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一群人聊起京都的天氣,聊起經濟,聊起各種小道經濟發展消息。
凌初聽得認真,心里拿小本子記住。
這種大佬聚會,談的是天氣?
不!
談的是政策的風云變化,談的是未來經濟的發展方向。
凌初一邊聽得認真,一邊惦記張赫和何歡的事。
凌初看了眼之前張赫坐的位置,“他們不回來了?”
薄淵輕笑了聲,“估計正算賬呢!”
胡咽下里的,凌初看薄淵,“你怎麼知道?”
“你到底知道多?”
“你跟我說實話,張赫和何歡睡一起這事,你到底參與多?”
薄淵半開玩笑道,“反正他們房這事,我沒參與。”
凌初下意識看向薄淵,“房前參與了?”
男人輕笑,“沒阻止,也算參與?”
凌初想了想,搖頭。
薄淵給夾菜,又給倒了杯溫水遞到手邊,“放心,我就算是看張赫不順眼,也沒想霍霍你那助理。”
“不過,他們倆一見面就像干柴上火一樣,直接著了。”
凌初咽了咽口水,“何歡主的,還是張赫主的?”
薄淵壞心一笑,賣著關子,“乖,現在人多眼雜,咱們不能給大家我們很八卦還多管閑事的名聲。”
他近的耳邊,“剩下的咱們晚上再說!”
瞬間,凌初懂了!
套路!
他套路!
他對真的有用不盡的套路!
還就針對這八卦的臭病。
凌初下意識了自己的腰,志氣了一把,“呵,我還不想聽了呢!”
一邊嚼著蝦,一邊出聲恐嚇,“今晚你要是敢我,我剁了你的手。”
薄淵笑了聲,什麼都沒再說。
凌初一見他這樣笑就來氣。
明明云淡風輕,卻每每都如愿以償。
最后,遭罪累的都是!
可是......
如他所言,真的全程都沒怎麼出力,要不然是躺著的,要不然是被抱著的,要不然是被扶著的,就算是站著的,也都是他半托著的腰撐住半數的重量。
偶爾出點力,可是,被他嫌棄撓似的,能把自己累死,也能把他折騰瘋......
凌初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好像個被薄淵寵壞的小孩。
變氣了。
以前,貧窮自己承擔,苦累自己承擔,心酸心疼自己承認,現在忽然有個事事為考量,為分憂的男人,變得......額,有個詞恃寵而驕。
從盤子里抬起頭看他,“薄淵,你好像把我寵壞了。”
薄淵看著怔愣的小表,看得他想當場想親人。
男人大笑了聲,“嗯,寵壞才好!”
“寵得只有我得了才好。”
薄淵這一句,整個包廂的人都聽到了。
凌初不住眾人或揶揄或羨慕或調笑的眼神,害得找了借口去了洗手間。
薄淵了他的手,“要不要我陪你去?”
凌初見眾人都憋著什麼,立即搖頭,“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一走,眾人開著半葷半素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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