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寧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語氣稚的說著:“今天可乖了!在兒園有很認真的玩耍,回家也是乖乖的沒搗呢。”
與此同時。
天天小朋友倚在宋景言的前,就那麼盯著傅祁寧,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就手撓了撓自己的小耳朵。
心想:這傅祁寧怕是對‘乖’這個字有什麼誤解。
于是,天天小朋友便直接跑到沈星晚面前,很乖巧的打著招呼,“晚晚阿姨好!”
沈星晚溫的笑了笑,剛準備手一他那茸茸的小腦袋,就瞧見了小朋友額頭上有一條小小的傷口。
“天天,你額頭上這是怎麼了呀?”
天天小朋友頓時有些委屈,可憐的抬眸瞥了眼傅祁寧和傅霆夜,隨后低著腦袋也不吭聲。
傅霆夜見狀,有些莫名其妙,連忙朝沈星晚解釋著:“老婆,不是我干的。”
江知寧見他那慫樣,瞬間就笑了起來,“星姐,沒事沒事,就被你家小乖乖不小心給抓了一下而已。”
宋景言還是心疼自家兒子的,畢竟他家天天沒挨傅祁寧的打。
于是,朝傅霆夜說道:“夜哥,你家閨雖然討人喜歡,但是也該管管了,你瞧,我家天天見到你父倆都怕了。”
傅霆夜依舊單手抱著傅祁寧,原本還打算為自家閨辯解幾句的。
只是,他一轉眸,就瞧見沈星晚很是不滿的直盯著他。
男人輕咳了一聲,為了不讓老婆說他雙標,沒什麼威懾力的朝傅祁寧說著:“寶貝兒,以后打些天天,知道嗎?”
傅祁寧小朋友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左右瞧了一眼,決定還是解釋一下。
于是,小腳一蹬,從傅霆夜上遛了下來,跑到江知寧面前,萌萌的開口:“寧寧阿姨,我不是故意打天天哥哥的,是因為他在兒園幫孩子搶了我的玩。”
江知寧瞧著面前如此可的小團子,心都被萌化了。
將傅祁寧抱在懷里,說道:“小乖乖,你看,我們的名字都同著一個字呢,我是大寧寧,你是小寧寧,多有緣呀!以后,寧寧阿姨把天天哥哥送給你,讓你欺負一輩子好不好呀?”
江知寧因為之前打趣過幾次,說讓傅祁寧長大后給天天當老婆,沒想到傅霆夜當場就黑臉了,所以,現在也不明著說了。
傅霆夜聽后,頓時臉又不太好看了,沉聲開口:“別想著拐我兒。”
宋景言見狀,輕笑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哎,這妥妥的兒奴啊,可惜他沒兒。
傅祁寧瞥了眼天天小朋友,沒聽懂江知寧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過,還是一本正經的說著:“寧寧阿姨,銀家可是個弱的小子,怎麼可以欺負人呢。”
天天小朋友此時已是不想再發表什麼言論了,心想,你欺負的還嗎?
哈哈哈......
江知寧大笑了起來,“星姐,你家小乖乖真是太可了,怎麼辦,我都羨慕死了,好想有個兒呀。”
沈星晚挑了挑眉,笑道:“繼續努力,會夢想真的。”
江知寧轉眸盯著一旁的宋景言,語氣很是不滿:“宋先生,你覺得呢?”
宋景言將手搭在江知寧的肩膀上,有些心虛的應著:“寧寶,我們家你說了算。”
其實江知寧一直想要再生個兒,宋景言覺得人懷孕生孩子太辛苦了,不想自己老婆再遭罪,就一直做著很嚴格的措施。
江知寧此時并不想搭理他,拍開男人的手,直接拉著沈星晚去一旁聊天去了。
而幾個小朋友,則去了花園里的游樂場玩耍。
..........
清風縷縷,月如畫。
沈星晚穿著睡,正倚在落地窗前著夜空中的明月。
人剛泡完澡,白里著一紅,頭發也是吹至半干,遠遠看來甚是迷人。
瞧著手中的藥瓶和手帕,想到當初為了完的愿,第一次去傅氏集團找傅霆夜,兩人又因此迅速閃婚的場景,不由得傻笑了起來。
這妖,當初明明是蓄謀已久,卻還裝勉為其難,還真是難為他了。
沈星晚也沒想到,原來兩人之間的緣分,早在云霧山的時候就聯系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
傅霆夜把兩個小家伙們給哄睡著,就回了臥室,男人剛一推開門,就瞧見自家老婆站在落地窗前發呆傻笑著。
他隨即快步走了過去,從后將人抱在了懷里,腦袋在沈星晚的脖頸間輕輕蹭著,也沒注意到人此時手中還拿著兩樣東西。
“老婆,在想什麼呢?”
沈星晚微微側眸,瞥了他一眼,那雙清冷的眸溢著滿滿的幸福,突然問著:“老公,你左肩胛骨的疤痕是怎麼留下的呀?”
傅霆夜不搞懂這小人怎麼突然就問起他上的疤痕了,難道是太丑了?
男人也沒意識到什麼,隨即在沈星晚的耳邊輕輕吻了一下,不以為意的說著:“一次任務,不小心被槍打中了。”
“老公,當時一定很疼吧?”沈星晚靠在他的上。
傅霆夜突然想到,第一次在云霧山見到自家老婆的場景,勾輕笑著:“不疼。”
與老婆在那種地方不期而遇,男人心里有的只是驚喜與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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