了新車,當個司機也就是順路的事。
但嚴冬的語氣,怪怪的。
離開青年公寓后,我馬上給吳凌打電話。
可剛接通,聽筒里卻傳來了人氣吁吁的聲音“怎麼了絮絮?”
我意識到自己打的不是時候,著頭皮道“我想要一裝備,戰袍那種。”
“我去,”吳凌驀地提高了嗓門,“跟誰?”
“嚴教授,”我實話實說,“明晚的酒會我也會出席。”
“漂亮,”吳凌高興的大喊一聲,說“這事給我……啊……”
一聲奇怪的聲從聽筒里冒出來。
我愣了一秒,識趣的掐了線。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三十如虎?
吳凌是翌日晌午后來公司的,整個人看上去紅滿面。
我盯著,調侃了句“昨晚睡眠質量還行?”
吳凌滴滴的看了我一眼,夾著嗓子說“討厭啦,你應該問一問人家一晚上到了幾次。”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吳凌遞給我一個大白眼,說“絮絮,你真的不能繼續單下去了,要知道人過了三十卵巢就會跟著衰老的
,這種時候,你就要多給自己找點樂子,x的好,嗯?”
我聽得面紅耳赤。
“別整天無無求的,都這麼久了,也該給自己換個新口味了。”
我的腦海里不控制的閃現出了某些旖旎的畫面,臉上火辣辣的燙。
差點就被吳凌給帶偏了。
于是我轉移話題“什麼時候去選款?”
吳凌了耳側的碎發,笑的花枝“現在。”
吳凌把我帶到了西山林語中前夫給留的那套三層別墅里。
看著人帽間里那些五花八門的小禮,我整個人怔住了。
我忽然覺得前夫雖然狗了點,但在經濟方面還真是沒委屈。
吳凌直翻白眼“錢和,姑總要占一個吧?”
錢和。
我咀嚼著這幾個字,突然悟了。
這時吳凌遞給我了一件米白緞面吊帶禮服,介紹道“這是前年我在寶格麗酒會上預定的,一次都沒穿過,你皮白,穿上肯定好看。”
禮服款式簡單,但質地一流,接時有種被羽掃過的輕盈,不愧是高定。
吳凌還來了上門的造型師和化妝師,最后,我著這件白禮服,將長發挽至腦后,施上了淡淡的眼影和彩,搭配了同品牌的紅寶石項鏈和手鐲,踩著尖頭的cl出了門。
“絮絮,我幾乎可以想象到,今晚之后,會有群結隊的男人來我們公司串門的熱鬧場景了,”吳凌拍了拍我的手背,“咱們酒會見。”
我驅車去了青年公寓,接嚴冬。
換上一黑正裝的嚴冬臉上依舊架著那副銀眼鏡,多了分肅穆,卻莫名增添了幾許斯文敗類的放。
“不合嗎?”他推了推眼鏡,“會不會太正式?”
我尷尬的收回視線,說“好。”
不知為何,腦海里霍然冒出了吳凌口中那句新口味的臺詞。
罪過。
嚴冬不明所以,笑容溫善“那孟小姐,我們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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