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便起,步子剛出去兩步,又聽到周寒之說,“讓元天野局也不是不可以,但孟南絮,能不能用好這顆棋子,還得看你的本事,若日后你給我整出了什麼難以收場的事來,沒人會再給你兜底。”
我驚訝地看向周寒之,心口猛然間閃過一抹錯愕。
周寒之他,竟做了退讓嗎?
三天后,元天野順利職我司,吳凌了全公司最開心的一位,破天荒地把迎新宴定在了維也納。
我想著先前林西西過來時也沒弄這麼大的場面,提醒“會不會不合適。”
吳凌咧著笑“此一時彼一時,林西西職那會圈子里還不知道我們職場姐妹花呢,現在大家提到你孟南絮也有點印象了,提到我吳凌也算知道這麼個人了,更何況來的是逍遙客,不比財神爺差。”
吳凌說得有道理,可林西西的背后,畢竟是周寒之。
這一次周寒之能在關鍵時刻松口,也算是賣了我們一個天大的面子。
“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吳凌糾正我,說,“資本家最看重利益,周寒之那麼聰慧一人,能不知道項目拖下去損失最大的人會是他自己嗎?他就是拿喬,想著我們求著他,畢竟,真正想要幫助你的人,是無需你開口懇求的。”
吳凌的話讓我豁然開朗。
既然不是賣人,那之后的計劃,也可以順利進行了。
晚七點,我們一行人一起去了維也納,巧的是,等了許久,都沒見著林西西的影。
吳凌調侃“這劇是不是似曾相識。”
上一次林西西的迎新宴,小姑娘也是讓我們等了許久。
要是一個人也就罷了,但林西西下班前曾提了一,今晚元天野的迎新宴周寒之將會親自過來一趟。
這也就意味著,周寒之人沒來,我們就得乖乖地等。
這一等,就等了將近四十分鐘。
元天野子活,跟小雅他們很快就打一片,倒也沒出什麼異樣的舉。
我則著急地給林西西打電話,只是電話雖然打通了,卻一直無人接聽。
吳凌挑眉道“行了,人家這是在鬧小緒呢,你就別白費心思了。”
話剛說完,宴會廳的門便開了,抬眼看去,來人正是周寒之和林西西。
但林西西卻沒有想象中那般穿著隆重的禮服過來,上穿的還是上班的那件工作服。
很對,但又哪里不對勁。
兩人雙對出現在大家面前時,我終于從林西西手指上的那塊創口上嗅出了一抹異常。
接著我就聽到說,“吳凌姐,南絮姐,不好意思啊,本來我是想親手做點兒甜點帶過來的,一不小心切到了手,寒之太張了,非要送我去醫院,這才耽誤了些時間。”
里是耽誤了些時間,但實際上,他們已經遲到了一小時。
而林西西口中所說的切到了手,也只了塊創口。
“無妨,周總能來,是我們的榮幸,”我淡定地開口,笑著說,“況且,事發突然,林經理沒事就好。”
我是想打圓場緩和下氛圍,但片刻后,我就聽到林西西說,“說起來也要恭喜南絮姐呢,想著我們為了邀請元先生加項目,那是忙前忙后廢了多的心思,最后,還是南絮姐你更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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