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跟宋晴通風報信的人是林西西,那周寒之呢?在這里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
他知嗎?
“孟經理,你不跟我解釋解釋?”
犀利的言語在耳邊,我定了定神,冷靜道“宋總,不是我。”
“不是你?”宋晴眉頭皺,“那會是誰?”
顯然不太相信我。
我耐心解釋道“如果我要給你遞消息,完全可以直接去找您,何必多此一舉呢?”
宋晴眼珠流轉,眼神里滿是狐疑“不是你,那為什麼遞話之人不說什麼王南絮黃南絮,怎麼偏偏就說是你孟南絮?”
一句話把我噎得說不出話來。
是的,我也想知道,為什麼遞話時,偏偏要提到我孟南絮。
這不是明顯要把臟水潑到我上?
想讓我背鍋?
而現在我所面臨的是,我本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來自證清白。
無力的。
當然,沒有人會待見一個故意泄他人私之人,更何況還是這群喜歡玩鬧的公子哥們。
這不,宋晴的一席話,已經讓他們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那是質疑的眼神。
我越想越氣,眼神不自覺地落在了端坐在斜對面的男人上。
淡定自若的表,周寒之還是那個周寒之。
聯想前一天發生的事,我不得不懷疑,這個局中局,跟他不了干系。
“宋總,你一口咬定是南絮給你遞的話,那你有證據嗎?”清脆的嗓音拉回了我的思緒,元天野的手臂不輕不重地搭在我的肩頭,說“沒證據的話,可不能說
。”
“元,你這話什麼意思?”宋晴瞪大眼睛,惱怒道“難不你覺得我是故意找事?”
元天野聳聳肩“我可沒這麼說,但南絮是我請來的客人,我自然地護著。”
他聲音不大,但語氣里,卻帶著一種莫名的迫。
爭執點又變了元天野和宋晴。
氣氛陡然直降。
“宋總,其實有個辦法的,”糯的聲音驀地冒了出來,“既然是有人從中遞話,我們把那個遞話之人過來問問不就好了,興許其中有什麼誤會呢?”
說話的是林西西,小姑娘低眉順眼,語調溫,建議也提得恰到好,讓不人出了贊許的目。
按理說,這是一條證明我清白的方式,可為什麼,我心口的不安,會更盛了?
“是個好辦法,”宋晴采納了這條建議,又看向我跟元天野,問,“元,孟經理,你們覺得呢?”
我哪有什麼選擇權。
事發展到這種地步,我總得找個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于是應允道“聽宋總的。”
萬幸酒店到都是攝像頭,想找一個遞話之人不難,果然,不到一個鐘頭的時間,人就被帶到了正廳。
是一個約莫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
看看眾人,又看看宋晴,說“俺就是個負責遞話的,你們找俺到底什麼事?”
宋晴將問題拋給了中年婦,命令道“從在場的人中,找出那位讓你遞話之人。”
中年婦點了點頭,一雙被黯淡無的眸子在我們當中搜尋,我的心也跟著張起來。
片刻后,我看到中年婦指著我說“就是,讓我遞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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