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我家檸檸繪制的圖表,三個月L國選舉,那頌家會埋伏和給你們設計重大污點,到時候全國都保不了你們商家。”談妥老婆的問題。
靳沉寒也不和他廢話,將手中那張A4紙張放到商堯面前:“這三個月,你要怎麼提前布局,相信不用我們再教吧?”
商堯拿過A4紙認真看過一遍,越看到后面,他的臉愈發冷峻。
孟檸在紙上寫了,三個月后的選舉大會上那頌家的巫師會拿出污蔑的證據,污蔑商家這幾年為了穩固自己的權勢地位,取全國幾萬名失蹤嬰兒舉行某種邪惡又喪心病狂的腥祭祀。
果然,真的能先知。
L國確實最忌諱的就是拿嬰兒祭祀。
他倒是沒有料到三個月后那頌家會搞這樣一出,讓全國憤怒,進而由最高級別的長老院對他們商家進行審判,死刑。
商堯看完,手指下意識攥,呼吸沉沉,抬頭時,說:“靳沉寒,謝謝。”
“我會理好。”
靳沉寒角扯扯:“易罷了。”
他可不會讓商堯對他家檸檸產生過多的激之。
商堯知道,他們是易,但能挽救他們商家全族,這種易,恩多于金錢。
“靳沉寒,這是我承諾的珊瑚島的產權。”商堯將珊瑚島一半的產權合同遞到靳沉寒面前:“事后,另一半,我會送過來。”
靳沉寒點頭,抬手朝后手指,陳生立馬走過來,拿出西裝口袋的簽字筆,恭敬遞給靳沉寒。
拿到簽字筆,靳沉寒提筆飛速簽上孟檸的名字。
簽完,拿上合同準備起離開。
忽然想起來那個細的事,靳沉寒有必要問一下,以免發生什麼意外:“商堯,那個細怎麼樣了?”
商堯收起A4紙:“關在酒店。”
酒店?靳沉寒微微眉骨,酒店的安保不一定很強。
“你們什麼時候回國?”
商堯:“等夢璃出院,就回L國。”
靳沉寒點頭:“在你們回L國之前,看牢他。”
“你們能找到我老婆,他們肯定也會想來找他。”
商堯明白:“靳沉寒,你放心,我不會讓孟小姐有事。”
“他現在還沒把報傳回L國,那邊的人不會知道孟小姐的存在。”
靳沉寒沉思一下,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希如此。”
“我還有事,先走。”
靳沉寒拿著島嶼贈予合同要走,商堯看向他,迅速站起說:“靳沉寒,其實我有些好奇,孟小姐的先知是……怎麼回事?”
雖然他相信能預知一些事。
但是這種事,確實很玄學。
他好奇。
靳沉寒聞言,忽然輕哂一聲:“商堯,有些事,你不用知道太多。”
“你只要知道能救你們全族。”
“最后,你與其琢磨我老婆是怎麼會先知的事?不如就當做只是會占卜就行。”
靳沉寒說完,轉帶著陳生離開咖啡廳。
商堯站在桌邊,心有些復雜地注視著靳沉寒走遠的背影。
確實,他沒必要多問人家老婆的私事。
他只需要相信能幫他就行。
*
從咖啡廳走出來,陳生已經站在賓利車邊,替靳沉寒打開車門。
靳沉寒上車,陳生趕也上車回靳氏集團。
路上,靳沉寒翻閱著手中的島嶼贈予合同,薄薄的眼皮本能跳了下,男人當即皺起眉,指尖按了下左眼眼皮。
左眼——好像跳災?
“陳生。”靳沉寒啪一聲合上手心那份贈予合同,將其丟到一旁,開口。
陳生聽著:“是,靳總,有什麼吩咐。”
靳沉寒視線掠過他,看向前面的車流:“商堯那邊的細,你最好安排人盯著,他們沒有回L國之前,不要放松警惕。”
“我不太放心他。”
倒不是說不放心他這個人,而是不放心酒店的安保措施。
商堯怎麼說都不是國的人,萬一對方耍詐跑了呢?
陳生:“好的,靳總。”
“我會安排好。”
靳沉寒點點頭,閉閉眸,不再多說什麼。
賓利車繼續在川流不息的高架上行駛著,快到靳氏集團的時候,男人的手機響了。
靳沉寒睜開的眸,拿出手機,看一眼,是墨之南。
到耳邊,嗓音溫淡:“有事?”
墨之南倒沒事,就是想找他聊聊:“費凌出院了,你知道嗎?”
靳沉寒還以為什麼事?
