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螢,我很不理解,我是擋你的道了嗎?還是說我把你給怎麼了?導致你對我有恨意?想方設法不讓我報名,又心積慮地不讓我安生,嗯?你給我一個理由。”
顧言溪冷冷地質問著,攥著夏疏螢的手腕也愈發地用力。
想不明白,怎麼總有人要跟對著干?
夏疏螢大聲呼:“放開我!顧言溪,你放開我!”
“你不說清楚我怎麼放開你?”顧言溪拽著溪夏疏螢的手把人拎到水池邊,“你看見了是吧?那天看見我上許庚車的人是你吧?”
夏疏螢尖著手去抓顧言溪,不住地掙扎。
一旁的幾個生見狀趕沖過來架顧言溪。
“顧言溪,你放開疏螢!”
“就是,顧言溪,你要做什麼呀?你放開。”
“滾!”
顧言溪一記厲聲將人全都嚇退。
那雙漆黑的眸子里,怒火呼之出。
眾人被嚇得愣了一瞬。
其中一個高個子生了手心,瞪向顧言溪,“疏螢錯了嗎?你有什麼立場指責?你敢說跟周硯南吃飯的人不是你?那個人難道不是你嗎?”
其余生見勢,也紛紛不滿地出言道:“我們只是把事實說了出來,顧言溪,你惱怒什麼呢?你說我們做賊心虛,到底做賊心虛的是誰啊?”
“你明明有未婚夫,勾搭周硯南又算怎麼回事?顧言溪,你反思過自己的錯誤嗎?到現在你還覺得自己理直氣壯,不思悔改!”
“網友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被罵不是我們的錯,而是你自己做是錯了。”夏疏螢猙獰地瞪向顧言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腳踏了兩條船,還妄想別人尊重你,憑什麼?”
“你給我閉!”顧言溪深吸了一口氣,手下用力,將夏疏螢推開。
夏疏穎腳下一個趔趄,摔得跪坐在了地上。
“夏疏螢。”其余人見狀紛紛過去扶。
顧言溪睨著們,“跟周硯吃飯的人是我又怎麼樣?我的事,不是你們可以管的。”
“是,我們管不了你,千金大小姐厲害著呢。”幾個生斗氣正盛,咬牙切齒道,“但我們是硯南的,你臟也就算了,你別硯南。”
“呵!”顧言溪氣笑了。
“周硯南有你們這樣的,也真是倒霉。”
“行了,你們別說了。”蹲在夏疏螢邊的生斜了顧言溪一眼,又著急地看向其他人道,“疏螢的腳好像扭了,我們先扶去醫務室看看。”
此話一出,其他生皆是一驚。
“疏螢還要跳舞呢!腳扭了怎麼能行?”
“快快快,帶疏螢去醫務室。”
幾人風風火火地就扶著人跑了,中途,一個生回過頭來,憎惡地瞪著顧言溪,“看不出來,你心機頗深啊,弄傷了疏螢的,好讓跳不了舞,倒是沒人跟你爭取正式上臺的演出資格了。”
顧言溪看著們迅速離開的背影,煩躁地按了按眉心。
擰開水龍頭,捧了冰涼的水在手心,抹了一把臉。
盯著鏡子里這個疲憊的自己看了半晌,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許久從未聯系過的電話。
“江主編,你上次說的關于采訪一事,也不是不可以。”
——
“顧小姐怎麼想通了?”咖啡廳里,江慧笑著打量坐在自己對面的。
顯然,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份清貴的人。
上次見到顧言溪的時候,還未將對方跟那個高高在上囂張跋扈的顧家二小姐聯系起來。
只知道,是歐皇。
而顧言溪跟江慧也僅有過一面之緣,起因是周硯南跟見面聊歌的事,結果周硯南這個蠢貨把帶錯了包廂,誤打誤撞地進了江慧的包廂。
進去以后他們毫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大喇喇地坐下來就聊得不亦樂乎。
兩人毫沒發現,包廂嵌的衛生間里,有人。
那人正是江慧。
也不知道江慧在衛生間里被迫聽了多久,反正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周硯南嚇得抓著顧言溪的服尖起來。
后來江慧告訴他們,不是故意聽的,而是因為拉肚子,實在沒辦法……
不過江慧是誰?是當今華國名氣最大的報社主編。
江慧從無意聽到的容中得知這個就是那個神的作曲家歐皇后,當即遞出名片邀請顧言溪接們報社的采訪。
歐皇的份一直是謎,業多的是羨慕他才華的人和想跟他合作的人。
江慧以為歐皇應該是個資歷頗深的老人。
結果沒想到對方竟是如此年輕,這才起了采訪的心思,將顧言溪納年度杰出青年音樂家采訪專欄,讓大家看看什麼是年有為。
然而顧言溪不僅拒絕了,還高傲地警告,不該說的話別說,否則要好看。
江慧:“……”
顧言溪看著面前這個長相溫婉的齊肩短發生,撇了撇,“我被周硯南連累得不輕。”
“哦~”江慧笑了一聲。
“你不會不知道吧?”顧言溪狐疑地盯了一眼。
“知道,當然知道。”江慧眨眨眼,“其實料一出來,我就知道那個人一定是你。”
“我現在需要澄清,我要自曝。”顧言溪直言目的,“一來是為了解周硯南的燃眉之急,二來,我被罵得很慘,百口莫辯。”
“你考慮得很正確,這個時候以歐皇的名義接采訪,先吸引網友的注意力,再在采訪中為自己澄清,順理章。”
——
“你這扭傷很嚴重啊。”醫務室里,值班的校醫給夏疏螢查看了傷口以后,皺起了眉。
“怎麼弄的?”
不等夏疏螢問什麼,跟著來的生立馬嘰嘰喳喳道:
“還不都是被人推的!”
“真歹毒啊,明知道我們疏螢要跳舞還這麼干……”
“行了,你們別說了。”夏疏螢打斷們,著急地看向校醫,“醫生,很嚴重嗎?多久能恢復?”
“我這里的條件有限,我建議你還是去醫院拍個片子看看有沒有骨折,我會安排車送你去的。”
“那、要是沒有骨折的話,我還能跳舞嗎?”
“跳舞?”校醫很快反應過來,“同學,你該不會是要參加校慶演出吧?”
“沒錯,周末我要先試跳,看能不能拿到正式上臺資格。”
“這可不行!”校醫立馬否決道,“腳都扭這樣了,還跳什麼舞啊?我看你還是好好休息吧,不要去參加演出了。”
夏疏螢咬了咬,眼神倨傲,“不,無論如何,我都會去上臺的。”
傷又如何?
顧言溪越是怕贏,就越是要讓知道,夏疏螢一只腳也能跳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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