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
秦苒趕到公司時,夏紫人還沒到。
作為夏紫的書,如果夏紫不在,就顯得無所事事。
于是,給夏紫打電話:“夏小姐,今天我的工作是什麼呀?”
夏紫略微有些吃驚:“你今天來上班了呀?你不說下午要坐火車回老家?”
秦苒哭笑不得:“是啊,我是下午四點的火車,但我上午沒請假啊。”
夏紫抬手拍了下自己的頭:“哦,得了,我還以為你請了一天假呢。”
秦苒:“要上午沒什麼事的話,要不我上午也請假算了。”
夏紫:“你上午幫我查查陸云深在哪里唄?”
秦苒笑:“不用查,陸云深就在陸氏,你要想見他,直接去陸氏大門口堵人就可以了。”
夏紫:“,那我下午五點就去陸氏大門口,我就不信他今晚還不出來,畢竟明天就放國慶假了。”
秦苒表示贊同:“嗯,你下午去吧,不過我就不陪你了。”
夏紫大大咧咧:“不要你陪,我下午載一車香檳玫瑰花去表白。”
秦苒:“......好吧,祝你功。”
從公司走出來,在大門口卻遇到公司總裁夏宇。
秦苒:“夏總好。”
夏宇看著:“仁安診所都搬完了嗎?”
“已經搬完了,謝謝夏總關心。”
夏宇:“我讓我國慶假期跟你約會,不知道你國慶假期有沒有時間?”
秦苒被他的直白給嚇住了。
“夏總,我國慶有事,已經買了下午的火車票,另外.....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還是找別人約會吧?”
夏宇一臉傷:“什麼?你有男朋友了?”
秦苒:“.....啊,不可以嗎?”
夏宇無奈嘆息:“不是不可以,是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秦苒:“.....這我個人的私事,貌似也沒必要到宣揚吧?”
夏宇揮揮手,秦苒知趣的趕離開。
因為走得太急,就沒聽到后夏宇對著手機講的話。
“,你聽到了,不是我不跟秦苒約會,是有男朋友了,你不希我去做男小三吧?”
秦苒去商場買了些水果去醫院看姨夫。
病房里只有姨媽在,見提著水果過來,又嗔怪了幾句,說花錢。
秦苒說國慶期間要去做兼職,中秋節有可能趕不回來跟他們一起過,所以提前過來給他們過節。
程菲在上班,程越要下午放學才回來,程越到現在還不知道父親傷一事,不知道回來看到了會怎樣?
胡素蘭已經辭退了保潔的工作,現在整天在醫院照顧姨夫,秦建放醫院的錢差不多快用完了。
普通家庭,一場意外就足以擊垮!
看著姨媽愁容滿面的臉,秦苒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安。
“姨媽,我這次去兼職,應該能賺點錢,你不用愁,等我賺到錢了,第一時間就給姨夫治療費。”
胡素蘭就背過去抹眼淚。
家里開銷這麼大,醫院的治療費每天都是一兩千,兒一個月才賺六七千,兒子上高三也要花錢,現在還沒收。
知道不能只靠外甥和外甥,但現在不靠外甥和外甥,也找不到人來依靠。
秦苒在病房里陪了姨媽近一個小時,然后才去的仁安診所。
新的仁安診所已經開始試營業了,而隔壁舊的仁安診所已經恢復原樣,就連招牌都拆下來了。
“房租押金退了嗎?”秦苒問趙琳。
“退了,昨天就退了。”
趙琳神清氣爽:“楊開始還想不退,我直言要市場監督管理局的來,他估計也怕事兒鬧大,趕把押金退給我們了。”
趙琳拿起手機:“秦苒,你不說要用錢,現在有幾萬押金,我先轉一點給你?”
秦苒想了想:“也行,你先轉一萬給我吧,我姨夫在醫院,好像已經欠費了,我先轉一萬過去應應急。”
趙琳:“一萬夠嗎?”
秦苒:“先轉一萬,我這里要去做個兼職,應該能賺點錢回來,不夠了再說。”
趙琳:“行吧。”
秦苒收到趙琳轉過來的一萬,都沒提現,直接就轉給表姐程菲去了,讓先把醫院的欠費上去。
秦建電話打過來的時候,秦苒已經在回東江別墅的地鐵上。
“小苒,我的車提出來了,現在去網約車公司安裝監控和行車記錄儀,下午就可以開網約車賺錢了。”
“恭喜!”
秦苒嘆著:“哥,你這也是不容易,我都想為你的第一位乘客,可我現在回東江別墅去,下午要離開濱城去霧城,沒辦法為你的乘客了。”
“哈哈哈,那不用,你為我的乘客,那你還得花錢,不劃算.....”
秦建說到這里又皺眉:“小苒,你剛剛說下午要離開濱城?那晚上我又要去東江別墅住是嗎?”
“不用。”
秦苒大大咧咧:“我老公在呢,他會回東江別墅住的。”
秦建抿了下提醒:“小苒,你老公......我覺得你還是要提防一點點,我總覺得.....他會不會被鬼纏上了啊?”
“不會!”
秦苒非常肯定的回答:“你放心吧,在這世上就沒鬼。”
“沒鬼才怪,我親眼見過鬼的,你不要再用這樣的話來騙我了。”
秦建說完又深吸了口氣:“好了,小苒,我賺錢去了,等我賺到錢了,你就不用再去住郊區的鬼屋了。”
秦苒:“.....好。”
而此時,醫院里,楊剛從沉睡中醒過來。
見他睜開眼,張淑芬就趕撲上去,心疼不已的關心著。
“楊,你昨晚出什麼事兒了?小怎麼會骨折?”
楊的抿著不吱聲,他昨晚的經歷幾乎可以用慘痛不已來形容。
昨晚凌晨,他像上次一樣順利的上了二樓進了主臥。
進主臥后跟床上的‘秦苒’來了一會兒前-戲,前-戲做足,在他迫不及待的把子掉時,房門就被人踹開了。
更讓他氣憤的時,那人于黑暗中踹他一腳,直接踹中了他的小弟,然后——他是連滾帶爬的跑出去的,子都顧不得穿,然后黑從窗戶跳樓,又因為作不對,直接把給摔斷了。
還是三個鬼其中一個沒摔傷,把他們送到醫院的。
他在郊區醫院做了兩場手,一場是接小弟的手,一場是接的手.....這兩場手都打麻藥,差點沒要了他的老命。
只是,這樣的經歷,他又怎麼好意思跟自己的母親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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