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秦晚安頓好了小馮,也收到了小馮發來的關于那份備份件u盤的保險柜位置和碼。
本來想當天就去取出來,但忽然想起沈宴辭的話,心里也并不能完全信任小馮,便決定再等幾天,也順便看一下喬那邊會有什麼靜。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照常工作上下班,順便把自己的車子送去修理,甚至有一天還故意再次開著沈宴辭的車走了一次遇到小馮的那條道,都沒有任何異常。
那幾個圍追和小馮的小混混在被拘留期間也什麼都沒說,只說是因為私事和小馮有仇,所以才想報復,明顯是過訓練的一群人。
這樣看似風平浪靜的況一直持續了幾天,一直到周末秦晚準備去工廠盯進度,路上忽然遇到一輛車在后面一直跟著自己,左右追趕了幾次,最后甚至靠在了旁邊的車道上鳴笛,秦晚才認出那車的主人竟然是喬一寧。
心里冷笑,才明白喬一寧是認出了沈宴辭的車子,以為開車的是沈宴辭,所以才這麼興的上來打招呼。
看著喬一寧滿臉的笑容,秦晚拿起一旁的墨鏡戴上,隨后故意緩慢的按下車窗,鳴笛之后側頭掃了一眼,隨后在喬一寧完全僵住的表下再次將車窗關上,踩下油門加速離開。
喬一寧前面似乎是沒反應過來,一分鐘后忽然加速徑直的朝秦晚追上來,同一時間秦晚的手機鈴聲也瘋狂的響了起來,喬一寧的名字在屏幕上張牙舞爪的跳著。
秦晚過后視鏡冷笑著看著喬一寧的模樣,在鈴聲第三遍響起的時候終于按下了接聽鍵“喂?”
“秦晚你這個賤人!你憑什麼開沈宴辭的車?你怎麼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剛一接通話筒中便傳來喬一寧破口大罵的聲音,的語氣帶著滿滿的氣急敗壞,開著的車子更是恨不得直接沖上來撞上秦晚。
秦晚故意輕笑一聲“我能開他的車,自然是他愿意把鑰匙給我讓我開,車子的主人都沒說什麼,你這麼激做什麼?”
“你又用了什麼手段勾引沈宴辭!我們馬上就要訂婚了,秦晚,你識相的話就應該滾遠一點!”
喬一寧咬牙切齒,對秦晚厭惡到了極致。
秦晚冷哼一聲“你買通了那麼多的散布出去的消息,我怎麼可能看不到,不過就算看到了也和我沒什麼關系,你定你的婚,我開我的車,這也不矛盾。”
“秦晚你別我!”
喬一寧被這句話刺激到,心里原本對于沈宴辭的那份不安全跟著被放到最大“我告訴你,我可以容忍沈宴辭和這世上任何一個人搞在一起,但那個人絕不可能是你!像你這種無恥的人本不配搶我的男人!”
“那要你有這個本事才行!”
秦晚冷笑的聲音更大,故意刺激道“沈宴辭的人就在那,他的車也在這,你能拿走什麼盡管過來拿!但如果你什麼都拿不走,那就只能說明這些都不
是你的東西,你也不配得到這些!”
“你閉——”
秦晚懶得再聽發瘋,直接掛斷了電話,掃了一眼后視鏡里的車子,按下車窗對比了個中指,隨后揚長而去。
“啊——”
喬一寧在后面看著秦晚囂張的樣子幾乎氣的發瘋,在車子里砸著方向盤尖出聲,過了好一會兒,才著撥通了電話,開口代“舅舅,秦晚換了車了,現在開的是一輛黑越野,車牌號我等下發給你。”
“可是一寧,我手下的人盯了幾天發現和小馮似乎沒什麼關系,那天的事應該只是個巧合。”
電話那邊是喬一寧的舅舅孫強,孫家這些年雖然通過做餐飲表面洗白了一些,但其實骨子里還是靠著一些見不得的手段撈錢,所以才會一直養著一些不黑不白的小混混。
而所有喬家不方便出手的事,也都是靠孫家的這些勢力去理的,就比如這次小馮的事。
“怎麼可能沒關系,小馮手里攥著的那些東西只對秦晚有利,除了去找秦晚還能找誰!”
喬一寧不耐煩的訓斥道,語氣也愈發冷“算了,反正現在東西在誰那里都一樣,你想辦法最好直接理了他們兩個人,直接永絕后患!”
“可是秦晚畢竟是姐夫的兒,這樣是不是——”
“閉!我爸只有我一個兒,算個什麼東西!”
喬一寧最不愿意聽到的就是這句話,于是強的打斷孫強,語氣也愈發冷“還有舅舅,你要搞清楚你是誰的人,我和我媽才是你真正的家人!”
孫強被喬一寧的話噎住,半晌才吭聲“你說的對一寧,你放心,這次我一定徹底理掉秦晚,絕對不再留任何后患。”
“很好。”
喬一寧臉上終于有了笑意,語氣也了幾分“你放心舅舅,事之后我不會虧待你的,表姐最近看中了一家店面,我正準備盤下來送給當生日禮呢!”
孫強一聽這話立馬明白了什麼意思,連連應聲“好好一寧,你放心,舅舅一定把這件事給你理好!”
掛斷電話,秦晚盯著遠馬上已經沒了影子的黑越野車,臉上的狠愈發明顯秦晚,這是你我的!
另一邊的秦晚在等了幾天都沒見喬有作之后,便讓方可聯系了一個安保公司,準備先將小馮的送到其他城市先生活一段時間,小馮雖然還是很不安,但還是點頭答應。
臨走前還不忘囑咐秦晚“秦總監,那天圍追我的幾個人都是喬家的手下,我懷疑他們已經知道是你救下了我,所以這段時間你千萬要小心,如果他們找不到我,說不定會對你下手。”
“放心,我心里有數。”
秦晚其實就是在等著喬一寧的作,只有他們對自己出手了,才能證明那些文件是有價值的,也只有這樣,有朝一日才能利用那些文件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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