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猶豫了半天,才決定將話說出來。
說完,忍不住悄悄看了眼沈歌謠的臉,見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忍不住出言安道:“沈小姐,先生其實對你真的很特別,你不要多想。”
“我明白。”
沈歌謠沒有多想,隻是腦海裏忍不住映出那天司霆寒對白一刀的懲罰。
心中難免打鼓。
也不知道這些天,這男人的氣消沒消一點。
“我過去看看,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沈歌謠說完就直奔白一刀的房間走去。
司霆寒是將白一刀專門關押在別墅的偏房,沈歌謠走了一會,才通過長長的樓梯上去。
不想,腳剛踩上樓梯,就聽見不遠,傳來陣陣人的聲……
這聲,似淒慘似哀怨,又模糊的聽不真切。
一開始,沈歌謠以為是那種聲音,臉瞬間蒼白。
當當仔細一聽,這分明就是痛苦的嗚咽!
心中暗一聲不好,沈歌謠也不知道自己心該是何種的負責,連忙跑了過去。
“救命,救命啊!”
越是近了,人的求救聲就越是明顯。
沈歌謠手推門,可門似乎是朝裏反鎖了,本打不開。
“司霆寒,你開門啊,你在幹什麽!”
急了,隻能一個勁的砸門。
可裏麵的人非但沒有要開門的意思,反倒讓白一刀的聲更加淒厲。
“好痛,放開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求求你了,救命啊!”
白一刀依舊再求饒。
沈歌謠心中愧疚的不行,急之下發了狠,直接將門一腳開踹開!
“砰——”的一聲,聲音格外響亮。
裏麵的人似乎並不意外,甚至對於的到來,隻是淡淡的斜睨一眼,隨即收回視線。
“沈醫生,這是司總的家務事,你還是不要手了。”
一旁的許弋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正指揮著幾個人,對白一刀施展酷刑。
沒錯,確實是酷刑。
因為此時的白一刀被的捆綁在椅子上,雙手被鐵條一樣的東西束縛。
這還不算,的十手指上此時滿了鋼針,鮮淋漓。
而司霆寒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輕品紅酒,正像是欣賞電影一般,欣賞著這麽恐怖的一幕。
沈歌謠被驚得頭皮一陣發麻,怔愣著不知所措。
眼前人,悉的麵容還是昨晚躺在旁邊的那個。
但此時,他臉上蝕骨可怕的冷茫,卻讓覺得那麽陌生。
“司霆寒,你……你冷靜一下。”
張了張,小聲勸道。
不想,司霆寒忽然笑了聲,將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隨即,頎長的指尖出,朝著勾了勾。
“歌謠,過來我這邊。”
沈歌謠目不自覺的看向的白一刀那邊,見的還在繼續流淌,不由張的咽了咽吐沫。
沒有辦法,隻能著頭皮上前:“霆寒,你是不是喝醉了?”
話音剛落,男人手一把將拽到懷裏。
沈歌謠子不穩,驚得驚呼一聲。
可還什麽話都來不及說,就被一吻狠狠封住,接著,辛辣甘甜的酒水,順著舌湧了進來。
“唔,司霆寒你……”
沈歌謠睜開他,捂住不可置信的瞪他。
司霆寒卻隻是笑了笑,眉間劃劃過一妖冶。
“既然你說我醉了,那就大家一起醉吧。”
說著,不顧的反對,將的按在沙發上,視線看向白一刀那邊。
“白醫生你是認識的,現在我們的恩怨,想必你也知道,正好你來了,一起欣賞一下?”
“讓你知道,我對這個人,有多恨!”
“如果不是,五年前我怎麽會到那樣的對待,如果不是,涵涵又怎麽會……”
司霆寒越說越氣,當即對許弋命令道:“還愣著幹什麽?”
許弋連忙應聲,再次走到白一刀麵前。
眼前的白一刀,氣若遊,臉蒼白的趴在那,眼看著就要暈了。
許弋似乎也生了些惻之心,微側目求道:“老大,白醫生的這雙手是……治病救人的,再傷下去就要廢了,要不我們改天吧。”
“那就換別的位置,手給留著。”
司霆寒毫不留的拒絕。
而他這話,也讓一旁的沈歌謠子不自覺的僵直,著脊背,怎麽都不敢看白一刀一眼。
這一刻,真的到了司霆寒對白一刀的恨意。
亦或者說,是司霆寒對沈歌謠,對五年前那個人的恨意……
不是能輕易改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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