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媽媽還留給我其他的產了?”
秦晚皺眉,一時間沒聽懂這位律師話里的意思“那我媽媽在醫院去世的時候那兩位律師是怎麼回事,你們執行的不是同一份囑麼?”
李辰律師在話筒那邊愣了幾秒,似乎也被秦晚這話說蒙了“不好意思秦小姐,您的問題我沒有聽懂,但是據我所知,秦止舟士只有我一位委托律師,也只有我手里的一份囑。”
秦晚聽到這心里一頓,驀然有種不太對勁的預,于是立馬對這位律師開口“那請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想盡快和您見面。”
“我隨時都有時間。”
“那好,明天上午八點,你帶著所有的資料到我的工作室,地址等下我發給您。”
秦晚當即定下時間,必須盡快和這位律師見面,也必須徹底搞清楚媽媽的產到底是怎麼回事。
掛斷電話之后,秦晚想要聯系媽媽去世當天在醫院幫理媽媽產的的兩位律師,卻發現自己本沒有他們的聯系方式,甚至本不知道他們來自于什麼律所、什麼名字!
想到這秦晚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蠢!
就算當時緒崩潰沒心想這些,可是之后這麼長時間里竟然都沒想起要去好好了解下媽媽委托他們時候的況,以至于現在本就不確定這個新冒出來的李辰律師怎麼回事!
想到這秦晚立馬給沈宴辭打電話,沈宴辭直接接聽“怎麼了?”
“我——”
話到邊秦晚卻忽然頓住,猶豫了一下換了一個說法“我想問問你記不記得我媽媽去世當天幫忙理我媽媽產的那兩位律師?”
“記得,怎麼了?”
“最近有個以前我媽做過的項目,有些資產方面的法律問題我想再委托他們一下,但是不小心弄丟了他們的聯系方式,你那里還有麼,重新給我一下。”
沈宴辭在話筒那邊沉默了幾秒鐘,隨后開口“為什麼要委托他們,你不是有固定合作的律師事務所麼,那個陳安的。”
秦晚沒想到沈宴辭會這麼冷靜的反問,于是趕開口“陳安學長是‘向秦’工作室的固定合作律師,他只負責工作室的日常法務問題,不負責以前嘉偉留下來的項目問題。”
“原來是這樣。”
沈宴辭似乎是思考了一下,隨后再次開口“當時負責你媽媽產的那兩位律師近期都不在國,你要是有需要的話改天我介紹幾個這方面更專業的律師給你。”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在國?
秦晚這個問題幾乎要口而出,但卻還是生生的了回去,心里未形的答案呼之出,但卻不敢直接追問。
想了一下“既然這樣那就不用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我讓方可去理吧。”
“也好。”
沈宴辭沒再追問什麼,頓了一下又說道“今晚我值班,不能回去陪你了,你晚上自己回去小心點,記得按時吃晚飯。”
“好的
。”
秦晚已經聽不進去沈宴辭的這些代,心里團作一團,只想回去將當時的資料再仔細看一遍,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第二天一早,秦晚早早便到了工作室,李辰律師也按時到來。
他先是將提前準備好的材料和秦止舟當時的委托容放在秦晚面前“秦小姐,我給你大概說一下秦止舟士的委托過程,當時因為發現了自己生病,但是不想讓你知道的病,所以便提前聯系到我,將名下的一些資金預留出來,想作為產留給你,而且要求在去世半年之后再聯系您,做相關的財產轉移,這也是為什麼我到現在才聯系你的原因。”
秦晚咬著下,這些事對來說已經不是,可是這樣聽到律師說出來,還是十分難以接。
深吸一口氣“是這樣的,李律師,在我媽媽去世的當天,就有兩位律師主找上我,將嘉偉的一些份和流資金以我媽產的方式轉到了我的名下,現在您又突然站出來說是我媽媽的委托律師,這讓我有點搞不懂,到底——你們誰說的是真的?”
李辰律師似乎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一時間也有點發懵“秦小姐,我不確定您提到了另外兩位律師是什麼況,但我這份產肯定是真的,畢竟這可是一個多億的資產,如果是假的,我也沒這麼多錢給你啊。”
秦晚被他這個通俗的理由噎住,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李辰見狀輕咳一聲“秦小姐,要是您放心的話可以把之前兩位律師給你的相關資料給我看一下麼?”
“這里。”
秦晚將資料遞過去,李辰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微微皺起眉頭“這些材料倒是沒什麼問題,只不過這些資產似乎不都是完全屬于秦止舟士當時所有,而且當時秦止舟士是將名下的相關財產都列出來了,我并沒有見到這些,尤其是份這一欄,據我所知秦止舟士的可份并沒有這麼多。”
“沒有這麼多是什麼意思?”
秦晚微微皺起眉頭“你懷疑這份產資料是假的?”
“不能說是假的,只是我懷疑這不是秦止舟士留給你的資產。”
李辰憑借著對自己委托人的了解,很快便猜到了是怎麼回事“有可能是其他人想要送給你這些東西,但是沒有更好的辦法,所以通過偽造當時秦止舟士的產贈送給你,這樣于于理都說的過去。”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資產是另外一個人的資產,只是以我媽媽產的名義贈送給了我?”
“我懷疑是這樣。”
李辰律師再次從自己包包里拿出一份清單“你瞧,這是你母親當時列給我的清單,這上面本沒有資料上的這些東西。”
秦晚止不住的吃驚“那、那為什麼會有這麼做?為什麼要給我這些東西。”
“可能那個人是以為你母親去世之后什麼產都沒有給你留,怕你傷心難過,更怕你缺錢用,所以就偽造了這份產委托,這樣就能用最合理的理由將這些東西都贈予你。”
李辰律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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