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好奇問季然:“裝修不喜歡,為什麽不換?”
季然抿,沉默片刻,忽然道:“對,反正就我一個人住。我為什麽不換個裝修呢?!”
薑暖竹溫聲笑著:“可能是一時沒想到吧。”
季然點了點頭:“嗯嗯。我很喜歡你家的裝修風格,可以幫忙推薦一下裝修公司嗎?”
薑暖竹:“這個我得問問我先生。”
“沒事,我們加個微信,到時候你推給我!”
“好。”
季然格開朗,薑暖竹和傅青也都是溫子,三個人很容易就悉了起來。
聊了會,季然問薑暖竹:“你們家養了寵嗎?”
薑暖竹心中一,“養了兩隻小貓,一隻糯米,一隻米糕。”
正說著,方阿姨抱著糯米和米糕下來,向薑暖竹告狀:“太太,糯米和米糕在打架!”
“打架?”薑暖竹先是一愣,隨後隻覺得好笑。
這兩個小家夥才一個多月,還沒馴服四肢,竟然就學會了打架。
薑暖竹聲道:“辛苦阿姨了,我來教訓它們。”
從方阿姨手上接過兩小隻,薑暖竹一手一隻,溫聲訓斥兩個小家夥。
“路都還不會走,就開始打架,你們以後是準備天天打架嗎?”
糯米粘人且傲,好像聽懂了薑暖竹的話,喵嗚了一聲,吐出舌頭了薑暖竹的手,好像在無聲討好。
米糕慫慫的,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薑暖竹,企圖用貌蠱薑暖竹。
薑暖竹點了點它們的小額頭:“別這麽看著我,我可不會心。就算你們年紀小,犯錯了也要懲罰。”
季然忽然小聲道:“它們還這麽小,不懂事呢。說懲罰是不是太嚴重了?”
薑暖竹一愣,扭頭看去,發現季然的一雙眼睛的盯著糯米和米糕。
薑暖竹想起自己的猜測,故意道:“現在不教,大了肯定更難教。”
季然臉上有些擔心和焦急:“別呀,這麽小的貓貓,肯定不起太重的懲罰!可以慢慢教,等它們大了就知道了。”
薑暖竹話音一轉:“季小姐這麽清楚,難道你也養了寵?”
季然的視線不舍的從糯米和米糕上挪開:“以前養過,但我老公不喜歡,就送人了。”
“養的是貓嗎?”
季然點了點頭:“是。”
薑暖竹搖著糯米和米糕的爪子,嗓音忽然溫許多:“那我聽季小姐的,暫時放你們一馬,罰你們互相給對方道歉,再有下次,加倍懲罰。”
說完,薑暖竹搖著糯米和米糕的爪子互相搖晃道歉,又讓它們的爪子了下。
薑暖竹放聲音哄道:“勾爪爪了,以後就不許打架了。”
季然一掃臉上的憂愁,笑道:“你這是把它們當小孩子哄了。”
薑暖竹:“小貓不也是小孩?”
傅青默默看著兩人對話,忽然道:“看你們這樣子,以後估計還可以在一起流育兒心得。”
薑暖竹和季然同時紅了臉。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
臨走前,季然依依不舍的看向糯米和米糕,大著膽子和薑暖竹道:“我可以它們嗎?看到它們,我就想到了我的貓。”
薑暖竹:“當然可以。”
季然抱著糯米和米糕好一頓親。
“小可,好好跟著你們媽媽,人心善,男主人也寬容大度,你們以後的日子一定會開開心心的。”
等季然走了,傅青好奇看向薑暖竹。
薑暖竹一臉肯定道:“季小姐應該就是糯米和米糕的原主人。”
傅青一點即:“今天上門,是特意來看兩隻小貓的?”
“肯定是!”
從方阿姨把糯米和米糕抱下來,季然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兩個小家夥。
晚上,薑暖竹迫不及待的給許鶴儀分了自己的猜測。
許鶴儀剛下飛機就回了的消息。
“四號別墅掛在京南集團的陳斯沂名下,我和他倒是見過兩麵,聽過他太太是季家大小姐。”
“陳斯沂?竟然是他,沒想到他竟然結婚了。大家都以為他還是單,是京城出了名的單鑽石王老五。”
薑暖竹忽然有了八卦的興致,“所以他這是婚了?”
許鶴儀嗓音淡然:“算是吧。你認識他?”
薑暖竹:“……見過幾麵。”
其實是以前和晏時參加聚會的時候見過,這兩人格還相似的。
沒事就冷著一張臉,好像誰欠了他們百八十萬一樣。
許鶴儀似有所悟:“他和晏時有不生意往來。”
薑暖竹支支吾吾:“嗯,就是和晏時一起見過幾麵。”
不知道為什麽,和許鶴儀關係越親昵,薑暖竹就越不想在他麵前提起晏時的事。
許鶴儀低聲道:“許太太,你在心虛?”
薑暖竹:“……沒有。”
“那就好。”
見薑暖竹沒聲音,許鶴儀沉聲道:“許太太,我隻要你的以後,不會計較你的過往。”
許鶴儀並不想把一些話說的太直白,怕傷到薑暖竹。
隻是有些話不說明白,他的許太太懵懂善良,總是會對他有歉意。
這不是他要的夫妻關係。
薑暖竹眸微怔,像是被人注了一底氣,輕輕的應了一聲。
認真道:“許先生,我已經把你安排進我的以後了。”
許鶴儀淡然勾,“那就好。”
薑暖竹抱著手機,就是不想掛。
東聊一句,西聊一句。
“你說季然今天來上門,是不是想把糯米和米糕帶走?”
許鶴儀嗓音沉穩:“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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