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溟浩想來想去,最終還是給時淺瑜發了信息。
鄭溟浩:【學姐,有空嗎?】
時淺瑜:【有。】
鄭溟浩:【要不要來我畫室?】
時淺瑜:【?】
鄭溟浩:【有些專業上的問題想請教你一下。】
時淺瑜:【手機上說就可以了。】
時淺瑜不明白有什麽問題不能在手機上說的,非要大冷天出去一趟。
鄭溟浩:【我怕手機上說不清楚,還是得見麵了,在畫紙上說。】
他們學畫畫的,靠理論可能不行。還得看手上功夫。
…………
時淺瑜糾結了一會,還是答應了。關於繪畫的事,向來認真。
時淺瑜:【好。】
鄭溟浩:【那我去接你吧,大冬天的,畢竟是我麻煩你。】
時淺瑜:【嗯。】
鄭溟浩:【那就十五分鍾後見了。】
時淺瑜艱難地從被窩裏爬起來,然後換好服。
的房間正好能看見家門口,等鄭溟浩到了才下樓。
十五分鍾後,鄭溟浩的車準時出現在了家門口。
鄭溟浩的信息也隨之發到時淺瑜的手機上。
鄭溟浩:【我到了。】
時淺瑜:【好。】
時淺瑜給自己圍上圍巾,下樓。
客廳裏方若溪和時銘宥正在看電視。
他們看著時淺瑜上穿的服和鞋子,一眼就看出了要出門。
“去哪?”
“我出去一下。”
“注意安全。”
時淺瑜不會說自己去哪,他們也不會問,他們認為時淺瑜出去是一件好事。
但還是會地關注。
方若溪悄悄地跟在時淺瑜後。
看見鄭溟浩從車裏出來給時淺瑜開門,然後又重新回到車上。車子發,離開了時淺瑜家。
方若溪在暗看的傻眼了,這是什麽況?
明麵上沒有什麽,實際裏已經好到可以一起出去玩的地步了?
方若溪帶著疑回到客廳,看著時銘宥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怎麽了?”
看著一副震驚的樣子,時銘宥先問出口。
“你猜我看到了什麽?”
“什麽?”
時銘宥一開始還不經意地問,然後突然想到了些什麽。
“該不會是解家那小子……”
時銘宥就怕解斯塵來找時淺瑜。
“不是。”方若溪說道。
“那是什麽?”時銘宥明顯急了,恨不得讓方若溪趕把看到的都說出來。
“是老鄭家的兒子。我親眼看見他給我們兒開車門。”方若溪越說越激。
“你,什麽意思?”
時銘宥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讓方若溪又重複了一遍。
“我說,你兒跟老鄭家的兒子出去了。我親眼看見他給你兒開車門。”
“他們這是?”
時銘宥也看不懂。
“我也不知道。”
這下,兩人的心就更複雜了。
雖然他們希時淺瑜能多和人接,可他們不希那麽快又走進一段裏。
“還是先看看吧,我們也別問什麽。”
一切都不確定,還是不要隨便就問出來的好。
“嗯,好。”方若溪也這麽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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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淺瑜和鄭溟浩來到畫室。
裏麵空的,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今天學生都放假,明天才有課。”
他看出了時淺瑜的疑,主開口道。
“走吧,我們去畫室。”
鄭溟浩帶著時淺瑜進到畫室,這是時淺瑜來這裏。
還是第一次踏進專門畫畫的教室。
時淺瑜到轉悠,看著那些嶄新的畫,還有孩子們留下來的畫。
不僅歎,現在的小孩,有些還是很有天賦的。
學繪畫真的是一件很吃天賦的事。靠努力還不行。
“怎麽樣,這些小孩是不是都很有天賦?”鄭溟浩問道。
他這個畫室,可不是隨意就能進來的。
這裏是專業班,他收學生的時候,也是有考核的。
“比我當時學的時候厲害多了。”
時淺瑜說的話一點也不假,這群小孩確實比小時候厲害多了。
“你現在也很厲害啊。”鄭溟浩毫不吝嗇地誇獎。
那他他通過微信看了時淺瑜的畫,完全是在他的胃口上。
時淺瑜苦笑。
都不敢去想現在自己是怎麽樣的一個水平。
都說天賦再好,你很久不去做這件事,天賦是會被收回的。
時淺瑜這幾年畫畫都變了,自己也能明顯到,的水平不如以前了。
“來吧,學姐,教教我。”
鄭溟浩拿出工,開始和時淺瑜討論學上的問題。
其實鄭溟浩問得都是些很簡單的問題,隻不過和生對比起來,男生會稍微弱勢一點。
鄭溟浩就覺得是自己的知識薄弱,所以找了時淺瑜來學習學習。
還是得有天賦加持,時淺瑜依舊能完的很好。
隻是在的心裏,比以前的差遠了。
“還得是學姐,一上來畫麵馬上變得不一樣了。”鄭溟浩不斷地誇獎,都讓時淺瑜不好意思了。
“沒有,隻是我作為生,天生對比較敏而已。”
“別這麽不自信,其實你很優秀的。”
鄭溟浩看得出時淺瑜有些失落,趕安。
“你看我,還不是這樣。我都覺得我沒學好,想重新考回去讀研究生呢。”鄭溟浩說道。
“研究生?”時淺瑜被這個詞吸引了。
還記得當初,的導師也是想留下來讀研究生的。
可最終還是選擇了回國。
沒想到後麵居然發生了那樣的事。
“是啊,聽他們學,導師最後再帶兩年,就退休了。”
鄭溟浩回國前就知道這個消息了,可他還是想先回國看看。
讀研這件事他還沒想好。
時淺瑜默默聽著,心裏卻是很難。
的導師對很好,就像親兒一樣。可們已經好久沒聯係了。
“你當初為什麽沒有讀研啊?”鄭溟浩問時淺瑜。
“嗯……”
時淺瑜自己也不記得了,也不記得當初自己為什麽拒絕了導師,義無反顧地回了國。
“不過沒關係,回國也很好啊。”
學藝,最重要的是你的作品。學曆什麽的,可以往後放放。
他們兩人在畫室裏把最後的收尾工作做完,鄭溟浩才送時淺瑜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