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離抬眼看著面前小丑一般的曾,冷笑一聲,輕蔑道“不然呢?你以為就憑你拿錢找來的這一些街頭混混,就真的能把太太綁到這里來?還真是夠蠢的!”
“你——”
曾滿臉漲紅,所有的得意和囂張在這一刻全都化為烏有,只剩下滿滿的屈辱和憤怒,轉怒目瞪向邊的男人,咬牙切齒道“這就是你們今天干的好事!前前后后拿了我一千萬,就只給我帶回來一個贗品!還真是一群廢!”
那男子也是完全被這一幕驚到,怎麼也沒想到竟然遇到這種事,臉同樣難看的辯駁“這、這我怎麼分辨的出!你們東方人都長得一樣,而且故意穿了同樣的服、做了一樣的造型,就是故意迷我的!這不能怪我!”
“不怪你他媽還能怪誰?”
曾簡直要氣炸了,費盡心思,花了那麼多的錢,浪費了那麼多的力,最后竟然只綁架到了一個贗品回來?
蠢貨!
一群可以進博館的蠢貨!
男子也被曾這發瘋一般的反應嚇到,同時也是知道自己理虧,深吸一口氣“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現在就去把那個、那個真的秦晚給你抓回來!這些錢我肯定不讓你白花!”
說完便朝后的下屬擺手“兄弟們,都跟我走——”
“是!”
下屬們都也被這一幕弄的有些發懵,一聽自家老大這麼說立馬應聲跟上,準備再去抓一次人。
但沒想到這些人幾乎剛剛做出作,不遠便傳來一陣警笛聲。
這一群人幾乎都是街頭上小小的烏合之眾,本沒有任何膽量和義氣可言,聽到警笛聲瞬間全都嚇破了膽,幾乎沒有猶豫的四逃竄。
而在警笛聲背后的警察也早已經準備好,周圍瞬間亮起一片燈,無數警察立馬從四面八方跑出來,帶著各種工立馬將這些人全都控制住。
而上一秒還持續在憤怒中的曾在這一瞬間也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勁,起便朝后跑去。
這個時間忽然來了警察,而且有備而來的樣子,這分明是提前準備好的,很可能是沖來的!
宋離幾乎當下便意識到了曾的目的,于是快速追上去,然后作迅速擋在曾前面,一個過肩摔直接將曾掀翻在地,隨后又是一個擒拿,曾立馬慘著求饒
“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你是、你是秦晚的保鏢吧?你想要多錢,我有的是錢,只要你開出一個數,我立馬就可以轉給你,只要你現在放了我!”
宋離手上的作沒有片刻的停歇,凌厲又迅速的將曾扣住,語氣淡漠的沒有一
“巧了,我這輩子最不缺的也就是錢了。”
這話如果別人說可能是大話,但對宋離來說卻是實話實說,的確不缺錢,要不然也不能跑到這種地方來找工作。
曾以為宋離是在和自己開玩笑,連忙再次強調“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我是真的有錢,你現在告訴我卡號,我馬
上就可以給你轉賬,我的手機就在這里。”
說話的空隙宋離已經用外套將曾完全綁住,一個死結讓曾連再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狼狽靠在地上繼續哀求盯著宋離。
宋離緩緩站起,抬眼看著對面和警察打一團的那些人,求饒聲和哀求聲遍布整個療養院的院子,冷笑一聲才低下頭看著地上的曾
“我不需要你的轉賬,但我想要你的命。”
曾被宋離眼中的寒意嚇到,下意識向后退著,搖頭問著“不可能!我本不認識你,你為什麼會想要我的命?你是嚇唬我的對不對,你想太高價錢,你也想像剛剛那個蠢貨那樣坐地起價對不對?”
宋離冷笑“你的確不認識我,但是你認識秦晚啊。你不但認識,你還想要害死,我說的沒錯吧?”
“那是、那是我和秦晚之間的事,你不過是個打工的,你管這些事做什麼?”
聽到“秦晚”兩個字,曾的恐懼也莫名淡了幾分,取之而代的則是開始重新匯聚起來的恨意,死死盯著秦晚“我有今天全都是拜秦晚所賜,害的我一無所有,害得我這麼多年的堅持最后了一個笑話,難道我不該報復麼?”
宋離眼底微微閃過不耐煩“行了,別在這里化自己的行為了,不過就是一只想吃天鵝沒吃到的癩蛤蟆,說的冠冕堂皇,你自己不覺得好笑麼?”
“你才是癩蛤蟆!你才是!”
曾本來大起大落的緒就到了很大的刺激,此刻聽到宋離這侮辱這麼強的話更是接不了,于是立馬朝著宋離嘶吼咒罵
“沈宴辭本來就是我的!我喜歡了他那麼多年,追逐了他那麼多年,我為他學醫,為他不停的轉學,為他輔修金融課程,就是希有一天能夠功站在他邊,哪怕不是人的份,只是朋友、同事,甚至是助理都可以!可是秦晚卻連這都容不下,幾句話就讓沈宴辭厭煩了我,甚至主開口和我斷絕關系!你說我該不該恨?”
最后一句話曾幾乎是嘶吼出來,用盡全力氣朝宋離喊著。
宋離依舊面無表,像是看瘋子一樣盯著曾,雙手環,等著繼續往下說。
而曾也像是終于找到了發泄的渠道,忽然仰頭笑了一聲,目跟著又狠厲起來“可是啊,秦晚也沒有贏!沈宴辭為了才來得到蘇黎世,來到這個異國他鄉,現在又飛機失事!那個航班其實已經確定出事了,只不過現在航空公司還沒想好公關對策,這才對外說失聯而已!秦晚,是害死了沈宴辭——我一定要殺了!不,我要讓生不如此的活著,然后我自己去死,這樣我和沈宴辭就能在一起了,沒有任何人打擾的在一起!”
越說越癲狂,曾像是已經分不清現實和想象一般,說到這些忽然便仰頭大笑起來。
“你還真是死不悔改!”
在曾的笑聲中,一個低沉又厭惡的聲音傳過來,語氣中滿是嫌棄。
曾瞬間僵住,轉過看見來人立馬面慘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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