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接不上話了。
難怪那會看著吳凌出招時得心應手,敢之前就練過。
“算了,姑早跟他沒關系了,”吳凌濃眉鎖,煩躁地了頭發,又問,“對了,你們跟馮財主談得怎麼樣了?”
我簡單地將事的來龍去脈復述一遍,最后補充道“馮文灼非常寵這個妹妹,他既然答應了,應該不會再有變數。”
“太好了,”吳凌激地摟住我,嘆道,“只要錢到賬,我們立馬解除合同,再也不用應對周寒之那張冰山臉了!”
我垂睫,生怕心底的那點算計出來。
是啊,只要錢到賬,能做的事,也就多了。
“不過絮絮啊,我怎麼瞧著這個馮文婷好像對嚴教授有意思啊,”吳凌忽然話鋒一轉,指著賓客道,“你看,小丫頭的頭,都要在嚴冬的肩膀上了。”
我順著吳凌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不遠的牌桌前,嚴冬和馮文婷并排坐著,嚴冬負責掌牌,而小姑娘負責牌,配合得還默契。
我迅速收回視線,說“別多管閑事。”
接風宴一直延續到深夜,眼看著賓客陸續離開,我跟吳凌才提出告辭。
我們兩個人都喝了酒,沒法開車,只能站在風口等代駕。
> 時間一分一分地溜走,豪車一波一波地離開,夫人爺小姐們都被自家司機接走了,只有我們還在原地等待。
這時一道亮照過來,由遠及近,最后停在了我們不遠。
車窗下移,曾智那張稽的面孔從車窗里探出來,笑瞇瞇道“孟經理,吳總,要不要送你們一程?”
我跟吳凌都是一驚。
與此同時,嚴冬的呼喚聲從大廳傳來“南絮,你們怎麼在這兒?找了你有一會了。”
說話間他小跑過來,可能因為跑得太急,額頭間居然附著一層細的汗。
“有事兒?”
“我讓家里多派了輛車過來,”嚴冬氣吁吁道,“外面太冷了,去室等吧。”
我把代駕的事告訴嚴冬,他卻擺擺手道“可以讓代駕把車開回去,但你們兩位都喝了酒,不安全,還是我送你們回吧。”
我不想在麻煩嚴冬,剛拒絕,就聽到吳凌說“嚴教授你也太暖心了吧,正好我跟絮絮都有些醉了,那就麻煩你咯。”
說這話時夾著嗓子,聲調也莫名地抬高了兩個度,就在我琢磨著是不是酒喝多了產生了什麼錯覺時,吳凌驀地轉過去,對著后的邁赫說“哎呀曾助理真的不好意思哦,我們今晚有專車接送,就不麻煩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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