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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門口,我閃婚的路人是首富》 第239章 心跳聲震耳欲聾

裴晏他什麼意思?!

江禾舒臉頰發燙,剛剛幫裴晏掛,是覺得特意下樓喊他有點小題大做。

可現在他人就站在這里,還讓幫他掛

江禾舒想都不想直接甩開裴晏的手,“我不!”

說著,大步離開。

事實上裴晏并沒有真想讓江禾舒幫自己收拾

他上樓是喊江禾舒下去吃飯的,誰知江禾舒幫他掛好了服,只剩下幾條

這幾天江禾舒緒低落,裴晏就想逗一下。

如今,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裴晏低笑了一聲。

江禾舒似乎聽到了,眼里閃過一怒,腳步更快了幾分。

——

等裴晏下樓,江禾舒等人已經在餐廳等他了。

人都到齊了,就開始吃飯。

是度假村廚師做的飯,都是當地的特食,本地人偏酸辣,香味濃郁,讓人胃口大開。

江禾舒食大開,吃得很飽。

最近因為外婆去世的原因,江禾舒食不振,每頓只是很勉強的吃一點,短短幾天的時間都瘦了很多。

見此,裴晏再次覺得這次過來是個正確的決定。

吃過午飯,休息了一個小時,裴晏帶著他們去后面的養馬場。

路上,江禾舒問:“你之前來過?覺你對這里很悉。”

裴晏道:“這是第一次來,之前看過這里的規劃設計圖紙。”

江禾舒腳步微頓,抬頭看向側的男人。

裴晏解釋說:“讓裴莉婭現過來之前,我讓人先來這邊勘察,順便投資了一些項目,這個度假村就是其中一個。”

聞言,江禾舒沒再說話。

很快他們就到了馬場,因為裴晏是投資商,所有工作人員態度都非常好。

給裴穗安挑了一匹格溫順的小馬駒,穿上護,裴穗安就興致沖沖地上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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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年齡小,兩個工作人員都站在旁邊,比裴晏和江禾舒都要認真盡責。

裴晏見兒不會有危險,就看向江禾舒,“會騎馬嗎?”

等江禾舒搖頭,他道:“走,我教你。”

“不了,我在這里看著穗穗。”江禾舒婉拒。

裴晏卻說:“有他們在,穗穗不會有事。”

工作人員很機靈,立即道:“裴總、夫人你們去吧,我們會好好看著穗穗小姐。”

江禾舒跟著裴晏出門,經常被誤認為夫妻,起初還一個一個的解釋,后來裴晏說沒必要浪費這個時間和力。

久而久之,江禾舒也不再跟人解釋了。

裴穗安也說:“穗穗是大孩子,媽媽不用看著我!”

江禾舒猶豫幾秒,跟著裴晏走了。

裴晏選了一匹通雪白的高大白馬,江禾舒看著這個高度,瞬間打起了退彈鼓。

“要不還是算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裴晏拉到白馬跟前,讓江禾舒去它的脖子和前肢。

“萬都有靈,你先跟它悉一下……”

聽著男人低緩的聲音,江禾舒心里的害怕如退的海水,逐漸淡去。

在裴晏的指導下,江禾舒給馬喂了點草料,等馬兒不在抗拒江禾舒的靠近,教學才開始。

江禾舒深呼一口氣,按照裴晏的話,一鼓作氣,坐到馬背上面。

看了眼地面,江禾舒不由得抓韁繩,這個高度如果摔下去,腦袋都能摔破。

馬兒被勒得有些難了幾聲。

裴晏立即提醒道:“手里的韁繩不要拽太,你放松一些,不要怕,有我在不會讓你摔倒。”

江禾舒是個很聰明的學生,裴晏也是個稱職的老師。

沒用多久,江禾舒就能騎著馬在到溜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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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著青草混著泥土的清新空氣,心境是從所未有的輕松跟平和。

這時,下方傳來裴晏的聲音,“想知道在草地上縱橫馳騁是什麼覺嗎?”

江禾舒坐在高高的馬背上面,低眼看向裴晏。

男人眉眼生的極好,眼睫如羽般漆黑,瞳孔似黑曜石,深邃有神。

江禾舒猶豫幾秒,“想。”

裴晏微微勾,踩住腳蹬,眨眼的功夫就坐到江禾舒后。

男人上馬的姿勢嫻,流暢帥氣。

背脊到男人寬闊的膛,江禾舒神一愣。

想說什麼,但接收到裴晏指令的馬兒已經跑了起來。

周邊的景飛快掠過,風聲在耳邊呼嘯,江禾舒的注意力頓時從裴晏上轉移。

驚呼一聲,握住韁繩。

下一刻,一雙大手握住的手指。

裴晏溫微涼,但在疊在一起時,江禾舒覺得他的手很燙,一路燙到心里。

馬背因奔跑而變得顛簸,兩人沒有一隙地合在一起。

裴晏的下在江禾舒的肩上,他的呼吸噴灑在江禾舒的頸,那塊皮控制地發熱。

江禾舒微微咬,大概是馬兒跑的太快,沉寂了幾天的心跳聲越來越大,震耳聾。

……

回去的時候,裴穗安拉著小馬駒一臉不舍。

最后江禾舒說以后有空再來找小馬駒,不舍地松手。

回到住的地方,江禾舒給裴穗安洗了個澡,就拿著換洗的服去了浴室。

關上門,江禾舒臉才有了變化。

服,低頭一看,側果然破皮了,一片紅腫。

策馬奔騰讓人心舒暢,可開心的后果就是,因為破皮了,很疼。

熱水噴灑下來,上的疼意更加明顯,臉又白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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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洗了個澡,江禾舒走出浴室,剛坐下休息會兒,房門被人敲了敲。

等江禾舒允許后,裴晏推開門走進來,他手里拿著幾瓶藥膏。

江禾舒有些詫異,明明都沒表現出來……

看出的疑,裴晏道:“下馬的時候,你嘶了一聲,回來時,你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還會時不時皺一下眉。”

江禾舒原本還覺得自己的偽裝滴水不,沒想到……

夸了句:“你觀察的真細致。”

這話聽起來很怪,不像是夸人,反倒像是怪氣。

江禾舒清了清嗓子,接過藥膏,“謝謝。”

“要幫忙嗎?”裴晏問。

江禾舒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看了眼裴晏,再低頭看手里的要搞以及傷到的地方。

如果讓他幫自己涂藥,得只剩下

江禾舒想都不想直接搖頭,“不用,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不用跟我這麼客氣。”

見裴晏站著不,江禾舒皺起眉,“這不是客不客氣的問題。”

讓裴晏給的大涂藥,像什麼樣子?

并且,江禾舒懷疑裴晏是借著涂藥,對……

江禾舒的態度淡了下來,“裴晏,你給我送藥,我很激,我外婆去世你幫我那麼多,我也很激你。”

“但我外婆剛去世沒多久,我沒心思也不想做這些。”

“就算你想,也要等一個月后。”

江禾舒不愿意欠任何人,裴晏幫自己許多,會盡可能得報答他,然后恩怨兩清,一別兩寬。

如果裴晏想要的是錢,那也好說,只需要賺錢就行了。

只可惜,裴晏要的不是錢,而是要

聽到這話,裴晏詫異地看向江禾舒。

“你想哪里去了?我什麼時候說想做了?”

“我的意思是,你有傷,吹頭發不方便,我幫你吹一下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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