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來了醫院,這次,勢必要得一個結果。
他在來醫院的路上就想好了:
這次,只要許南有一放不下他的想法,他勢必糾纏他到死。
方書宴從他們之前的記憶里回神,視線也從許南的手上回過神來。
“還有哪疼?”
許南立即上趕子地開始開始指著自己上的傷,“哪哪都疼。”
他指了指自己青紫的眼圈,“看不清你的樣子了。”
方書宴,“......”
許南見他臉不好,賤兮兮地朝他了手,“你能不能再近一點。”
方書宴站著沒,直到中指上的煙傳來熱議他才回過神來。
掐滅手里的煙,他還是朝許南走近了一些。
在許南想要拉他的手的時候,方書宴這次特別有志氣地揮開了。
“啊......”
許南的手被揮出去撞到床邊的護欄,“咚”地一聲,他疼呼出聲。
方書宴眼神一閃,對上他微閃的眸心。
“故意的?”
許南沒否認,又朝方書宴了手。
方書宴手沒給他,他就這麼一直著。
兩個人似乎就這麼杠上了,方書宴不給他手,他手也不收回。
最后,還是許南先示弱下來,委屈地來了句,“手都累了。”
方書宴嘆了口氣,臉沉得更厲害。
“許南,你他媽地又吊著我。”
“我是喜歡你,但是,不是傻子。”
“跟我在一起,你不愿意,分開了,你又這樣,有意思嗎?!”
好半天許南才憋出一句,“你要是覺得沒意思的話,現在就走好了。”
說完,許南收了手,子往下面退了退,可能是因為牽扯到傷口,他疼得一直倒吸氣。
最后,當著方書宴的面著子蓋上被子,還側背對方書宴的方向。
方書宴看著他的作,氣得恨不能將他從床上扯下來。
揍得他兩只眼都看不見,直接揍得他昏迷,省得他里沒一句好話,還學會了背對他而臥。
病房很安靜。
安靜得許南清楚地聽到了方書宴點火的靜,還有他吸了煙后“吁”出煙霧的聲音。
大約過了七八分鐘的樣子,病房里傳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
就在許南打算看方書宴打算做什麼時,方書宴的影消失在門邊。
許南看著閉的病房門,眼圈一紅,要不是他控制力好一點眼淚可能直接就下來了。
“壞蛋。”
“既然要走,誰讓你來了?”
“我以后都不想再想你了。”
“再想你,老子就是狗!”
罵完,他氣很大地踹了兩腳被子,被子沒怎麼樣,他自己疼得臉煞白。
于是,本就猩紅的眼圈更紅了幾分。
方書宴提著熱水瓶推門進來的時候,許南以為是他的助理劉飛來了,頭也沒抬地吩咐:
“給我倒杯水。”
一陣窸窣的靜,腳步聲朝他這邊走來。
“起來!”
許南一激靈,猛地轉頭看聲音的主人。
面前的人不是方書宴又是誰?!
“你怎麼還在這里?”
方書宴,“不想我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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