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恒看了眼門邊站著的小李，“小李，你說，是我蠢嗎？”

小李眼神一，“是薄淵太聰明，是他太......”

“啪”地一聲，床頭的什麼東西被砸在了窗戶上。

小李看了眼，是床頭的臺燈。

這臺燈，薄恒不是第一次想砸了。

陳進像是不知薄恒眼睛瞎了一樣，還特意讓人在他兩邊的床頭都安排了臺燈。

“他太聰明，還是我笨的意思！”

小李，“......”

薄恒朝小李招手，“再幫我做件事，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被發現。”

他趴在小李耳邊說了幾句，最后代：“這次過后，不管生死，我都認了！”

“是！”

小李恭謹退了出去。

薄淵過來時，剛好看到小李開車要出去。

小李朝薄淵點頭，“薄總。”

薄淵看向小李行匆匆，還是住了他。

“站住！”

小李站住腳步，走向薄淵。

“薄總有何吩咐？”

薄淵向小李的眼睛，從口袋里出煙盒倒了一出來。

“有火嗎？”

小李立即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機。

薄恒染上煙癮后，他有了隨裝著打火機的習慣。

薄淵點好了煙后，隨意地吸了一口，“去給我大哥辦事？”

小李看了眼薄淵，沒說話。

薄淵笑著對他擺了擺手，“去吧！”

小李又看了眼薄淵，這才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他握在車門上的手頓了頓，轉看向往薄長春院子走去的薄淵。

“薄總！”

薄淵點了點煙灰看他，“說！”

小李咽了咽口水，似乎很難開口，“其實，大爺，也可憐的！”

薄淵朝小李又招了招手，坐進自己車子的后座。

小李見他沒關車門，跟著坐了進去。

“來，跟我說說，他可憐在什麼地方？”

小李，“大爺現在眼睛瞎了，他......”

薄淵吸了口煙，往椅背上靠，“他眼瞎，是因為他對我的人下了下作的藥，還企圖對不軌。”

“他不瞎，我怎麼對我的人代！”

小李，“他的婚姻毀了，而且，他所有的事業也都被你毀了......”

薄淵，“他的婚姻毀了，那是他自己的問題。”

“他想要辦假結婚證，還不想給政務人員好，是政務人員給我打招呼說我大哥去他那里威脅他辦假證。”

“而那個政務人員和我的關系并不算好，我只是在一次飯局上給他遞過煙而已。”

小李，“......”

薄恒對外的小氣摳門程度他是知道的，就算對為他賣命的他，薄恒也只是三萬的月薪，外加，薄恒安置了他父母的養老工作。

而他愿意跟著薄恒，是習慣，是忠誠使然。

薄淵，“至于你說的，他的事業，那更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他藥房賣違品的藥，這是犯法，不用我多說。”

“他掙他該掙的錢，這無可厚非，或者，藥品暴利這也都不算是過分的。”

“但是，他的實驗室研制可以讓人患上抑郁癥的藥，還研制會讓人患老年癡呆的藥。”

“他還親自讓自己的親爺爺服下。”

小李，“......”

薄淵看向他，眼底復雜，“你說，為人子孫，作為一個人，他是不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