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煙直接回了他一句:“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閑著沒事干?”
蕭斯也沒想到會回復他。
他就是閑著沒事干。
當他剛想收手機時,一條好友申請列表的消息就跳了進來。
當他看到容后,勾笑了笑。
或許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的笑容有多欠揍。
他直接回復了藍煙一句:“確實進水了,不知道藍妹妹有沒有方法幫我把水洗出來呢?”
當藍煙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現在非常的確定,蕭斯這貨的腦子是真的有病,而且病得還不輕。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他是這麼欠揍的一個人?
余慕看皺眉后,便下意識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藍煙搖頭道:“沒事,就是遇到了一個腦子不好使的人。”
的話剛說完,蕭斯又發來了一條好友申請。
“藍妹妹,通過一下哥哥的微信唄。”
“好歹也是同事一場,又是朋友一場。”
“現在又即將為家人。”
叮咚叮咚的連著跳進來三條消息。
藍煙很想把他拉黑。
這麼想了,也就這麼做了。
一氣呵地做完這一作后,就放下了手機。
那邊,蕭斯還在繼續給發,然而已經發不出去了。
“靠!”
他低罵了一聲:“居然把我拉黑了!”
一旁的顧北言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你在嘀嘀咕咕說什麼?”
蕭斯:“沒什麼。”
一頓飯下來,蕭斯吃得如同在嚼蠟,心里悶得慌。
至于為什麼悶得慌,他自己也不知道。
吃完后,他們就開始閑聊起來了。
顧北言突然想到一件事,他抬起手,勾著蕭斯的肩膀,問道:“對了,老蕭,我最近聽說,你媽給你認了一個干妹妹,是誰啊?”
這話,顧北言是從他家老顧那里聽說的。
而他家老顧是聽蕭父說的,二老是好友,平時沒事就會聚一聚。
在場的人,除了蕭斯之外,也就只有蘇禾和江晏這對夫妻知道蕭母認的干兒是誰。
蕭斯斜眼睨了他一眼,“這麼想知道,你可以親自去問我家梁士。”
他其實并不贊同這件事,主要是他覺得不合理。
也不知道他家梁士是怎麼想的。
顧北言道:“你說一下,也不會你一塊,趕說說,我好奇的,蕓姨好端端地干什麼要收一個干兒?”
蕭斯:“不說,我也不知道是誰。”
顧北言明顯就不相信他說的話:“騙鬼呢,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你不想說的話,不會是你不想蕓姨認這個干兒吧?怕說出來,我們笑話你?”
“……”
這時候,江晏開口道:“這個人你們也認識。”
“誰啊?”顧北言轉過頭看向江晏問道。
江晏說:“藍煙。”
顧北言道:“那不就是經常跟在弟妹邊的那個高冷小嗎?”
江柚輕輕地拍了他一掌,“什麼弟妹,你要嫂子。”
顧北言:“都一樣,沒那麼多講究。”
而且,他都習慣了,一時還改不了口。
再說了,他的年齡本來就比江晏大。
“蕓姨可真會找人,還找了一個專業對口的孩子做干兒。”顧北言笑著說道。
蕭家三代都是行醫的,蕭爺爺和蕭父目前已經退休了。
“但我好奇的,蕓姨怎麼會認識藍煙的?”顧北言問。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按照藍煙的社圈,不可能會到蕭母。
“這里面有什麼故事嗎?”他回頭看向蕭斯,“兄弟,說一說?”
蕭斯:“別問,問就是不知道。”
江晏這時候又開口道:“不管怎麼認識的,老蕭現在確實多了一個妹妹。而且蕓姨貌似還把余家二爺介紹給了藍煙。”
顧北言:“余慕那小啊?可以啊,蕓姨這眼不錯。”
這時候,一時沒說話的蘇禾倒是好奇地問了一句:“你認識他?他人怎麼樣?”
問這些話,也算是在給藍煙把關的。
藍煙年紀也不小了,確實也該談談了。
顧北言道:“這小子人還是不錯的,起碼潔自好,人也紳士的,他可是別人家口中的孩子,從小被夸到大。”
他說完后,看了一眼蕭斯,道:“問老蕭,他比我還了解余慕。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小時候,余慕最喜歡跟在這家伙屁后面。”
蕭斯:“……”
怎麼又扯到他這里了?
蘇禾的目轉向他,很明顯就是等著他開口說。
“說啊,你今天怎麼回事,話這麼?”顧北言用腳踢了踢他,“這不像你的風格啊,平時你這張就跟麻雀一樣,整天嘰嘰喳喳個不停,怎麼今天轉了?我要不是知道你是單,我都以為你今天失了,一副無打采的模樣。”
萬木齊呵笑了一聲,道:“說不定他就是失了,只不過是單方面失而已。”
“咋的,你又有喜歡的人了?”顧北言問。
蕭斯抿了一下,看了眼萬木齊,道:“你聽他胡說八道,他這張就沒幾句真話。”
“那你今天怎麼了?”
顧北言有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勢頭。
蕭斯自己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只能轉移話題,直接就回答了蘇禾的問題。
他說:“我家梁士看人的眼一向準的,既然把余慕介紹給了藍妹妹,自然是因為余慕靠得住。他確實也靠得住,格端正,做事穩重,紳士得,又是海歸,有才華,至于長相嘛,長得一般,反正沒有我帥,也沒有我幽默。”
眾人:“……”
“讓你夸余慕,沒讓你夸你自己。”顧北言道。
蕭斯:“咋的,我說得不對嗎?我這對比,有了對比才有這就是很明顯了嗎?”
萬木齊問他:“怎麼個明顯法?”
蕭斯靠在椅背上,像個大爺似的,他挑眉道:“雖然余慕人不錯,但確實不適合藍妹妹這個高冷的格,兩個都是子穩重,不說話的人在一起,還不得悶死。”
萬木齊看著他,勾笑道:“所以,你是想說,你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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