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被沈宴辭這番話鎮住,雖然猜到沈宴辭這次來紐約是因為,但當親耳聽到這番話卻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什麼都說不出來。
而沈宴辭看著這樣的秦晚,也意識到自己今天的緒的確過激了一點,于是深吸一口氣“算了,這些都沒必要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你休息一下,我去找醫生聊聊。”
他說完便轉走出了病房。
晚上,肖瀟再次來到醫院,原以為秦晚和沈宴辭單獨相這麼久,肯定已經和好了,結果進了病房后發現氣氛還是不對勁,這才明白是自己過于樂觀了。
一直到了第二天,秦晚和沈宴辭依然保持著這種狀態,肖瀟在中間實在忍不住,于是故意做出輕松狀對秦晚開口
“總監,我問過醫生了,他說你的況已經穩定了,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那我們定今晚的機票回國?”
“嗯。”
秦晚面無表的看著手中平板電腦上的h的相關資料,仿佛完全沉浸在了工作中。
肖瀟見狀輕咳一聲,又看向一旁的沈宴辭,積極道“那我來訂機票吧!沈醫生,你把你的登機信息也發給我,我一起訂我們三個人的。”
肖瀟在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用余瞥著秦晚的反應,見沒有開口阻攔,便知道對自己的“自我主張”是沒有意見的,這才敢看向沈宴辭。
但沒想到沈宴辭聽到這話卻客氣的拒絕“不用了,你訂你們兩人的機票就好,我這邊還有點事沒有理,暫時先不打算回國。”
嗯?
肖瀟聞言有些發懵,還有事要理?難道他這次來紐約除了接秦晚還有其他的事?
“哦,原來是這樣啊。”
肖瀟再次瞥向秦晚,等著的反應。
但秦晚卻像是沒聽見一樣,完全沒有反應,而沈宴辭似乎也沒有解釋到底是因為什麼樣的事不回國的意思,于是兩人就一直這樣悶到了秦晚出院。
“我就不送你去機場了,到安城了告訴我。”
在醫院門口,到底是沈宴辭先開了口,低聲代秦晚。
“知道了。”
秦晚帶著墨鏡,看不清此刻臉的反應,只是淡漠的應了一聲,隨后便和肖瀟一起上了提前約好去機場的車子,很快離開。
肖瀟上車后回頭看著在原地一不的沈宴辭,實在忍不住“總監,沈醫生一直在朝這邊看誒,他好像很舍不得你,你要不要回頭看一下?”
秦晚忍著沒有回頭,深吸一口氣“他如果真的舍不得我,就會送我們去機場了。”
肖瀟輕咳一聲“總監,你們還沒和好啊?要不要我去和沈醫生解釋一下?”
“沒什麼好解釋的,他心里很清楚我和周斯年之間什麼都沒有。”
秦晚冷靜了這兩天,其實也已經想通了自己和沈宴辭之間的問題了,那就是都太在乎對方、卻又做不到完全信任對方。
肖瀟慢慢轉過頭,頓了一下又開口“總監,我能問你個私人問題麼?”
“問吧。”
> “你知道周斯年喜歡你麼?”
“……”
“你那麼聰明,一定知道的。”
肖瀟回想起這幾天的事,斟酌著用詞說出自己的想法“那你說,周斯年明知道你和沈醫生穩定,卻還是一直在你邊,他這麼做的目的,是想永遠和你做朋友還是在等待時機上位呢?”
這個問題其實有些尖銳,秦晚下意識側頭看了下肖瀟“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其實沈醫生的反應很正常,包括他在醫院對周斯年手的事,我甚至也可以理解。”
肖瀟抬眼對上秦晚的視線,聳了聳肩繼續說道“他就算清楚你和周斯年沒什麼,但也接不了周斯年出現在你邊關心你、照顧你,不是有這樣一句話麼,‘不怕賊、就怕賊惦記’,我覺得沈醫生對待周斯年大概就是這個心態。”
他就算知道秦晚不喜歡周斯年、不會接周斯年,但也不了周斯年帶著明晃晃的心意在秦晚邊晃。
秦晚聞言摘下墨鏡,正想了好一會兒,半晌才悶悶的來了一句“說白了就是大男子主義、占有強,什麼心態不心態的。”
“你看——你分明是明白他在想什麼的嘛,那還有什麼拉不下臉和好的。”
肖瀟一拍手,仿佛已經完全解決了秦晚和沈宴辭之間的問題。
秦晚長吁了一口氣,聽著肖瀟的話想著這幾天發生的所有事,心再次沉了下去,和沈宴辭之間,哪是這一件事這麼簡單。
二十二個小時之后,飛機終于在安城落地。
秦晚心俱疲的從通道走出來的,遠遠便看見方可在不遠等著和肖瀟,于是直接朝走過去“怎麼樣,這一周多沒出什麼事吧?”
“工作室一切都好,銷量也在慢慢上漲。”方可回道。
“那就好。”
秦晚捂著打了個哈欠,一邊跟著方可朝停車場方向走,一邊開口道“二十幾個的小時的航班太恐怖了,我和肖瀟都要回去補覺,方可,工作室這邊還要辛苦你再盯一天。”
“沒問題,你們放心回家休息,工作室那邊包在我上。”
方可應聲,順便幫秦晚拉過行李,三人一邊朝外走一邊討論著關于這次紐約之行的工作,一直到上了車,方可才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了,總監,昨天喬一寧打電話到工作室去了,說是想和你通話,但是沒打通你的手機。”
“喬一寧?”
秦晚聽到這個名字便下意識的反“打電話找我干什麼?”
“沒說,但是語氣很不好,似乎還有點著急,我追問有什麼事,沒說就掛斷了電話。”
方可回想了一下昨天喬一寧電話中的容,也不清是想干什麼,所以只能對秦晚盡數說清楚電話中的容。
秦晚聞言蹙起眉頭“現在這個時代沒有手機還真是寸步難行,這樣吧,方可,你先送肖瀟回家,然后再送我去買一部手機,我到時候自己打電話問怎麼回事。”
“好的,總監。”
方可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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