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凝重,黎晚洇笑了笑,“好,我那會應該搬那個花瓶去擋地,或者直接丟過去把砸暈。”
說到這,黎晚洇有些疑道:“大伯母怎麼突然來了?”
還這麼明正大地持刀行兇。
這時,林毅開口道:“六爺,剛剛得到消息,大爺昨晚上在里面被同監獄的人收拾了一頓,現在人在icu里沒有醒來。”
以前戰君仗著戰家人的份沒欺負人,好多人都對他恨之骨。
他這次獄,那些被他欺負過的人早就蠢蠢了。
于是觀察過戰家本不管他,所以便安排人下手了。
戰君一個瘸的人,可想而知下場會有多慘。
監獄?
黎晚洇疑地問道:“老公,戰君怎麼進監獄了?”
在麗水鎮的這些天太過于傷心了,只在網上關注過戰君宴重傷的消息,別的什麼都無心去理會。
當然,并不相信能有人在戰君宴的地盤把他傷著,還是傷了重傷。
猜測肯定是戰君宴想騙回去發出來的假消息,所以并沒有中圈套。
只是這才幾天,戰君又是怎麼回事?
“他犯了商業詐騙罪被關進去了。”戰君不打算跟多說什麼。
商業詐騙?
黎晚洇皺了皺眉。
知道戰君不是好人,但是沒想到竟然還會犯罪。
也對,之前他還想欺負自己來著。
“你沒事吧?”黎晚洇突然問戰君宴。
林毅搶先道:“夫人放心,我們六爺向來遵紀守法,才不會做這種危害社會的事。”
黎晚洇輕搖了搖頭,依舊看著戰君宴,“我是說,你是家主家里沒有找你麻煩吧?”
像今天這樣。
黎晚洇不太懂,但是覺得發生了這樣的事,家族里肯定會有很多力給到他這邊。
戰君宴微愣,沒想到擔心的是這個。
戰君進局子時,家族里確實好多電話打到了他這里,但是他全部都不予理會。
畢竟戰君就是他弄進去的。
“沒事。”戰君宴了黎晚洇的腦袋將按進懷里,“找我也沒有用,戰君犯罪是事實。”
話落,戰君宴看向林毅,“去查一下是誰做的,給點教訓。”
他戰家的人即便是進了監獄,沒有他的首肯旁人也不得。
林毅,“是。”
沈律見狀跟著林毅離開了。
黎晚洇在戰君宴懷里蹭了蹭,沒有傷的手攀上了他。
一副很依賴的模樣。
懷里抱著香,戰君宴渾的冷意盡數消失,整個人溫得不像話。
他低頭在黎晚洇的發頂親了一口,“回房間休息會兒?”
黎晚洇搖頭。
那會才睡了的。
戰君宴輕輕牽起黎晚洇那只傷的手,那抹白紗布甚是礙眼。
驀地,他黑眸里快速閃過了一駭人之。
敢傷了他的洇洇,他一定讓杜敏艷付出代價。
見他一直握著自己傷的手不說話,黎晚洇著聲音道:“你別不開心了。”
戰君宴眼睛眨了眨,他的手調了個方向改為托著的手。
“洇洇,我剛剛是生自己的氣。”戰君宴的緒低下來了些,“你在我面前傷。”
聽出了他很是自責,黎晚洇安著,“是我突然出現的,如果我一開始就在場,你肯定不會讓我傷的。”
黎晚洇抬起頭往上親了戰君宴一口,“所以,我們都不要心影響了好嗎?”
擔心他所以不顧自己的安擋了過來,他會因為自己為他傷而自責難過。
這樣就夠了。
“好。”戰君宴低頭,也親了一下。
黎晚洇心里很是甜,又將頭靠進了他懷里。
“這兩天左手盡量不要,有什麼要做的跟我說,我幫你。”戰君宴叮囑著。
黎晚洇很聽話的答應了,“好,我記住啦。”
肯定是想著傷盡快好的。
想到什麼,戰君宴聲道:“這幾天安安寧寧那里也去。”
黎晚洇下意識的點頭,可是反應過來后很是疑地從戰君宴懷里出來,“為什麼?”
可以不抱安安寧寧,或者只用右手抱都可以。
為什麼要去?
“芳姨本就擔心,你再去面前晃悠,看到你手上的傷未免又會難過。”戰君宴輕刮了一下黎晚洇的鼻尖,“老人家一把年紀了,洇洇覺得合適嗎?”
聽他這麼一說,黎晚洇覺得有道理的。
剛剛芳姨看到都哭了。
“好,那我這幾天就讓芳姨看到。”
“嗯。”戰君宴將黎晚洇重新按回懷里,黑眸里出了一抹狡黠的。
這樣洇洇就可以多陪陪他了。
雖然只分開了一年多,但是這個時間對于兩個深著的人來說真的是太漫長了。
所以此刻,兩人得以這麼靜靜地擁在一起,太不容易了。
兩人沒再說別的,就這麼抱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林毅踏進來時看到這幅溫馨的畫面都不忍心上前打擾。
但……還有事。
林毅輕聲上前,“六爺。”
黎晚洇要戰君宴懷里出來,但是被他按著,“別,就這樣。”
溫的嗓音在看向林毅時快速變了一個調,“什麼事?”
林毅:“……”
六爺,咱區別能不這麼明顯嗎?
林毅,你在妄想什麼?
你竟然妄想和夫人比,不要命了嗎?
停止不切實際的yy,林毅道:“六爺,欺負大爺的人已經找出來了,您看要怎麼做?”
剛剛林毅才看了監獄里的視頻,戰君被打得太狠了,他一時拿不準主意這個教訓的程度。
戰君宴眼眸轉,“他現在怎麼樣了?”
林毅如實回答:“大爺還沒有離危險,那些人下手狠的,醫生說大爺醒過來也有可能是植人了。”
戰君宴皺了皺眉。
那份mz的資料很有可能還在戰君手上,如果他了植人,那……
“東西還沒有線索嗎?”戰君宴的聲音沉了幾分。
“還沒有,我們把大爺名下所有的房產都找了一遍,并沒有找到。”
東西?
他在找什麼?
黎晚洇心里有些疑,不過也沒有多想。
畢竟戰家那麼復雜的家族,相互之間又是鉤心斗角的,這事也不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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