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愿意。”
沈宴辭盯著曾,像是知道哪些話能刺激到一般,森可怖的眸子像是淬著毒“我不愿意和你這樣的人有任何的瓜葛,你現在的模樣讓我甚至想起曾經和你只是當同學、當朋友的過往都無比作嘔,甚至想吐,你自以為是做的這些事,甚至比商言還不如,至明正大,而你,只會在這背后的角落里縱別人,就像是——你上學的時候一樣。”
他說出最后一句話,曾的眼眸瞬間睜到最大,子激烈的掙扎靠向沈宴辭“不是——不是這樣——你是因為秦晚、因為秦晚次啊討厭我的咳咳咳……你以前是不討厭我的,你以前是把我當朋友的!你怎麼會覺得我惡心,不會——不會的——”
曾幾乎是嘶吼著喊出最后這幾句話,但沈宴辭卻看都沒再看一眼,直接將領帶打了個結放在曾的脖子上,隨后起走到一旁還被齊飛按住的商言。
沈宴辭走到齊飛面前,抬手將那刀子直接打落在地上,直接落在商言的面前,商言立馬再次瘋癲想要去撿,但卻被沈宴辭踩住。
沈宴辭盯著慢慢抬起頭的商言,狠的眼神帶著幾分蠱,死死盯著商言的眼睛“你想找秦晚,對麼?”
“對!找、找秦晚……殺秦晚……”
商言腦海中似乎只剩下這一句話,抖著牙齒重復著,重重的點頭。
沈宴辭勾冷笑一聲,回頭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曾,再次朝商言開口“這個就是秦晚啊,就在你眼前,你怎麼認不出了。”
“是秦晚……”
商言眼底閃過迷茫,愣愣的盯著曾,歪頭看著,似乎在努力從自己的記憶中搜尋關于眼前這張臉的東西。
曾聽到沈宴辭這話,恐懼立馬席卷而來,下意識向后蹬著地,想要后退“我不是秦晚……我不是!商言你清醒一點!你睜開眼睛看清楚我不是秦晚……”
但商言卻像是半點也聽不進去,死死盯著曾,抓起地上的匕首,雙眼無像是被下了蠱一樣,慢慢朝著曾邊走過去,里念叨著“你是秦晚……你不是秦晚……不對,你是秦晚……你就是秦晚!”
最后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而也正是這吼出來的一句話,讓像是瞬間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猛地攥匕首,惡狠狠便朝曾沖過去,高高舉起直接砸向曾的子。
“啊——”
曾一聲慘翻滾離開,滿地滾無比狼狽,但是在生死面前已然已經顧不得這麼多,眼下只想躲開商言的刀子。
而商言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用藥,以及持續對匕首練習,此刻本控制不住,像是機一樣不知疲倦的再次朝曾扎了過去。
曾躲閃不及,手臂被劃傷,痛的整張臉都在一起“我的手——商言你這個蠢貨——滾開!滾開!”
“秦晚!秦晚!我要殺了秦晚……”
商言什麼都聽不進去,滿腦子就只剩下這一個名字,死死拉住曾大喊著,直接扎了過去。
> 不遠的沈宴辭面無表看著這一切,一旁的齊飛開口提醒“沈總,警察那邊已經差不多理完了街頭那些人,快過來了,要不要我提前去——”
“不用。”
沈宴辭仍舊面無表,冷眼盯著那已經滾在一起的兩人“曾布了這麼久的局,如果不讓自己死在自己的局里,又怎麼會安心呢!”
齊飛已經許久沒見到沈宴辭的臉上出這麼狠的表,此刻心里也跟著一,才知道他要的不僅僅是殺人,更是誅心。
誅曾的心,誅商言的心,這可要比直接送們去死、去進監獄狠的多。
齊飛在心里深吸一口氣,再次將目落在對面的兩人上。
曾手臂上已經滿是傷口,跡遍布讓此刻看起來十分可怖,但知道自己不能認輸,因為現在的認輸和去死沒什麼區別。
雖然清楚自己落在沈宴辭的手里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這不代表就沒有求生的,于是死死盯著商言的匕首方向,看準時機下定決心,直接用手臂擋住刀子,然后向下錯開兩層皮,忍住痛意猛地將手腕上綁著的繩子切斷,雙手終于解。
有了雙手的幫襯,曾很快便占了上風,一個翻將商言在下,抬手攥住商言的手臂,用盡全力向下著那把匕首。
而商言因為認知上的執念,腦海中已經有了非要殺了眼前這個人的想法,所以也是被刺激的無比堅定,死死攥住。
們兩人就這樣僵持在原地,周圍的地上甚至已經布滿了跡。
沈宴辭看著眼前這一幕,眼底的寒更重了幾分,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隨后仰頭聽了一下不遠的靜,約間似乎有車子急速駛來的靜,他眼簾掃下去,惻道
“終于來了,這場大戲也終于該落幕了。”
一旁的齊飛不明所以,皺眉問道“沈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誰來了——”
他的話音還沒落下,那車子急速的聲音的便由遠及近,齊飛猛地回頭看向后面,原來是商寒正帶著手下趕過來,車子開的像是飛了一般,仿佛能直接沖過來。
沈宴辭用余看著車子的距離,在約莫著商寒已經能看清楚眼前這一切的時候,他忽然從手里拿出一支紅外線燈,按亮之后直接照向曾面前的領帶。
商言的眼神瞬間抓住那抹紅,再也不管那把匕首,忽然松開死死攥住曾脖子上的領帶,驀然拉了死結,曾瞬間沒了呼吸
“啊——救命咳咳——”
商言一下子抓住了曾的命門,瞬間激起來,雙眼亮“我、我可以勒死你——勒死——”
而就在這一刻,商寒已經從還沒停穩的車子上沖下來,他大聲嘶吼“言——言放手——不要這樣——”
商言似乎聽到了一點悉的聲音,微微仰頭看過來,而面前那把剛剛被松開的匕首,卻忽然被抓起,下一秒便刀子扎的聲音——
“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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