“知道,我昨天去看他了。”
墨之南高的鼻梁,忽然笑一聲:“你猜,他出院后去哪里了?”
靳沉寒:“不是在他的辦事嗎?”
費凌這段時間應該會一直待在國的分公司。
墨之南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繼續笑:“當然不是。”
“他是搬去南昭的公寓了,難得啊,他以前可是不會屈尊住那麼破的地方,誰知道,為了追回朋友,倒去了。”
“嘖嘖,太好笑,我一想到他一個潔癖狂要去住那種有老鼠的公寓,我就想笑。”
墨之南本意是笑話費凌,他以為告訴了靳沉寒,靳沉寒也會跟他一起笑費凌。
結果人家太子爺沒他那麼低級趣味,薄一扯,嗤道:“哦?你在笑他?那誰……之前追陳映書的時候,還跟我哭唧唧?”
墨之南:!!!
挖槽,損友啊!
“寒哥,你……”
靳沉寒:“他現在傷心著,你就惹他。”
“也別笑話他。”
“回頭,惹到他,他能跟你干架。”小時候,他們幾個在大院,也就費凌和墨之南最打架。
兩個人遇到點分歧,一言不合,就能馬上打起來。
靳沉寒沒拉架。
墨之南:“放心,我知道他慘,我一會給他打電話,教教他怎麼追妻。”
靳沉寒聞言,屬實想笑:“就你?”
不過,轉念想想,費凌現在慘兮兮,確實需要一個人引導他,他不太會安男人,墨之南不一樣,雖然兩人小時候打架,但還是很深厚,有他在旁邊陪陪費凌也行:“好,他的事,你費心一下吧,他最近確實很慘。”
“我這邊到公司了,再聊。”
靳沉寒掛了電話,賓利車剛好拐集團地下車庫,男人將手機丟到一旁,拿起側的財經報表看起來。
*
高端五星級酒店。
商堯回來后,先去了一趟關押細的套房,保鏢打開門,細被封著,乖乖坐在那邊。
商堯確認他沒有逃跑,叮囑保鏢看他,便折回了總統套房,拿出手機和L國的商家長老商量三個月后的選舉的對策。
下午,孟檸在劇組拍戲,拍完今天的戲份,下午沒有戲份,打算去安導工作看電影劇本。
卸了妝出來,迎面看到家滿面春的小勛勛。
他看起來像剛趕了通告回來,上是品牌方爸爸給他定制的機械T恤和一條嘻哈牛仔。
看起來,帥氣,青春。
像流男高。
孟檸遠遠看一眼,瞬間勾起,朝他招手:“勛勛,過來。”
周彥勛聽到姐姐聲音,完全拋棄自己頂流的格份,活一只歡樂薩耶,咧笑著,屁顛顛跑來:“姐,你的戲拍完了?”
孟檸勾起自己臉側的發,轉轉:“嗯,我今天的戲拍好了,你的戲還沒拍吧?”
周彥勛臭屁嗯哼一聲:“嗯,下午拍,我剛趕了個廣告通告過來。”
畢竟是頂流,每天的行程排的太滿。
他都要累死了。
孟檸打量他一下,忽然瞥到他鎖骨有一個小小的紅印,紅印不深,看起來像前兩天種下的。
不錯嘛?
看來這兩人的進展可以?
“勛勛,你最近氣不錯,這……都有草莓印了。”
草莓印?
周彥勛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后,馬上尷尬地拉拉T恤的領口說:“姐,你別笑我。”
孟檸沒有笑話他:“我笑你干什麼?”
“這草莓印是小星星種的?”
周彥勛臉紅了,自己噴了定型發膠的短發,說:“我……教的。”
沈星純可不敢隨便給他弄出一個草莓印。
都是他騙,哄著親在那邊,弄出來的。
孟檸猜到了,沈星純雖然浮躁的名利圈,但是確實很純,很干凈。
私生活更是沒有一點點七八糟。
讓主來勾引家勛勛那是不可能的,難怪家勛勛那麼喜歡。
“可以啊,你小子壞的啊?”孟檸拍拍他肩膀:“不過,沒帶回家前,你別。”
周彥勛哪敢啊,他沒那麼禽。
“沒有,我下個月準備帶回老家,姐,你要一起去嗎?說想見你。”
孟檸想了想:“嗯,好啊,我帶你姐夫一起。”
“我也好久沒有去看外婆了。”
周彥勛笑:“那我們說好了啊?”
孟檸嗯一聲:“我先走了,你好好拍戲。”
周彥勛點頭,乖乖拉起領口的T恤,免得被其他人看到他家星星種下的小草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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