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聲氣,字正腔圓,回答——
“熹,是的意味,對應爸爸的名字。媽媽說,曦和是暖,既然是暖,怎麼能沒有呢?媽媽還說,的世界太暗,只有一束照進來,所以微暗,但只有知道,這束有多明亮。”
熹微,熹微。
郁曦和在心底默念。
晨曦微亮的晨,能迎來天明,迎來暖,是所有好的開始。
郁曦和抖著手,遲緩地扶住年年小小的肩膀。
“那年年這個小名呢?”
“年年有魚。”
也是年年有郁。
“也是小年糕的意思。”
“小年糕……”
郁曦和突然挽起角,腦海中恍然間出現從前的畫面,和煦的午后,淡金的過落地窗,灑在圖書館靠窗的位置。
他躺在圖書館的椅子上,頭枕著秦意闌的,書蓋在臉上,愜意、又懶散。
而秦意闌握著筆,在紙上“沙沙”寫著什麼。
等他醒來。
用筆他的臉,小聲“埋怨”,“郁曦和,你怎麼這麼黏人啊……以后你年糕得了。”
那時候他說了什麼?
他隨口說,行啊,那以后孩子小名就小年糕,最好和我一樣黏人。
小年糕……
真的給兒取了這個小名。
他不過調侃一說,卻記了好久好久。
恍然間,郁曦和回憶起,他曾經認真和秦意闌做過的規劃。
二十四歲結婚。
等到二十六歲,他們應該有孩子了。
所以,在他二十六歲伊始這天,把年年送來了。
年年朝著郁曦和張開手,“爸爸,祝你生日快樂,年年就是媽媽送給你的生日禮。”
郁曦和抱住小小的子,頭埋在肩膀上,泣不聲。
年年呆住。
而后,用小小的掌心拍著他抖的背脊,學著秦意闌平時安的樣子,安他——
“喔,不哭,不哭……年年在……”
*
吃過飯后。
莫枕月和傅時奚散步,其余人在逗年年玩。
年年儼然了莫家和郁家的新團寵,又甜又,跟個洋娃娃似的,誰不喜歡呢?
天漸沉,外面有點冷。
莫枕月手揣在傅時奚大口袋里,用他隔著料渡來的溫取暖,回想起白天他抱著年年,陪年年的溫模樣,不住笑問,“你很喜歡年年啊?”
“嗯。”傅時奚沉聲應,“是我想象中驚月的樣子,乎乎的,長得像你。年年還不夠像,如果是驚月,應該會更像你。”
思魔的男人。
莫枕月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在此同時,腦海里冒出個更有趣的想法,想都沒想就口而出,“傅時奚,傳學很神奇的,難道你就沒想過,驚月很有可能也會長得像你……說起來,比起驚月像我,我倒是更期待驚月像你。”
想到他懷里抱著個和他一樣平時臭著臉的小孩兒。
嘖……
還有意思的。
“小月亮,給你幾分鐘的時間思考怎麼把剛才的話收回去。”他手指轉著手腕上的佛珠,著眸看。
莫枕月瞪眸,停住腳步,“怎麼,說實話是不被允許的嗎?傅時奚,我看你是要翻天……唔……”
話沒說完。
他溫熱的就堵上來,放肆地親著,完全不似平時收斂的模樣,胡的沒有一點章法,就跟吸鬼附似的,又是啃又是咬,全然不顧的抗拒,雙手掙扎,他就用大掌握住的手,牢牢扣在掌心中,不肯放手,呼吸和親吻一樣,愈發得重。
莫枕月后背抵在樹干上,被他親得發麻,頭腦發暈。
在他放開,緩了好幾秒后,反應過來,張了張麻的,著道:“傅時奚,我不就是說了驚月像你……”
下一秒。
他的又不風地堵上來,又是一陣不講道理的深吻,他就跟完全失控似的,莫枕月被他在他膛前的手心都能覺到激烈的心跳。
這回,等他放開,莫枕月靠在樹上,被他攏在懷里,他鼻尖蹭著,親昵又期待地問:“寶貝,驚月像誰?”
“你……”
而后,又是懲罰的吻,他甚至還咬了咬的瓣,用輕微的刺痛來刺激的。
就這樣來來回回幾次。
莫枕月在昏昏沉沉中意識到帶來的后果,同樣也清楚地知道傅時奚這個狗男人是完全聽不得驚月像他這種話,于是在他再度開口詢問的時候,乖巧地揚起笑容,投降般,道了句“像我”。
然后,在心里默默添了句,才怪。
傅時奚在莫枕月輕著氣中,滿足地揚起笑容,灼熱的薄映在飽滿的額頭,嗓音愉悅,“那就拜托小月亮全了。”
莫枕月重新把手揣進他口袋里,揚起下頜,傲傲道:“全你可以,但是得看我心。”
“比如?”
“現在送我回家,我會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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