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罰了!”薑暖竹笑道:“我們糯米很乖,知錯就改,明天肯定不會再犯一樣的錯誤了。”
許鶴儀眼底的墨越發濃沉,悄然暈開,聲音清淡的近乎模糊。
“那就不罰了。”
薑暖竹湊近他邊聞了聞,“今天沒喝酒?”
“嗯。”許鶴儀眉眼清正,氣度沉穩:“我和他們說我太太不喜歡,就沒人勸我酒了。”
暖白的燈下,薑暖竹的好到沒有一瑕疵,淡淡的紅暈從白的暈染出,十分勾人。
彎眉淺笑,眼底有星搖曳:“這個借口不錯。”
“不是借口。”許鶴儀淡聲道:“我還說,怕太太嫌棄我上有酒氣,晚上不讓我進房間。”
薑暖竹本來沒有臉紅,卻被這句話惹的熱了臉頰。
“你故意的?”
許鶴儀:“嗯。”
“你這樣,別人到時候怎麽看我?”
許鶴儀雲淡風輕道:“誰敢怎麽看你?他們隻會羨慕我有老婆疼。”
薑暖竹:“……”
許鶴儀說這話的時候,還有氣勢的。
兩人聊了會,就上樓洗漱休息。
許鶴儀又恢複了加班日常,薑暖竹在家養,順便給別墅做了個小改造。
每天有糯米和米糕陪著,倒也不無聊。
一周後,薑暖竹覺得好了點,就也約了季然一起去逛街。
薑暖竹一出門,就看到季然坐在一輛的瑪莎拉裏。
單手支著方向盤,頭上架著一副黑框墨鏡,姿態瀟灑:“暖竹姐,這裏!”
薑暖竹打開副駕駛的門:“車很漂亮,像是定製的。”
“漂亮吧?”季然眼眸明亮,角笑意璀璨:“這是陳斯沂買的。我也是第一次開。”
薑暖竹莞爾:“陳總送你的禮?”
“怎麽可能?”季然滿臉嫌棄:“是結婚的彩禮。”
嘟囔了句:“陳斯沂這個大直男,怎麽可能送我這麽合心意的禮?這一看就是書幫他挑的!”
真要送,那隻能是死亡芭比了。
薑暖竹一愣:“原來是這樣。”
隻是薑暖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不太懂車,卻也看得出這輛瑪莎拉是經過特殊改造的,怕是要行人才懂。
以薑暖竹的所見所聞,一般書都涉及不了這麽深。
隨意問了句:“陳總年輕的時候玩車嗎?”
“玩吧?”季然正開著車,漫不經心的回答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他又不和我說這些事。”
薑暖竹就沒問了。
到了商城後,季然輕車路的帶著薑暖竹直奔五樓。
“這裏我都很,你想買什麽?”
“我想給我老公買點禮,你有什麽好建議?”
季然愣了愣,搖頭:“沒有。”
薑暖竹:“……你沒給陳總買禮?”
季然臉上有些不自然,隨後擺爛道:“也不瞞你。買了一次,那家夥不領,我就再也沒買了。”
薑暖竹好奇道:“你買了什麽?”
“頸椎按椅。”
薑暖竹:“……陳總頸椎不好?”
“我怎麽知道?”
“那你怎麽送這個?”
“我百度到的呀!”
季然還十分熱的打開的百度記錄給薑暖竹看。
高居首位的是‘怎麽讓老公對你沒有趣。’
薑暖竹:“!”
季然臉一紅,趕把手機收了起來,“不好意思,弄錯了。”
趕刪記錄。
薑暖竹默默道:“我剛剛都看到了。”
季然一張臉頓時紅,可憐的看向薑暖竹。
薑暖竹勾一笑,溫聲道:“逗你的。你放心,我不會說的。”
“嘿嘿!”季然開心的抱著薑暖竹的手,“暖竹姐你真是個小天使。”
薑暖竹無奈的笑了笑。
季然把刪了後的百度記錄給薑暖竹看。
‘給老板一樣的老公送什麽禮好?’
