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把三人送回了學校,便離開了。
“需要送你回宿舍嗎?”安瑞看著安覓問道。
蘇珩也看著。
安覓:“不用,這大白天的,又不是大半夜,你們忙你們的事去吧。”
安瑞:“行吧,那我們走了。”
安覓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等兩人一走,安覓才掏出手機,給某人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秒接。
“喂,萬律師,你在哪啊?”安覓問道。
男人低沉富有磁,且又溫和的聲音響起:“你回頭。”
安覓聞言后,便轉過,就看到不遠的大榕樹下,正站著一抹悉的影。
臉上立馬就浮現了一抹燦爛無比的笑容。
見周圍沒人,立馬小跑了過去。
整個人直接就往男人的懷里撲了上去。
也好在萬木齊有所準備。
安覓一把摟住了他結實的腰肢,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是怎麼知道我會在這里的?”
這麼巧,才剛給他打個電話,他就來了。
萬木齊抱著盈盈一握的腰,道:“自然是有人通風報信了。”
安覓微瞇了一下眼睛:“安瑞還是蘇珩?”
萬木齊:“都不是。”
安覓“啊”了一聲,“都不是,那總不能是我姐和我姐夫了吧?”
這想一想也不可能啊。
男人抬手了有些厚厚的耳垂,笑著說道:“這是個。”
“……”
“你今天想去哪?”萬木齊問道。
安覓:“哪里都行,只要有你在就行了。”
萬木齊直接就被逗笑了。
“你這張,貌似越來越甜了。”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
男人薄微勾,道:“那我替你嘗一嘗,如何?”
安覓還沒來得及說話,紅就被堵上了。
那綿綿的舌頭,就像是一把利劍,一下子就撬開了的牙關,鉆了的口中。
他輕輕地吮吸著上的甜。
但他也只是淺嘗輒止了一下,并沒有貪太久。
“確實甜的。”他看著說道。
安覓覺到臉上火辣辣的,剛剛那種覺很是讓人發,特別是舌尖到的那一剎那。
甚至能覺到一電流從腳底直穿天靈蓋,渾麻麻的。
有些害地說道:“我們還是趕走吧。”
一會要是遇到了人,就更尷尬了。
不遠的綠蔭小道上,正走來三個人。
黃杰突然咦了一聲,他手拍了拍一旁的葉軒,道:“哎,葉軒,你看那個背影像不像是安覓啊?”
葉軒聞言,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他眉頭一擰,并沒有說話。
因為那確實是安覓的背影。
“旁邊那個男人是誰啊?”黃杰道:“覺有點悉耶。”
但他又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到過。
下一秒,他又說道:“臥槽,那輛車可是全球限量款。”
“之前學校網上說的那些不會是真的吧?”
學校網上的事,雖然沒有停留多久,但還是有不人都看到了。
只是學校明令止,不許宣揚此事,要不然會給予罰。
“葉軒,你應該沒有機會了。”黃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這位,這位一看就是有錢人。”
葉軒的面越發地沉,后牙槽都要咬碎了。
不一會兒,車子便離開了。
但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看到萬木齊的真實面目。
“兄弟,別看了,人都走了。”
黃杰抬起手在他跟前晃了晃。
葉軒突然看著他,開口說道:“你有辦法查到這輛車是誰的嗎?”
黃杰愣了愣,道:“有,但是需要點時間。”
葉軒:“好,那就給你了。”
黃杰:“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
葉軒:“這個你就不用管了。”
黃杰有些擔憂道:“你可別做傻事。”
葉軒沒有多說什麼,撂下一句:“記得查。”
然后他便轉離開了。
“哎,你干嘛去啊?你不出去了?”黃杰在他后喊道。
“……”
三天后。
話劇社的排練重新開始了,因為吳曉敏的退出,葉軒只能重新找人來演吳曉敏之前的那個角。
這一次,沒有吳曉敏在,貌似大家排練都非常順暢。
下周一就是話劇比賽了,他們也就連續排練了好幾天,最后一天是沒有排的,就當是給大家放松心了。
轉眼,就到了比賽當天。
“安覓,張嗎?”
在后臺等待上臺的時候,葉軒拿了一瓶水過來,遞給了安覓。
安覓看了一眼他遞過來的水,道:“謝謝,我不,也不張。”
確實不張,雖然是第一次登臺演話劇,但此刻心如止水。
葉軒見說得如此直接,也并沒有覺得尷尬。
他繼而說道:“我還以為你會張,那看來我的擔心是有點多余了,不張就好,我也相信我們會拿第一的。”
安覓沒什麼表地“嗯”了一聲,就沒說什麼了。
隨后,葉軒又找了話題跟聊。
“對了,安覓,你和Nil教授認識嗎?”他問道。
安覓不懂他為什麼要這麼問,“你有事嗎?”
葉軒道:“哦,沒事,就是那天看到了你上了Nil教授的車。”
安覓不經意地皺了皺眉頭,怎麼覺什麼事都能被他遇上?
安覓不回答也不行,只好敷衍地回了一句:“嗯,Nil教授是我親戚。”
葉軒倒也識趣,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問什麼。
他道:“怪不得你在醫學上的天賦這麼高,原來是有高人指點。”
安覓笑了笑,沒說話。
剛好陳瑾去廁所回來了,也打斷了兩人的說話。
“覓覓啊,怎麼一點都不張呢?”陳瑾皺著眉頭說道:“我都去了好幾趟廁所了,別人都以為我是腎虛了。”
陳瑾是屬于一張,就想上廁所。
和安覓形了一個巨大的反差,明明演的也只是一個小角,也沒多臺詞,但就是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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