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阿燼對做過的那些壞事,寧芙一邊對其怪罪,一邊又控制不住地自我悔懊,為大醴最尊貴的公主,竟枉顧閨教,不端矜禮,稍被引便孟浪而不自知,簡直墮落。
而且,直到現在也無法忘記,兩人在竹林隙隅接吻時,阿燼似乎有意在試探,他先是□□激烈,然后忽的停了作,接著眼睜睜看著因不適被冷落而主索吻,模樣神都好似在央求他能不能繼續擁親一般。
見如此靡態,他方才滿意勾,繼續主導。
寧芙知道,那些事沒人做,甚至連吻都是自己貪圖覺想要的。
畫面不堪回憶,寧芙邁出的腳步也漸顯匆慌,直至臨于偏院門口,頓住足努力給自己尋借口。
嘗試將此事看作合理化,正確化。
于是轉思便想,這有什麼好恥的,兩人既是主仆關系,那為尊主被伺候舒服不是應該的嘛?
何況兩人親近,也該算更舒服的那個人是的一方才對。
一定要做更的那一方,這才不算失了份。
進了院門,便沒再見到崔易和柏青的影,寧芙提往里走,室也不見有人,心中正犯疑中,忽的聽到后似傳來咴咴馬聲,一回頭,竟見此刻院落正中,出現了匹通白的壯驃馬駒。
阿燼在前牽引,直直走向。
“殿下要不要學騎馬?”
“這馬你是從哪弄來的。”
寧芙驚訝開口,眼前這馬明顯不同于尋常的坐騎,表面看著也更像是勛爵公子出行壯面的專乘,怎會被牽在阿燼手里。
韓燼聞言,只面不改應聲:“是崔校尉早晨牽來的,暫留于公主府的馬廄,想必傍晚便會牽離。”
寧芙暗暗心驚,阿燼在這里份甚低微,怕是除了自己再不會有人會容忍他的僭越,尤其眼下這事算不得小,盜將的寶馬,是會被坎手足的大罪!
“既是崔校尉的,那你快牽回去啊,如果被發現……”
“不會。”韓燼淡淡出聲。
小公主當然不會知道,因有崔易為助,眼下公主府上下已盡在他的掌控之中,別說是一匹寶馬,就算是公主自己,此刻也在他手掌心里。
而且這馬,原本就是他事先代崔易牽來的。
上次在府門外,芙兒被南越公主馳馬鞭險些傷到,心里多存了些影,眼下他已教學會了最基礎的打鞭作,若再將騎馬教會,公主下次若再遇挑釁,也該有些自保之力。
最重要的是,下意識的怯意會很多。
“公主想不想學?坐在馬背上,疾馳隨風的覺很是暢快,再說,眼下崔易校尉不在,我們只習練一下午,趕在他傍晚回來前主將馬匹歸還不就是了?”
寧芙一點點被他說服,心想如此也算沒有什麼風險。
“好,我學。”
“是想學,還是無奈被我迫著學?”韓燼笑笑,故意去逗。
寧芙抿抿,耳尖稍熱,終于不再,“……自己想學。”
“好。”
韓燼聲一揚,單手環上寧芙的腰,接一個旋輕易便把人帶上了馬背,白駒生溫馴,此刻又好似通人般,知到背上策之人的強凜氣場,而恭順低不敢有所躁。
“芙兒別怕。”
一會兒恭敬喚殿下,一會兒又曖昧地名,寧芙耳朵生,只覺倍意折磨。
偏了些頭,輕輕問道:“不是說要教我嘛……你,你怎麼也上來了?”
他揚揚,刻意往前靠得,兩人軀間,幾乎半點不隙。
“來給芙兒當墊。若芙兒過會不慎從馬背摔落,直接坐在我上便是,不然玉貴,我哪賠得起?”
韓燼明顯的玩笑語氣,可寧芙聽了,確覺幾分害怕。
尤其下這匹白駒高壯得很,坐馬背上與地面懸隔太遠,加之先前又完全沒有學騎的經歷,故而當下,著實忍不住懼怕。
咽了下口水,怯生生抓住阿燼環摟在自己腰上的手,睫低語:“你來教我……也會摔嗎?”
寧芙下意識是相信韓燼的能力的,知他武功絕世,只是因舊傷在,這才難以施展全力,但教習騎馬這樣的小事,對他來說應屬大材小用才對。
卻不想,阿燼聞聲略微思,之后用著很憾的口吻出聲言道。
“抱歉殿下,這是寶馬,飛馳起來速度極快,若真在騎過程中出現什麼意外,我怕是也不能完全有把握護住你。”
他這樣說著,.下卻驟然于馬腹收力,寧芙甚至連韁繩都還未來得及收牢,整個人便被迫著上下顛起。
“注意力集中!”
他提醒一聲,而后大概是因起伏的緣故,竟往后挪移,離越來越遠。
寧芙被風著面,著白駒的野,一時好不適應背脊上的空落,后知后覺,原來只有被他實實著才會有安全。
越來越快。公主府這塊寬闊草甸,原本是父皇下旨言命工匠,要為在此建造一座奢花園,只是如今尚未土,不想卻了教習騎馬的絕佳地方。
可就算再平坦之地,也難免有地勢起伏之,當下雖是阿燼在勒繩騎,可姿搖搖晃晃,總覺自己下一瞬就要從馬背上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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