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詢問后我才知道,原來是吳凌在酒吧喝酒鬧事,被拎到警局訓話去了。
“傷口不算深,但吳士先的手,對方要追究吳士的法律責任,你還是先過來一趟吧。”
我馬不停蹄地趕往警局,在詢問室里看到了衫凌正趴在桌面上呼呼大睡的吳凌。
這種時候還能睡著的,想必只有了。
警員告訴我吳凌今晚的行為影響非常不好,而跟人大打出手的畫面還被網友們傳到了同城論壇上,已經涉嫌擾公共秩序罪。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酒瓶子掄到他人頭上,簡直是目無法紀!”
警員把我訓得狗噴頭,告訴我除了罰款外,吳凌還得行政拘留一晚。
畢竟人家害者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吳凌酩酊大醉,我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安排好一切后,我只一人站在警局外等。
我實在不放心一個人在這種地方呆上一夜。
但因為出門急,我套了雙家居鞋便趕了過來,還是個腳趾款,這一陣寒風吹過來,著細細的門,鉆到我的腳趾里,吹
得我直打寒。
我有點后悔沒跟在吳凌邊了。
京港那麼大,可是只有我啊。
一定是知道我不喜酒吧那種混的場面,才獨自一人去買醉的吧?
如果跟人大打出手的時候我也在就好了。
我越想越不是滋味,心口跟大水浸過,漲漲的。
有時我甚至在想,我們明明已經很努力了,每天睜開眼便跟天爭,跟命爭,跟著不公平的世道爭,不過就是為了尋一條活路,怎麼偏偏就那麼難呢?
原以為即將柳暗花明,不曾想,又是命運安排的一場心的捉弄。
人生,還真是難啊。
氤氳的水汽模糊了視線,我剛準備將其回,可模糊的視野里,我卻看到了一個悉的影緩緩朝我走來。
淺棕的長款羊絨大,搭配一條格紋款圍巾,配上深的長以及黑短款皮靴,逆著而來。
是錯覺嗎?這影,看著像是嚴冬。
“南絮,”溫潤而平和的嗓音落我耳中,我聽到男人說,“怎麼一個人站在風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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