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歌謠角一扯,似笑非笑的斜睨他。
“沈總,我勸你一句,要是想乖乖的賺錢,別多。”
湊上前,似笑非笑的打量了眼沈昌盛今天的一名貴行頭。
“畢竟,要是我在司霆寒遭殃,你也好不到哪去,說到底,我們是一條繩子上麵的螞蚱,你說對不對?”
沈昌盛這種老狐貍,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不過眼下,沈歌謠這幅模樣,特別是神和氣質,都像極了那個媽。
沈昌盛臉有些不好,低了聲音道:“不孝,你最好祈禱司霆寒能永遠寵著你!”
“嗬。”
沈歌謠冷笑,不置可否。
經過這麽試探,也算是徹底確定,蔚藍之心的下落,這老東西一點都不知道。
看來當初他連賣給誰,都一概不知。
沒再多言,幾人不歡而散。
另一邊,沈昌盛回家,春風得意的模樣頓時吸引了沈如月的注意。
“爸,遇上什麽事兒了,這麽高興?”
白白得手一塊地皮,沈昌盛直接笑瞇瞇告訴了事原委,“這回多虧了你姐,否則咱要不到這樣的好。”
因為心好,連帶著多誇了幾句沈歌謠。
沈如月聽著就不高興了,小聲辯駁,“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攀上了高枝而已,有什麽好得意的?”
沈昌盛皺了下眉。
想到之前他們一家人和沈歌謠的糾葛,他還是敲打道:“歌謠畢竟是你的姐姐,說到底都是一家人,你以後可不能在和你媽犯傻了。”
他指的,自然是上次買兇殺人的事。
但沈如月咬死了都不會認,一聽,當即一臉無辜:“爸,你這是什麽意思?”
正值心好的時候,被這麽忤逆,沈昌盛也有些生氣了。
“是什麽意思你自己知道,再說了,你看看你姐現在的能耐,你再看看你!”
“人家現在是司霆寒邊的人,現在還幫了我們沈家,而你隻會在這裏說風涼話!”
沈如月哪裏得了這樣的氣,當即委屈的紅了眼眶,“當初姐姐是怎麽對您的,您都忘了嗎!”
恰巧林娟回來,聽到靜後匆匆趕來。
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沈昌盛,“這麽說你兒,你有點做父親的樣子嗎?”
“當兒的,我還不能說幾句了?”沈昌盛也惱火。
聽到這話的林娟更忍不住了,尖著嗓子辯駁,“一個敗壞家風的小賤人,能跟我們家月兒比?我看你真是老糊塗了!”
若是放在以前,沈歌謠被這樣詆毀,沈昌盛肯定沒什麽話說,甚至會和這母倆一起貶低。
但現在不同了,靠穩了司霆寒這條大,飛黃騰達不是指日可待?
所以他腰板得很直。
“今時不同往日,能待在司霆寒邊,那是的本事,總比什麽都不會要強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林娟以為他看不起沈如月,氣得要當場和他起手來。
沈如月也沒想到事態會因為沈歌謠發展到這個地步,連忙上去勸架。
原本還算和諧的一個家,頓時被搞得飛狗跳。
另一邊。
車裏,沈歌謠猶豫半晌,向他道了謝。
不管這件事的結果如何,司霆寒願意主配合,就很意外了。
司霆寒薄微勾,目上上下下打量,“謝就完了?”
那眼神裏,是赤的曖昧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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