其實下麵有不其他禮類型推薦,但不知道季然是怎麽百裏挑一,選中頸椎按的。
“我覺得皮帶、手表、香水這一類的都不錯。”
季然抬手:“我知道有家高奢店的東西還不錯。”
“那就先去那邊看看。”
進了店,店員對季然很悉,一進店就抬手一指,“把這套、這套、還有那幾套都先拿來看看!”
立馬有人拎著指過的西裝站在麵前。
店麵經理很快過來服務。
薑暖竹和季然看著雜誌挑選。
季然非常熱的給薑暖竹推薦,“這條皮帶材質不錯,很適合許總這個年紀格又比較沉穩的男人。”
“這個領帶搭配灰西裝比較好,再配條金駁頭鏈,又高冷又矜貴!”
……
趁著季然喝水的空檔,薑暖竹好奇問道:“你是研究過男士搭配嗎?覺你對這方麵很了解?”
季然喝水的作一頓,笑的有些心虛:“也不是……”
薑暖竹忽然想起:“上次打電話,你說要給你家老頭子買服。”
季然剛想點頭,就聽到薑暖竹溫聲問道:“沒想到季叔叔的喜好還年輕的。”
季然臉上的笑僵在了半空中,“嗬嗬……也不是。”
等看到薑暖竹眼底的戲謔時,季然臉一紅,頓時就意識到薑暖竹在調侃自己。
故意撲過來,手去撓薑暖竹的腰。
結果薑暖竹不如山,一雙澄清的眼眸靜靜看著。
季然主認輸,坦白從寬。
“我其實購的,來這邊逛過很多次,有時候不自覺就逛到了男士區。”
薑暖竹聲音溫:“是給陳總看的?”
“也不是。”季然還是有點口是心非,“就是邊就他一個中年男人,隻能拿他當模板了。”
中年男人?
薑暖竹聽到這個詞就想笑。
覺得怎麽也和陳斯沂搭不上邊。
“那怎麽不買一些回去?”
季然像是被踩到尾的貓,抬著下倔強道:“不買!”
“我第一次買禮他不領,再給他買豈不是顯得我很沒底線?!”
“哦~”薑暖竹點頭應下,又繼續挑禮去了。
最後把季然介紹的東西都給買了,還多帶了塊手表。
手表最貴,花了兩百多萬。
薑暖竹覺得很適合許鶴儀,刷卡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
倒是買皮帶的時候出問題了。
經理小聲解釋道:“這條皮帶是我們的特約設計師專門設計的季節禮,一共有兩條,得配套出售。”
季然湊近:“那就兩條一起買了?”
薑暖竹拿著另一條看了看,“這條確實不錯,不過不是很適合我老公。”
既然是特意買的禮,總不能買一條風格不搭的東西吧?
經理笑道:“薑小姐,兩條一起買其實更劃算。”
薑暖竹忽然抬頭,“我覺得另一條適合陳總的。”
黑配銀金屬扣的搭配很常見,但設計風格由而外出一冷格調。
比起許鶴儀,明顯更適合陳斯沂。
季然眨了眨眼睛,腦子一熱,“好吧,那我們一人一條。”
買完出去季然就有點後悔了。
“我當初發誓再也不給他買禮了!”季然嘀嘀咕咕:“現在又給他買,我的麵子不要了?”
薑暖竹從後麵環上的手,溫勸解:“一件小禮而已,沒那麽嚴重啦。”
季然咬牙,一臉英勇就義的模樣:“實在不行我就說我爸給他買的!”
薑暖竹:“……”
送個禮,有這麽難接嗎?
剛走到自扶梯口,季然猛然轉、捂臉、下蹲。
一套閃躲流程十分悉。
薑暖竹茫然的站在原地,抬頭往對麵看去。
就看到四樓走廊,陳斯沂帶著一隊西裝革履的人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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