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漾站在書房門口,有些疑。
祁硯塵人呢?
那麽大一個人呢?
又快速在家裏其他的房間看了一下,甚至樓下的衛生間都找了,沒人。
難道回公司去加班了?
玉白的手拿出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
電話聲響了很久,就在林之漾以為沒人接的時候,電話被接通了。
那邊傳來一道明顯有些張的聲音,“之之。”
林之漾一秒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本來有些困倦的狐貍眸此刻睜得大大的。
武鋼這麽晚了應該不會還給祁硯塵打個電話說到家了。
準確來說,武鋼可能也不知道這麽晚了祁硯塵並不在家裏。
他送回家就走了,明天會在出去之前到別墅。
林之漾瀲灩的狐貍眸轉了轉,貌似關切的問道:“你睡了嗎?”
那邊傳來男人已經恢複平靜的聲音,他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回來了嗎?”
這也十分的反常,不是祁硯塵一貫的說話方式。
林之漾一顆心猛的懸了起來,說話的聲音卻依舊維持著正常,“沒呢,盛木子還沒有醒過來。”
跟祁硯塵說謊是一件很有力的事,林之漾的手指微。
而且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裏。
別一會從大門口進來了,那就尷尬了。
所幸的是並沒有。
而電話那邊的祁硯塵也稍稍鬆了口氣,“他沒事了吧?”
竟然還關心盛木子。
上一通電話的時候也沒有見他關心。
明顯是心虛了。
林之漾玉白的手指在皮質沙發上摳了摳,“沒什麽事。你已經睡下了是吧?那我先掛了。”
祁硯塵沒有反駁這句話,“嗯,你回來之前跟我說一聲,我讓張姨給你準備一點吃的。”
真牛啊!
他這是在想在回來之前,提前回來?
有一種難言的憤怒衝上了林之漾的心頭。
他現在到底在哪裏睡覺?
不可能是公司加班!
要是回公司加班他肯定會說的。
難道是去那裏了?
同樣不可能!他去那裏也沒有什麽不能說的!
一種猜想浮上了林之漾的心頭。
難道他在外麵還有一個家?
他出軌了?
這個猜想剛在的心頭浮現,就被否認了。
不可能!不可能!祁硯塵不是那種人。
但可以肯定是,祁硯塵有事瞞著!
腦子裏莫名閃現了什麽東西,但又抓不住,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麽。
反正現在肯定是不能睡在家裏了,因為也騙了祁硯塵。
這麽晚了,司機肯定不能再喊過來了。
在地下車庫選了輛車,開出了別墅。
半小時後。
敲響了楊洋洋的家門。
沒辦法,隻能先來這裏睡一晚上。
楊洋洋正好失眠,看到林之漾過來了,還高興,撓了撓紅頭發,“是不是看我心不好所以來陪我?”
林之漾撇,一雙狐貍眸往下耷拉著,可憐,“我心也不好。”
想要安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比更慘。
聽到林之漾說祁硯塵晚上沒有住在家裏但是騙說住在家裏。
楊洋洋心確實好了點。
分析道:“你說的對,出軌他應該不是出軌了,畢竟他已經在那麽多人麵前表達了對你的意,要是出軌了,他要被很多人罵的。”
林之漾隨便洗了個澡,四肢展著躺在了楊洋洋的床上。
一雙狐貍眸盯著天花板,“不管怎麽說,我覺得他擁有我這樣一個仙老婆,就不可能出軌!”
楊洋洋很認真,讚同道:“所以綜合分析,他應該是去嫖娼了!”
林之漾:“……”
林之漾直接從床上坐起來,“怎麽可能!”
楊洋洋一副我很懂的模樣,“真的,你看你今天是不是讓他生氣了,他又不能對你發脾氣,所以會找一種紓解方式,我看過一種說法,說嫖娼是很多男人的一種解方式。”
林之漾斜斜的看,“你這是從哪裏看來的歪理邪說!胡說八道!”
楊洋洋攤攤手,“我是在短視頻上看到一個老中醫說的。”
林之漾:“……”
雖然說林之漾不信,但林之漾還是做了一晚上祁硯塵出軌又嫖娼的夢。
以至於被鬧鍾吵醒,林之漾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祁硯塵拉黑。
但還是忍住了,畢竟沒有證據。
鬧鍾響了之後,林之漾就給武鋼打了個電話,他直接到醫院等。
主打一個還不知道真相之前,武鋼和祁硯塵不能麵。
今天楊洋洋也沒有什麽事,就跟著林之漾去了醫院。
去看看曲荔荔。
到了醫院,林之漾又接到了祁硯塵的電話,問什麽時候回去。
林之漾懶懶的回答道:“下午會回去補覺,你先去上班吧,不用等我。”
掛了電話,楊洋洋問道:“他還是沒有跟你坦白?”
林之漾搖搖頭,“沒有,不過我肯定會搞清楚的。”
他自己不能開車,隻要想辦法搞到他司機的聯係方式,肯定就能知道他昨晚去哪裏了。
兩個人正往住院樓走去,林之漾的手機又響了。
打開一看,眉梢微挑,遞給了楊洋洋看,“祁南遇的微信電話。”
楊洋洋眼睛眨了眨,撇道:“都過去那麽久了,才打電話過來!”
看樣子是真的玩得很開心,樂不思蜀。
林之漾沒接話,玉白的手指點了接通,並打開了揚聲。
“喂。”
“喂,小,楊洋洋在醫院哪個病房,我到醫院了。”
林之漾:“……”
楊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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